“到時候在說吧,等我們下了山,把唐飛燕弄回去,直接回鎮江吧,這裏不能再待下去了。”
“哎……終于是等到你迷途知返了!”付子博感慨地歎了一口氣。
“付子博,你說我肚子裏面懷的到底是什麽胎?”
文可可以前不去問付子博,那是因爲他不知道這些事情,現在他既然知道了,能問問也沒有什麽不可以。
也不知道,肚子裏面的鬼寶貝,到底是怎麽了?
至從去到了仙姑廟,就再沒有聽到他說話,現在已經離開了仙姑廟,馬上就要到了山腳底下,還是沒有聽見他說話。
鬼寶貝,到底是吓到了?還是受傷了?還是被那個紅衣女屍給動了什麽手腳?
文可可,不自覺的摸了摸小腹,雖然和這個鬼寶貝,一共也沒有接觸多久時間,但是他純真可愛的話語,仿佛還在腦海中回蕩。
不管它是什麽,莫名其妙的就跑到了自己的肚子裏,總不能讓他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去吧!
更何況那個紅衣女屍,說自己肚子裏面懷的不是鬼胎,更想弄清楚到底是什麽胎了!
“我也隻能告訴你,我感覺不到你身上有鬼氣!如果真的是有鬼泣的話,憑着我對鬼神的靈力感應力,是不可能不知道!”付子博閉上了眼睛,把手探向了離文可可小腹很近的地方說道。
中國還是有點分寸的,隻是停留在離那很近的位置,但是并沒有摸到。
“你這麽說的意思,是說我的肚子裏面懷的真的不是鬼胎,但是到底是什麽胎你又不知道的意思嗎?”文可可心裏真的很失望,付子博好歹是一個懂道術的人,連他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到底誰會知道?
“可以這麽說,我雖然跟着師父二十餘年,行走江湖,見到的事情也是不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種情況。”付子博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中帶着一些憐惜。
文可可心中又開始茫然起來,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像是自己得了奇怪的病症,無藥可醫無藥可救,到底能怎麽辦那?
本來文可可還想問一問,夢境裏邊的事情,都會在以後的現實中成真,這到底屬于什麽樣的一種情況。
後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不能因爲他救了自己,什麽事情都往出說,他已經知道的問問還行。
到了仙姑廟的山底下,之前拉着她們來的摩托車還等在那裏,估計是想着她們去了仙姑廟,還是要回到鎮上去的,不想空着車子回去。
再去重新的找人手去擡唐飛燕那也是耽誤時間,文可可直接走過去問道:“你們擡人下山這種活幹嗎?”
“擡什麽人呀?死人面談,太晦氣了,給多少錢也不擡的!”摩托車主知道他們一起來的是三個人,現在下來了二個,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狀況。
“死什麽死呀,說話怎麽那麽難聽!我那個朋友低血糖,上山累的暈倒了下不來,想問我你們願你擡不。”文可可沉下了臉,唐飛燕本來就被陰毒所傷,能不能醒過來還不一定那,還被這人那麽毒舌,心裏真的憋氣。
“啊,擡那個胖子女人下山呀?看着得有三百多斤!擡她下來,最少得給三百塊,少了可不中。”摩托車主咧着嘴,不太愛去的樣。
付子博有寫看不過去眼了,“有你們這麽獅子大開口的嗎?擡個人不就是幾十塊的事情,到你們着直接翻了六倍!都說山區的人淳樸,淳樸個毛線呀。”
“吼什麽吼!咋不說那個胖女人一個人比三個人還重那,上哪能擡得動!像是這個女娃子,五十塊錢我就能背一趟,像是那個胖子那樣的,我們要兩個人,弄上個木頭棍子給擔下來,那是很累的呦,這個價格不貴的。”
文可可想想也是這麽回事,拉了拉付子博的胳膊,讓他不要和他們講價了,反正唐飛燕有錢,到時候讓她自己報銷就得了。
“行了,三百就三百,先給一半,等人擡下來了在給另一半!你們趕緊去擡吧,她就在仙姑廟的院子裏邊。”
文可可給了錢,找了塊有樹陰的石頭坐下休息,也不隻是好久沒有爬山了,還是懷了這個不知道什麽胎的原因,感覺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們這和明搶都差不多少了,縱容他們隻能讓他們更加的變本加利的!”付子博看着那兩個摩托車住上了山,還是難平熄心中的憤怒。
“算了,仔細想想也對,給我們多少錢,那也是擡不動的,肥燕的确是分量重。”
“文可可,我現在真的越來越愛你了,心地太善良了!”
“能不能不這樣,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這樣說過。”文可可右手托着腮,無奈的說道。
“哎呀,那兩個敲竹杠的男人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還是空着手回來的,唐飛燕怎麽沒給擡下來那?不是他們看着唐飛燕太肥了,改變主意了吧?”
付子博也沒有和女孩子單獨的相處過,剛才純屬就是沒話找話的和文可可瞎聊,眼睛時不時的都會瞄着下山的路口那邊,覺得他們這樣回來有一種不好的猜想。
“真的呀,怎麽沒有把唐飛燕給帶回來?難道是那個紅衣女屍出了仙姑廟?又把文可可給抓回去了?”文可可擔心的不知道是哪一種情況了。
“不能,紅衣女屍都說她自己出不去仙姑廟了,唐飛燕絕對不可能是被紅衣女屍給抓去了。如果真的出來了,早就來找我們算賬了。”付子博斬釘截鐵的否認道。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那?算了還是等着看看他們回來怎麽說吧!”文可可也實在想不出來這各種的蹊跷。
那兩個摩托車主是越走越近,文可可焦急的開口問道:“你們怎麽自己回來了,讓你們擡下來的人那?”
兩個人眼睛直勾勾的,沒有回答,從腰間摸索了一下,突然拔出了帶着寒光的菜刀,往文可可的身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