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師父這件事情,心裏面也是充滿了滿滿的憂傷,相依爲命了,等着那二十一年,那樣父母都沒有辦法相比的感情,有多深厚自不必說了。
然而,四年前,卻毫無征兆的給他下了這樣一個命令,從此不知去向!
付子博,并不想要把師父都查無音訊,視爲一種抛棄,隻是想着師父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才會不告而别,才會重視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可是對師父深深的思念,卻沒有辦法停止,現在,已經沒有說望能夠找到師父,隻求他在某個地方,過得安好即可。
直到來到了溝坎鎮,才知道,曾經師父帶出去過了獨臂村,竟然是一個鬼村,文可可的姥姥,也在四年前消失不見了!
把這兩件事情聯想到一起,總覺得發生了什麽樣的大事情,而且是玄門中都知曉的事情,隻是玄門内部做了保密工作,盡量把知情人的範圍縮小到老一輩人那一代。
所以,這些所謂的後背,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也許,這種事情在别的門派當中也是出現了的……
心裏邊一直擔心,會不一會出什麽轟動各大隐密世家的大争鬥,師父和文可可的姥姥豈不是岌岌可危了。
“怎麽會是這個樣子的!連你的師父也找不到了!那在醫院裏邊,你說的我姥姥說讓我去找按‘甯芳斎酒樓’的方姨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呀?”文可可水靈靈的大眼睛中空靈幽暗,透着深深的迷茫。
付子博安慰的拍了拍文可可的肩膀,“我知道那種找不到親人的感覺,所以我特别的能夠理解你。醫院說的話,是你姥姥托我的師父轉告你的,讓我保護你應該也是你姥姥的囑托吧!當然了,我這麽盡心盡責的保護你,還是因爲我愛了你十八年的緣故了。”
“少胡說,我的肚子裏邊都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而且還是個不是鬼胎,比鬼胎的更難解釋的存在!千萬不要在說什麽愛了我十八年這種話了,感覺像是在嘲笑我。”文可可歎了口氣,心裏覺得悶悶的。
還以爲能在付子博的嘴裏知道點有用的消息,沒成想,他現在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少的狀态,隻是遭遇比自己好一些罷了。
“我不介意的!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對你的心都不會變的!怎麽你就會這樣想那?我會做你遮風避雨的港灣,再次聲明這絕對不是玩笑,不信我可以像你發誓的。”
付子博身出右手,“如果,我付子博,說的又半句的假話,就被天……”
沒等付子博說完,文可可就把他給制止住了,“行了,行了,你這是在幹什麽!我又不喜歡你,你發這種誓言做什麽,弄得我像是沒人要和你将就了似的。我的眼光很高的,不是你這種小白臉就能打動的,哼……”
文可可高傲的揚了揚頭,給了付子博一個不屑一顧的眼神,其實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他說的那些話真的很讓人感動,的确在那陷入危險孤立無援的時候,很想要有個人能保護。
隻是,感動不是愛,不能自私的爲了有安全感,利用付子博的感情,雖然不知道說了這些話之後,會不會不願意在幫助字自己了。
這樣說了,至少心裏邊可以坦蕩蕩,不會讓他認爲幫助自己,最後就會和他在一起的那種想法。
“打擊我沒用的,對于感情,我是就執着的!放心你喜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情,我喜不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有喜歡你的自由,相信我這麽優秀的人,肯定會在什麽時候打動你的芳心的!這一點我很自信的。”
付子博用手撩了下垂在一邊的碎發,擺了一個他招牌式的了pose,不過,他現在的這幅大花臉和髒兮兮的雪紡紅裙,怎麽都看不出來一點帥帥的樣子了。
文可可壓制住了想笑的沖動,很認真的問道:“想你這麽聰明的人,知道有‘甯芳斎酒樓’方姨的事情,不可能不去找她問問的吧?”
“還真讓你猜着了,自從去了鎮江以後,‘甯芳斎酒樓’我去了不下幾十次,沒有一次能見到方姨的,永遠都一句回答,方姨不在!我猜根本就不是什麽不在,擺明了不想見我!”
“‘甯芳斎酒樓’在溝坎鎮上,你去了幾十次,還真的是有閑心的。”文可可感覺我付子博真的挺執着的。
“什麽在溝坎鎮,‘甯芳斎酒樓’就在鎮江,這個溝坎鎮的‘甯芳斎酒樓’是個赝品!我進去問過了,根本沒有什麽方姨這個人的!打聽了一下,溝坎鎮上的‘甯芳斎酒樓’是個新開的,感覺挺蹊跷的,還弄了什麽鬼村一日遊。懷疑是懷疑,但是也發現不出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付子博來到溝坎鎮就注意到了‘甯芳斎酒樓’,還第一時間的打了電話去鎮江的‘甯芳斎酒樓’确認,說是沒有任何的分店!
隻是現在還沒有時間去深究,這個假的,‘甯芳斎酒樓’裏邊到底隐藏着什麽貓膩。
“不會是這樣的?‘甯芳斎酒樓’是假的,那目的肯定就是引我去他們那裏,多虧當時我沒有去,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也許之後的事情都不會發生,早都被人抓走了。看來,那個假的,‘甯芳斎酒樓’和那個仙姑廟的紅衣女屍是一夥兒的。”
文可可,一直都對溝坎鎮上‘甯芳斎酒樓’有所懷疑,聽到這樣的消息,并不是非常的意外,但是心中是充滿了滿滿的恨意。
到底那些想抓自己,害自己的人,有多麽強大的能力,不但能夠勾結唐飛燕的父親,就連千年的女屍都能勾結。
自己身上到底有他們想要的什麽東西?以至于讓他們出這麽大的手筆。
“那接下來你是怎麽安排的?是要去找姥姥,還是要求‘甯芳斎酒樓’找方姨?”付子博比較擔心的是文可可的安全,至于找到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到是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