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探險的遊客都是你給弄成那個樣子的?那些人還能恢複正常麽?你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文可可越發的覺得吉昊奕的身上透着森冷,能把那麽一大堆的人都弄的跟催眠了似的,那把自己給弄成那樣也不是不可能的。
“怎麽的怕了?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過你是想多了!我和那個‘甯芳斎酒樓’的人不是一夥的,隻是我沒有被她們給弄的失去了意思罷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麽到的鬼村了嗎?我在小巴車上可是沒有看見你的。”
文可可雖然不知道吉昊奕來鬼村是做什麽的,但是從他的态度上看,是覺得自己和他有着共同的目的,隻是不願理把那個目的說出來,等着自己說出來。
可是自己是來找姥姥的,他總不會也是來找姥姥的吧?
那到底怎麽說,才能讓他繼續的覺得自己和他是同樣的目的,會不會是和那個印着血手印的地形圖有關系?
“我是自己過來找寶藏的,我有一張印着和你衣服上一模一樣的血手印印記的藏寶圖,但是我來到這裏還是什麽都找不到!找寶藏又不犯法,你管得着嗎!”文可可冷哼一聲,不服不忿的回答道。
“難道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你?是不是這樣的一張圖?”吉昊奕從褲子口袋裏邊拿出了一張泛黃的折疊好的紙,打開以後有一個紅色的血手印,跟文可可的得到的那個一模一樣的。
他怎麽也有一張,什麽叫一直在找的人?文可可心裏邊猜測到了他可能和血手印地圖有關系,但是怎麽的也沒有想到他要找那個拿着地圖的人!
自己手裏的這個地圖是在假和尚石頭的身上找到的,他要趕往的目的地也是鬼村,但他現在已經變成了石像,而且他出門在外的都随身帶着一盒的套,那能是什麽正經的人!
假和尚石頭不是好人,那個這個一直在找假和尚石頭的人能是好人嗎?
忽然文可可的頭一陣的懸暈,吉昊奕的帥氣的臉漸漸地模糊了起來,這不會是被他給下了什麽迷糊藥了吧?
不然,好好的怎麽會暈,完了他想到要做什麽?
“可可!可可!”
文可可聽見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見的是唐飛燕的臉!
“肥燕,你怎麽會在這裏?”
“可可,别吓唬我?我們一起坐車來的溝坎鎮,睡一覺都忘記了?”唐飛燕摸了摸文可可的頭,很擔心的問道。
文可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确實是在旅館裏邊,自己也的确是躺在了床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之前經曆的那些事情都是夢境?
那爲什麽會如此的真實?
難道自己都沒有去過鬼村,沒有遇到假和尚石頭?
更加沒有遇見那個之前在夢裏和自己結婚洞房的白衣美男吉昊奕?
這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