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繞過了她們朝着姥姥所住的房子走去。
姥姥是住在最靠山根底下的,房子都還是以前的模樣,隻是房前屋後再也看不見有耕種的痕迹,地上也沒有長任何的野草什麽的。
院子的門是大敞開的,屋子裏的門也是敞開的,文可可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一進去竟然聽見了些許的響動,像是在翻找東西似的!
不是說村子裏邊一直沒有人住嗎,看來都是胡說的,姥姥不還是照常的住在家裏嗎。
文可可尋着聲音發出的方向找了過去,剛要張口去叫姥姥,卻發現房間裏邊翻找東西的不是姥姥。
雖然,隻是看見了一個背影,但是那個背影是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
“你在做什麽?”文可可心中說不出來是個什麽感覺,對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有種莫名其妙緊張,總是會聯想到那個夢裏和自己結婚洞房的美男。
但是,那個美男又怎麽會在姥姥的房間找東西那?
文可可問完了以後才知道害怕,如果轉過身來是個沒有臉的骷髅頭可怎麽辦?
如果被他襲擊可怎麽辦?
現在,話都問出去了,怎麽的也不能再收回去了,愛怎麽着怎麽着吧!
穿白西裝的男人挺見後邊有質問的聲音,明顯的身子就是一怔,好像是經曆了什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之後的反應。
然後,他站起身轉了過來,用非常質疑的語氣問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沒事就想着跟人搭讪?”
文可可在白西裝男轉身的瞬間就長大了嘴,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你是人是鬼?”
文可可真的是不敢置信,站在面前的就前天在醫院夢見結婚洞房的白衣美男,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到底是不是人,還有前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夢。
“鬼能在大白天出來嗎?到是你,怎麽會一個人來這裏?”白色西裝男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一掃剛才的慌張反應,平靜的像是從來都不認識文可可。
文可可差一點沖動的回答這是自己家,後來還是忍住了,“我是來探險的不行嗎?你前天白天在什麽地方?”
“我什麽時候在幹什麽用不着你開管吧?不知道的還合計是老婆查老公的崗那,真是太可笑了!爲什麽我聽你話的意思像是認識我似的,難道你是我在夜店曾經點過台的?”白衣西服美男狹長的眼眸中充滿了玩味。
“你……你……不要臉!你才是幹那種不正經工作的人!我懷疑你在前天白天在醫院偷窺了我,那個人就是和你長的差不多,如果你說不出來前天白天在哪裏,那就算承認了事情是你做的。”
文可可也沒有辦法确定就是他,怎麽也沒有辦法把前天發生的事情直接說出來,什麽結婚洞房的說給他聽,豈不是被他笑死了。
“開玩笑,現在我嚴重懷疑你的企圖!我前天都不再國内,怎麽可能會偷窺你?請問你是從那一家精神病醫院裏跑出來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