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不是真的,現在還記得姥姥因爲幹農活而變的非常粗糙的手,那是又溫度的手,怎麽可能會不是人的手。
說什麽傳染病,一村子的人都死掉了,發現的時候隻有白骨,那麽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有什麽人死,什麽人沒有死掉。
也就是說姥姥現在雖然沒有了可查到的身份記錄,那也不能證明姥姥她就是個死人!
姥姥認識的付子博都是會法術的,姥姥可以直接給自己弄到鎮江醫學院的入取通知書,那都說明姥姥不是一般人,那麽姥姥也許也是會什麽法術的,能把一個好好的獨臂村,用什麽法術變成在外人看起來,沒有人居住的鬼村。
過着那種隐世的生活,那些摩托車在去往獨臂村都會發生車禍事故,也可能是設了什麽法術造成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人去到獨臂村。
文可可盡可能的去說服自己,把生活了十八年的獨臂村想成是這個樣子的,那麽姥姥和村民都還好好的活着,不是什麽所謂的死去的人。
一定要回獨臂村親眼看一看,也許别的人看不見村子裏邊有,自己去看就看得見了那,費了這麽大的勁來了,怎麽也不能讓幾個人的話改變了行程。
那些人的話也不能全部相信的,至少那個‘甯芳斎酒樓’的方姨就是個很可疑的人,好像是能夠洞察出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那她如果想阻止自己去獨臂村弄出什麽鬼村的言論也不是沒可能。
那個付子博和方姨到底是不是和姥姥是一夥的,如果不是一夥的,又是怎麽樣的一種關系?
是敵對?是互相利?還是直接把姥姥給抓了?
難道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每天按着姥姥的囑咐吃地瓜引起的?
姥姥明明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爲什麽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還成了一個活着的死人。
隻是,現在想到很好,怎麽也要去獨臂村看個究竟,可是用一步一步走着去,那是走上一天一夜都到不了的。
現在隻有‘甯芳斎酒樓’的車可以去獨臂村,那更加像是印着自己去找那個該死的方姨,越想越是個圈套似的。
“閃開,閃開!我這驢車刹不住上,撞了可沒錢給你看病!”趕着毛驢車的秃瓢男子扯着嗓門大喊着,陽光晃着铮明瓦亮的腦袋瓜子,看不清楚面容,隻能看見穿着的是個白色骨頭扣的坎袖褂子,身材消瘦,和他趕着的那個大毛驢産生了鮮明的對比,扯着的缰繩好像是沒力氣完全駕馭大毛驢。
“啊……”文可可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就看見一輛驢車朝着她沖了過來,吓得都不會躲閃了,雙手捂住頭尖叫。
“吱……嘎……”驢車在距離不到文可可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大毛驢晃了晃耳朵,兩隻看了文可可,随後仰頭驢叫了兩聲,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我說你這個女人,在路中間晃蕩什麽什麽?碰瓷去碰汽車吧,我一個和尚趕的驢車都不放過,簡直太震驚了!把我的寶貝驢兒給吓到了可怎麽辦。”趕驢的原來是個小和尚,說起話來喋喋不休的。
文可可看見驢車就是眼睛就一亮,沒有摩托車坐,能坐上驢車去獨臂村也不錯!
“别誤會,我不是碰瓷的,我是要花錢雇傭你的車。”
“出家人不做生意,要雇車去别處找吧,不是碰瓷趕緊讓開。”小和尚搖着頭拒絕。
“出家人慈悲爲懷的,那捎我一段總行吧?”文可可沒有閃開的意思,繼續的陪着笑臉的說服小和尚。
小和尚斬釘截鐵的拒絕道:“不能讓你搭車的,孤男寡女的被人看了影響不好,而且我去的地方也不順你的路。”
“你不是和尚,應該有坐懷不亂的定了,更何況我就坐車上也不坐你的腿上!要是你今天不拉上我,那就是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文可可意味深長的盯着小和尚的目光。
“沒見過你這種無理取鬧的人,我可是要去鬼村的方向,還不趕緊閃開。”
文可可不由得心中一緊,不是說沒人願意去鬼村的嗎?
那小和尚去鬼村做什麽?
“怕了吧,怕了就趕緊走開!”小和尚摸摸光頭,得意的神情難以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