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兒用在他手上的力道壓根兒傷不了他,再說那丫頭看着是在掐他,可即便知道他皮粗肉厚,真要使力的時候,她還是舍不得的。
唇角的弧度深了幾分,那雙幽深的爍爍“寶兒,你不覺得有趣啊?其實我也覺得這樣不夠好玩,隻是天色還早,更好玩的事兒,我雖然非常的想做,可又擔心你拒絕,所以,隻能暫時玩點夫妻間的情.趣。”
“你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屋子,讓你今兒個晚上,嗯,還是說讓你在我肚子裏的孩子生出來之前,都讓你睡書房?”
丫的,挑.逗引右她這個大肚婆很好玩嗎?
不過想到自己的身體很好,而現在又早已經過了三個月,梓兒覺得,即便自己的威脅再大,估計這男人也一樣不會放過自己。
之前是在趕路,所以他才忍着,不然剛過了三個月之時,隻怕這家夥就不肯再吃素了。
北辰洛将梓兒擁緊了幾分,柔軟溫暖的唇時不時地親一親梓兒的臉頰,耳垂,脖子......
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委屈,“寶兒,當初你幫我的時候說的,等過了三個月之後,就可以了的,我心疼你路上奔波勞累,這才一路忍到了延州城,今兒個好不容易到家了,我如果還能再繼續忍下去,我都要懷疑我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梓兒的後腦勺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眼底狡黠邪惡的光芒閃爍,說話的語氣非常的輕柔,“你放心,即便你不是男人了,我也能把你治好的。如果你實在忍不住,不如我給你下點藥,這樣你就感覺不到難受了。”
北辰洛深呼吸了一下,他覺得,有一個毒術厲害的媳婦,有時候真不是什麽好事兒。
不過,如果他就此被威脅到,那他還真不是男人了。
帶着繭子的大手緩緩地從那已經顯懷的肚子上面輕撫而下,又慢慢地往上......
“北辰洛,”
梓兒不是木頭,怎麽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更何況這混蛋對她的身體怕是比她自己還要熟悉,再讓他這樣下去,隻怕自己還要向他投降呢。
“噓,咱們先睡一會,”
北辰洛的唇對着那想要反抗的丫頭的嘴巴,與其說是在輕哄着她,不如說是在誘.惑她。
“我不困。”
梓兒的意識其實已經有些迷糊,她下意識地躲避着他,可那躲避的動作,非常的遲緩。
“不困更好,來,咱們好好交流一下。”
最後的最後,小綿羊又怎麽躲避得了餓肚子的大野狼呢?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被拆骨入腹。
而哪一個說不困的女人,此時,正在他的懷裏呼呼大睡。
北辰洛并沒有睡着,雖然他也有點困了,可看着懷裏那個讓他愛到極緻的女人,不知怎的,就是舍不得将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更逞論說閉上眼睛睡覺。
他也很清楚書房裏有一大堆的公務等着他處理,甚至那些得知他已經回到延州城的官員很快就會前來拜見。
可他還是不想動,隻想就這麽擁着她,看着她甜美的睡顔,不管多久,他都不會厭煩。
有時候想想,真有些不可思議,這世界上,怎麽就有這麽一個女人,讓他覺得不管怎麽愛,都愛不夠呢?
指腹輕輕地從她那滑嫩的臉頰上滑過,想來剛才讓這丫頭累着了,因此,即便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劃過她的臉頰,鼻尖,這丫頭一點都沒有感覺。
不過北辰洛覺得,這丫頭雖然也累,可她之所以被自己在她臉上動來動去卻沒有醒過來,完全是因爲自己在她身邊,有自己陪着她,所以她才會睡得那麽沉。
光是這麽想着,北辰洛就覺得非常的幸福,因爲他能夠讓她放下一下,安心入眠。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晖穿透窗棂,照射進來,帶來滿屋子柔和溫暖的陽光。
梓兒緩緩地睜開眼睛,卻沒有想到,身邊的人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陪着她。
今兒個下午,他們兩人就在這軟榻上睡了一下午?
雖然這軟榻不小,可北辰洛的塊頭那麽大,兩人一起睡在軟榻上,還是有點窄的。
“醒了啊?”
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頭頂上傳來,梓兒仰着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沒等他開口,梓兒惬意地伸了個懶腰,“真舒服!”
哪裏知道,梓兒話音剛落,身邊的人馬上邪邪地笑道:“我的榮幸!”
梓兒臉色紅了幾分,咬了咬唇,瞪着身邊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什麽意思啊?我是說我睡得很舒服。好久沒在家裏睡午覺了,家裏的軟榻可不是客棧,更不是帳篷能比的。”
北辰洛詫異地看着梓兒,眨眨眼,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知道啊,我就是這個意思,你不是說了嘛,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肯定是在自己家裏的軟榻上睡得舒服啊,我也是這麽認爲的。”
“懶得和你說話。我要起來了,都快要到用完膳的時辰了吧。”
和這家夥胡扯,他什麽都能扯得理所當然,梓兒沒時間搭理他。
“餓了嗎?剛才讓你受累了,肚子餓得快一些也是正常的。”北辰洛可沒有錯過梓兒剛醒過來之時,眼中一閃的羞澀。
爲何會羞澀?自然是她在睡着之前,聲音不小,特别是求饒的聲音,然後回想起來,自然是羞澀了。
所以她才裝作之前什麽事兒也沒有,就像兩人剛才都是在認真地睡午覺,而沒有妖精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