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程婧和容謙的親事已經算是闆上釘釘了,可程家的人還沒來,且程家的人從大興國過來之後,肯定是要先去延州城看梓兒的,至于程婧他們的親事,鎮國公和鳳儀公主說了,到時候他們親自到延州城去和程家人商議。
正好鳳儀公主已經很多年不曾離開國上京城了,趁着這一次的機會到延州城,正好當做外出遊玩。更何況還是鎮國公陪着她一起,她夾給鎮國公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和他一同離開上京城出遊的,也就是往年陪着皇上一同到皇家獵場狩獵,這才有了除城門的機會。
至于城外的莊子,因着鎮國公府平日裏也有不少事兒,再者鎮國公也沒有空,因此這麽多年,到莊子住着散心的機會都很少。
既然鎮國公和鳳儀公主都說了,到時候程家的人來了,他們直接到延州城商議容謙和程婧的親事,那麽程家的人就更加放心到了西瑞國,先到延州城了。
因此,梓兒的三個姐姐當然也會跟着梓兒和北辰洛道延州城。
六公主的寒毒雖然解了,可她還中了蠱毒,所以,她必須要去南疆找蠱術高明的人幫她解蠱。
本來她得知定王和定王妃很快就要啓程回延州城,也想這一路跟着他們一起的,畢竟延州城離南疆不遠,而且前往南疆走延州城這一條路,路況比較好。
這一兩年延州城的發展非常迅速,從上京城到延州城中間比較難行走的路面,大部分都修繕過,一些是其他城鎮看延州城和西月城谷新城對路面的修繕非常重視,因此跟着紛紛效仿,不說其他的發展,首先是先把通往他們城鎮的路面修繕好一點。
那定王妃可是說了,要緻富,先修路。
還别說,跟着定王妃說的那樣做,把路面修繕好了一些之後,來往的客商,甚至到他們城鎮遊玩的人都多了不少,自然也讓城鎮的經濟有了不少的進展,稅收方面也比修路之前上漲了不少。
這一次回延州城,要帶着的東西不少,而且還多了三位姐姐,再有要跟着去的容謙和百裏睿揚,再有上官輕塵和舅舅寒景逸,,對了,還有毒王和農神醫都跟着來了,是以這一路上他們可謂是隊伍壯大。
光是馬車就有九輛,本來按照往常百裏睿揚和容謙還有寒景逸和上官輕塵他們外出,路上一般都是騎馬的。可現在不一樣啊,因着梓兒懷有身孕,這路上最少要走一個月呢。
本來一個月的行程也不算什麽,他們這些人在路上趕路一兩個月,也算是常事。
隻不過梓兒出行之前就讓人準備了不少好玩的東西,比如說紙牌,麻将,于是,一輛馬車三四個人,要麽是玩紙牌,要麽是玩麻将,鬥地主,十三張等等,總之這一路的旅程沒有誰急着趕路的,因着有那麽多能幹打發時間的牌類和麻将可玩,這一路上大家都是慢慢悠悠的趕路,反正是走到哪就歇在哪裏,也不着急天黑前趕往城鎮住店啥的。
梓兒讓人做出來了不少帳篷,有了這些帳篷,他們是走到哪就宿在哪裏。
程婧這個未來好兒媳甚至還有些後悔沒有讓鳳儀公主跟着他們一同前往延州城,這樣一來,這一路上她也能好好玩玩了。
容謙聽到程婧這麽說,那嘴角的笑意是怎麽也壓不下去的,自己未來的媳婦兒和他娘處得這麽好,他這個當人家夫婿和兒子的,當然是最高興的了。
梓兒聽到程婧那樣說,瞥了瞥嘴,就算他們讓鳳儀公主和他們一同前往延州城,她也不會答應的,鎮國公雖然很忙,可也是盡量天天回府的,即便有時候回到府裏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
所以鳳儀公主才舍不得留鎮國公獨自一人在上京城,鎮國公的一應衣食住行,鳳儀公主可是要親自打理的。
更何況她都已經和鎮國公商定好了,等到程家人到了西瑞國,鎮國公就陪着她一同前往延州城。
不久之後有鎮國公陪着她一同出行,梓兒他們人再多,再熱鬧,鳳儀公主肯定也更可以和鎮國公兩人二人世界。
“阿洛,你也夠了哈,見好就收啊,寵媳婦也該有個頭吧?是不是想兄弟都沒得做啊?”
百裏睿揚氣得差點沒跳腳,這才一個上午不到,他就輸了兩萬兩銀子了。
如果是技不如人,運氣不如人,他也就認了,可這夫妻倆壓根就是合夥坑他的。
他這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梓兒抓到的牌好,北辰洛倒是什麽也不做,那一局牌算是挺公平的。
可那女人抓到的牌好,能不赢嗎?就算沒有人幫她作弊,以她那個腦子,也肯定隻赢不輸。
可人的運氣也不可能一直都那麽好,她抓到的也一樣會有爛牌,于是,在那樣的情形之下,北辰洛這個混蛋,這個名揚天下的戰神定王爺,竟然偷摸着給他媳婦作弊,将自己的牌偷偷地告訴他媳婦,那兩人就這樣狼狽爲殲地坑他的銀子。
至于另外一個,他的好兄弟容謙,本來自己也以爲這個兄弟不會偏向哪一邊,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義,肯定不能偏心。所以他這才不讓上官輕塵,還有寒景逸一起玩,以爲這樣三個人的牌局,肯定誰也坑不了誰。
可哪裏知道,自小一起長大的兩個兄弟,他們成了連襟之後,就是一家人了,專門坑自己這個和他們一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
實在太氣人了,有這麽做兄弟的嗎?
“不想和本王做兄弟?對本王的王妃有意見?行啊,要不要本王叫停馬車,請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