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兒和北辰洛看着麗姬公主那裏傳回來的消息,相視而笑,就讓他們狗咬狗好了。
趙崔穎不知道爲什麽要招惹麗姬公主,現在好了,趙崔穎不用他們多費心思,就有麗姬公主對付他,麗姬公主和趙崔穎對上,不管是趙崔穎,還是阿三,都沒有精力太過關注他們定王府,等到楊繼皇那邊收網,他們再回過頭将趙崔穎和阿三一網打盡。
如果阿三和趙崔穎都是國師的人,那他們在接下來的較量中,肯定會有接觸,正好讓北辰洛和梓兒試探一下,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想到他們布下的這些棋路,梓兒非常好心情地讓人準備了好菜,打算今晚上和北辰洛慶祝一下,已經好些時候沒和他吃大餐了。
最近都很忙,紫緣山莊的合作,已經簽署了産權更改等協議,接下來就是好好研究一下紫緣山莊分布在各國的各方面的産業,看看那裏需要做相應的調整和改變。
這些事情梓兒估計足夠她忙兩個月的,兩個月的時間,正好讓北辰洛挖好陷阱讓楊繼皇跳下去。
“主子,程少爺讓人傳回來的消息。”
梓兒剛吩咐好白蘭,就見白玫拿着一個小竹筒進來,裏面就是程烨傳回來的消息了。
梓兒看着剛做好的點心,咽了一下口水,幹脆把竹筒遞給北辰洛,她先吃幾塊點心。
還好她這身體怎麽吃也吃不胖,而且每天都有練武,不然照她這吃法,不出半年,還不得吃成一個胖妞。
“說什麽了?關海洋招了嗎?”梓兒往嘴裏塞了一塊點心,嚼了幾下,又繼續塞一塊,還不忘順便塞了一塊進北辰洛的嘴裏。
她心裏有個邪惡的想法,如果有一天她吃胖了,那就喂北辰洛吃得更多,讓他比她更加胖。
北辰洛倒是習慣了梓兒時不時的投入,吃了一塊,自己喜歡的話還不忘示意梓兒繼續。
屋子裏一般都不會留人侍候,白蘭他們也大都是待在門外候着,所以他們兩人在屋子裏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看到。
“說了不少,隻不過程烨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完全說出來了?而且有沒有胡說八道,所以想讓咱們過去看看。”
“那咱們要不要過去?我有點不想動了。”要去程烨那裏,就要出城,梓兒今天來了“好朋友”,有點不想動。
“不想動就不去,本王讓程烨回來。”
北辰洛自然是不希望梓兒過去的,梓兒的小日子他最清楚,一般那幾天,他都是盡量和梓兒不出門的。
雖然梓兒的身體很好,小日子的時候也不會有太大的不适,不過北辰洛聽禦醫說過,女人來小日子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休息。
“也好,請哥哥回來吧,我讓人準備了不少好菜,讓哥哥留下來吃飯。至于爹那裏,我讓人送些菜過去就行了,不然吃飯的時候,咱們估計會和哥哥說道關海洋的事,讓娘聽了也不太好。”
“好,都依你的,現在傳信給程烨,他回到府裏,剛好到用膳的時間。”看梓兒興緻這麽高,北辰洛也高興,還想着讓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梓兒最喜歡吃的幾種食材。
程烨回來得倒是快得很,比梓兒他們預計的時間還早了兩刻鍾,這家夥估計沒少在馬兒身上抽鞭子,不然哪能跑得那麽快。
“聽說妹妹準備了不少好吃的,哈哈,哥哥我有口福了,還是妹妹好啊,有好吃的都想着我這個當哥哥的,沒枉哥哥那麽疼你。”程烨一回到定王府,就直奔梓兒他們的院子,剛進了院子,進到在亭子裏的梓兒和北辰洛,就哈哈大笑地走過來。
梓兒狐疑地看了北辰洛一眼,他是怎麽給程烨傳消息的啊?怎麽程烨一回來,就這麽的高興?
北辰洛朝梓兒狡黠地笑了笑,他讓人傳給程烨的消息,可沒說讓他回來把關海洋嘴裏問出來的東西說給他們聽,而是說梓兒讓人準備了好酒好菜,今晚打算和哥哥好好慶祝,也慰勞慰勞他這個哥哥如此的辛勞。
所以程烨聽到北辰洛讓人傳的話,還不高興壞了?他哪裏想到,是他這位好妹妹不願意去見他,才把他诓回來的。
梓兒斜睨了北辰洛一眼,這家夥,真是夠殲詐的,忽悠起人來,這手段她都甘拜下風。
“哥哥騎馬的技術,肯定很厲害,本來我和王爺還以爲哥哥要在晚膳前才能回到呢,這都快了兩刻鍾。”
她老公這麽忽悠人,她還是說幾句好話,讓她哥哥高興高興吧,這傻小子,真是有一天被北辰洛賣了,估計還會幫他數錢。
程烨聽梓兒這麽一說,就更高興了,笑道:“那是,哥哥的馬術在咱們大興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就連皇上,也請本公子教導幾位皇子,不過讓本公子教馬術,本公子可沒那興趣。”
“那哥哥你豈不是違抗聖旨?皇上讓你教你都不教?”梓兒眨了眨眼,看着身形修長高大,面容俊逸的程烨,果然是一翩翩佳公子,就算再他們上京城,也是排得上号的俊美。想必在大興國,也是一風光尊貴的貴公子。
程烨連着喝了兩杯茶,才笑看着梓兒,說道:“當然不是明目張膽地拒絕皇上啊,哥哥我就和皇上說了,我這一身騎馬的本事,就是摔出來的,當初爲了練出這麽一身本事,腿都摔斷了好幾次,皇上一聽,哪裏舍得讓他兒子爲了騎個馬斷手斷腳的啊?所以哥哥我自然就不用接這個勞心又勞力的苦差事。”
梓兒挑了挑眉,目光落在程烨的腿上,笑道:“哥哥你真的斷過好幾次腿啊?斷了幾次腿,走路還能一點也看不出來,那幫你接骨的大夫,真是厲害。”
程烨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哪有斷好幾次啊?就斷了一次,确實是騎馬的時候摔斷的,不過不是在學騎馬的時候,而是哥哥的馬被人動了手腳,也幸好哥哥我藝高人膽大,不然估計你就看不到我這個哥哥了。”
“哥哥現在的身體很好,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看哥哥的長相就知道,哥哥肯定是有福之人。”
雖然程烨沒有細說,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很清楚當時的險境。就像容謙,當初不也是從馬上摔下來嗎?他是運氣算好的,才沒有死,但是也坐了幾年的輪椅,如果不是遇上了梓兒,估計也是一輩子都走不了路。
“妹妹的醫術那麽好,這一次回去,三弟的身體,或許有希望了。”程烨面含希冀地看着梓兒,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個妹妹面前,提起三弟。
之前沒有提起,甚至和叔叔都沒有提起,就是擔心他們聽說了三弟的情況會難過,可現在梓兒的醫術那麽高明,或許他現在先把三弟的情況和梓兒說一說,她也能早一點幫三弟想想辦法。
“三弟?”梓兒和北辰洛對視一眼,程家的人,程烨幾乎都有提起過,除了他剛才說的三弟。
現在雖然還沒有清楚那個三弟的情形,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猜想,情況估計不會太好。
“三弟的聰明才華是咱們程家最最傑出的,比起我這個做大哥的,三弟不知道要聰明多少倍,而且三弟的骨骼非常好,很适合練武,當初爺爺和我爹,還有其他兩位叔叔,都以爲三弟将會是咱們程家子孫中最有出息的。而三弟也不負家人所望,不過十歲的年紀,文治武功都非常的優秀。
就在我的腿摔斷的那一次,三弟的馬同樣遭人暗算,本來以三弟的身手,他可以自救的,如果不是爲了救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其實我甯願我當初死了,也希望三弟沒事,我們程家隻要有爺爺在,有三弟在,就有希望。現如今,程家的情形雖然不壞,可也是因爲有爺爺在撐着,是爺爺一直都注意自己的身體,是爺爺一直在扛着整個程家,不然,程家早就被人拆骨入腹了。三弟救了我有什麽用?我什麽也做不了,我的本事,當年比不過三弟,現在也依然不如三弟,如果三弟還好好的,該是何等的驚才絕豔。”
程烨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眼角留下的淚水,說到後面,他的聲音完全哽咽,梓兒眸眶微微發熱,雖然沒有見過那個三弟,可心裏,也心疼他。不管他的才華如何,可他爲來救自己的哥哥,甯願讓自己置于那般危險的境地,梓兒也心疼他,佩服他。
“哥哥,你和我所以說三弟的情況,他的身體,怎麽了?”
程烨眼睛又起了水霧,深呼吸了幾下,才說道:“三弟從腰部以下,都沒有感覺了,呵呵,你應該叫他三哥的,他比你還要大三歲呢,他是二叔的兒子。三弟當時爲了救我,被狂亂暴躁的馬兒一腳狠狠地踢中後腰,然後,三弟就成現在的樣子了。爺爺和爹還有叔叔們,找遍了我們那片大陸的名醫,都沒有辦法。甚至連國師都請他看過了,他也說,三弟這一輩子,是沒辦法站起來了。國師的醫術很高明,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盡心給三弟看過,不過其他的名醫都這麽說,爺爺和叔叔們,甚至連三弟自己,也不怎麽抱希望了。
而且,三弟爲了救我,中了一枚毒镖,雖然毒已經解了,可因爲是以毒攻毒,所以後來服下的那一種毒藥,每個月都會折磨三弟一次,看着三弟毒發之時的痛苦,我真恨不得當初直接死了。”
“還中毒了?是什麽毒?後來又是用什麽毒藥,以毒攻毒的?”
比自己大三歲,今年也就十八歲,他受傷的那一年,估計也還是一個孩子吧。
“中的是一種叫茵草的毒,茵草是一種毒性極強的毒草,用它制成的毒藥,隻要一丁點,就可以讓人斃命。三弟的身體是爺爺自小就用各種毒藥調理過的,才逃過一劫,隻是,茵草之毒的解藥非常難配置,沒有辦法的情形之下,隻能以毒攻毒,用另一種天麻香的毒,吞噬了茵草之毒,然後再解天麻香的毒,可即便這樣,也依然有殘毒留在三弟的身體裏。”
“天麻香?茵草?”梓兒眉頭微蹙,這兩種毒她都沒有聽說過,她在這裏所見到的古籍上,也沒有看到過關于這兩種毒的記載。或許他們這一片大陸并沒有這兩種毒草的存在,所以就沒有人發現。
“茵草其實長得很漂亮,蒼翠欲滴,晶瑩剔透,如果不是不是毒性太強,絕對會是很多貴人都喜歡的名貴花草。而天麻香,則是一種和天麻長得很相似的東西,隻是天麻香從根莖到葉子都含着劇毒,正因爲如此,在我們那裏,天麻的價格才會居高不下,畢竟很多采藥的人都分辨不出天麻和天麻香的區别,擔心采到的是天麻香,會讓自己毒發身亡,因此很少人敢去采天麻這一味藥材。”
程烨看梓兒很感興趣的樣子,想來她并沒有聽說過茵草和天麻香之毒,而且他來到這裏,也是希望有機會解了三弟的毒,所以也暗中尋過大夫詢問,都沒有人知道茵草和天麻香。而這裏的天麻,價格雖然也不便宜,不過比起他們那邊,不知道低了多少倍。
“妹妹,我帶有茵草和天麻香這兩種東西來的,明兒個我拿來給你看看。”
“好!我先看看,有沒有辦法驗出這兩樣東西的毒性,和它們相克的東西有沒有?如果有辦法,到時候我一定會盡力治好三弟,呃,三哥的。”
梓兒本來就對這些毒很感興趣,不說幫那個三哥,就算是見識一下那兩種這裏沒有出現過的毒,梓兒也是有興趣的。
北辰洛雖然聽程烨說那兩種毒毒性很強,不過他也知道,梓兒對于自身安全方面,做得很到位,因此也不擔心她會不小心被那兩種毒給傷到。
三人說了一會子的話,晚膳就裝備好了,北辰洛幹脆讓人将晚膳擺在亭子裏,現在天還沒有暗下來,用完晚膳之後,最多也就天擦黑。
“哥哥,在關海洋那裏問出什麽來了?關家的事情,他說了多少?”
梓兒喝了半碗雞湯,每次她小日子,北辰洛都會讓人準備這種湯,雖然梓兒不是很喜歡喝,可每一次都會喝兩碗。
“星一說關海洋說的不少都是真的,所以其他方面,我估計也假不了,而且關海洋在我們手裏,量他也不敢用假話忽悠咱們。關家暗中的勢力,我已經全都記在小冊子上,改明兒你們有時間,再去讓人查一查。我聽關海洋說的那些,這關家暗中的勢力并不小,而且關家竟然養了一萬的私兵,就在西夏國離京城不足三百裏的深山裏。”
關家養了私兵?北辰洛和梓兒對視一眼,雖然一萬的私兵不多,可關仲明不過是一個文臣,文臣豢養私兵,這事若是傳揚出去,關家就别想有活路了。
看來關家的事情,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就讓西夏國的人來收拾他們好了,他們隻要派人盯緊關家的人,确保不會有漏網之魚可以逃脫就好。
西夏國驿館
三皇子一覺醒來,準備喝他的皇子妃洗漱過,用了早膳之後,就去看望茜茜公主,茜茜公主的身體雖然好得差不多了,可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幾乎每一天都會過去看看她。
隻是沒有想到,一大早,就發現了一個這麽大的秘密,三皇子坐在書房的椅子上
,手裏依然緊緊地握着一早上就得到的這一個秘密。紙上寫的全都是他西夏國丞相,關仲明暗中的所有勢力,以及,那一萬私兵豢養的地方。
一萬的私兵啊,而且還是養在距離他西夏國京城不足三百裏的地方,關仲明,他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他手下的那些勢力,又是情報組織,又是殺手組織,名下的産業,比他三皇子府的多出一倍都不止。
如果不是這一張紙,三皇子絲毫不會想到,關家竟然有謀反之心。
三皇子雖然很震驚,震驚于關家的野心,可紙上所寫的一切,他已經相信了七八分,畢竟,上面有些勢力他是很清楚的。
而且,紙上還提到,茜茜公主中的五石散,很有可能有關家的動作,榮華公主很有可能沒有給茜茜公主下五石散。
五石散的事情,三皇子不怎麽在意,是誰對茜茜公主下的五石散,在關家的這些勢力面前,絲毫不值一提。
“來人,和皇妃說一聲,讓她今兒個自己去看望茜茜公主,本宮還有事。”
他要好好想一想,關家的這些秘密,他要怎麽做?是全都禀報于他父皇,還是趁機将其中一些,收爲己用。
一萬的私兵啊,如果他有一萬的私兵,還有那一個在江湖上名号不小的殺手組織,那他日後的勝算,豈不是會增加不少?
隻是,這些事情如果讓人察覺,傳到他父皇耳中,那他的皇子之位能不能保住,還難說。如果他将這些勢力據爲己用,那麽,豢養私兵的人,就會是他。
是誰給了他傳了關家的消息呢?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如果他将關家的事情上禀他父皇,顯而易見,必然能得到他父皇的誇獎。甚至還有可能直接封王,成爲他父皇衆皇子之中的第一個封王的皇子。這于他而言,當然是非常有利的。
可如果他貪心一些,将此事瞞下來,雖然風險很大,可得到的利益也更大。
這一張寫滿了關家暗中勢力的紙張,真是讓三皇子難以抉擇。
他倒是想要和他的幕僚商議,隻是此事事關重大,三皇子并不敢保證,他這個驿館的書房,是安全的。
因此這件事,他隻能憋在心裏,自己一個人糾結來糾結去。
如果能夠知道到底是誰給了他這些資料就好了,也好知道,那人是敵是友?
他就擔心這是别人的一個陷阱,利用他的貪心,将本來該獲得的功勞大好機會,變成他的催命符。
梓兒和北辰洛收到三皇子那邊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心裏很是明白三皇子此時的心情,估計他該有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了。
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相信,到最後,三皇子不敢賭,他還是會将關家的這些暗中勢力,完全交給他的父皇,三皇子行事極爲隐忍謹慎,他沒有那種敢于堵上自己全部身家性命的勇氣。
而這樣的結果,正好是北辰洛和梓兒想要的,就讓西夏國的皇上解決關家。
北辰洛并沒有自己的仇人要自己親手殺了他們的想法,隻要該死的人死了就成,至于他們死在什麽人的手裏,對北辰洛來說,根本就不重要。當然,他是必須在其中插上一腳,然後好好地看着他的仇人,日夜不安,驚慌害怕的過日子,相信這樣的煎熬,比起一刀要了他們的性命,更加的有趣。
而關家這些暗中的勢力,足夠将他關家的人全都斷了活路。
至于其他關家被連累的人,是不是無辜的,冤枉的,北辰洛并沒有深想。在他們享受着家族帶來的榮華富貴之時,他們自然也要承擔家族的責任,沒有關仲明的不擇手段,那些人也沒有尊貴的身份和奢侈的生活。
“關家這一次,肯定會完了!接下來,就可以輪到趙崔穎那裏了,麗姬公主這兩天并沒有什麽動作,咱們是時候推波助瀾一番了,不然讓趙崔穎過得好好的,我看着礙眼。”
梓兒私下裏已經讓人抓緊時間制,造,炸,藥,務必保證楊繼皇培育蠱屍的地方,到時候連一隻活着的蒼蠅都沒有。
甚至已經決定,就算會讓自己的身體受一些影響,也要用催眠術,逼問出楊繼皇剩餘的勢力。
隻是,北辰洛不會答應她這麽做的,到時候還要想想辦法讓他答應。
三皇子因爲關仲明的這些東西而吃不香睡不好,趙崔穎也是一樣。他最近幾乎天天都在去查關海洋的下落,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而三皇子對于關海洋的失蹤,給衆人的說法是關海洋忽然得了一種急病,急急趕回西夏國醫治了。
事情的真假,除了那些别有異心之人,比如說趙崔穎這樣的人會在意之外,其他人也隻是當八卦聽聽而已。
麗姬公主心裏則是完全認爲關海洋是被趙崔穎關起來了,自從被阿三救出來之後,麗姬公主一直在部署着,因此這幾天,上京城到處議論紛紛,當年西瑞國定王一事,有紫雲國将軍趙崔穎在其中插了一腳,當時趙崔穎瞞着紫雲國的皇上,瞞着所有的人,與他人勾結,謀害定王。而趙崔穎之所以那樣做,是因爲定王曾經打敗過他,讓他大失顔面,所以趙崔穎就懷恨在心,明知道紫雲國皇上不會同意他私底下用那樣的陰謀詭計謀害定王,也偷偷做了。
大街上的流言,北辰洛和梓兒當然知道,對于麗姬公主此舉,北辰洛隻是将這些流言傳出來的地方,給趙崔穎查到正好是紫雲國驿館傳出來的。于是,趙崔穎自然第一個就會懷疑到麗姬公主身上。至于紫雲國的太子,趙崔穎不相信他會這麽沒腦子,将這樣的事情,在西瑞國傳揚出去?
就算紫雲國的皇上,紫雲國的朝廷當年沒有參與謀害定王一事,可現在他趙崔穎怎麽說也是紫雲國的大将軍,定王怎麽可能會相信,紫雲國的皇上一點也不知情?
紫雲國太子如今正想方設法地拉近與定王府的關系,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傳出這樣于他不利的流言。
而流言傳出的第一天,紫雲國的驿館門前,就擠滿了西瑞國的百姓,要求紫雲國給他們的定王爺一個交代,嚴懲當年謀害定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