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他不敢賭,他輸不起

第149章   他不敢賭,他輸不起    肅王即便被帶了出去,衆人的目光依然落在梓兒身上,先是有西華國長公主的刁難,再有肅王酒醉之時聲聲喚着她名字,可以說今兒個晚上梓兒真真是最出風頭的。

衆人的目光梓兒沒在意,不過皇帝凝着着她的視線,卻讓梓兒低垂着臉,仿若剛才肅王被人帶走之時,一聲聲喚她名字一事她不知道一般。

眼角的餘光看不太清皇上臉上的神色,爲君多年,皇上的神色本就波瀾不顯,再加上距離有些遠,梓兒更是看不清了。

不過梓兒卻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他身上的殺氣,在肅王喚出自己的名字之時,很快就消退了,或許皇上之前以爲肅王要娶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西華國長公主,所以皇上才不悅。

誰主動請旨娶西華國長公主,都會被皇上認爲是看上了西華國的錢财,想要貪西華國的錢财,其目的自是爲了皇位。

所以皇上剛才才會突然對肅王起了殺意,皇上以爲肅王在他自己還穩坐皇位之時,就觊觎他的位置。

不得不說,梓兒真相了!

宮宴散場,皇上離開之後,衆大臣紛紛爬起來,準備離開。

定王不用下跪行禮,是以隻有他在皇上要離開之時,還穩坐在席位上,皇上轉身之後,定王也将酒杯裏的酒緩緩倒在點心裏,眉眼低垂,衆人在皇上走了之後,皆偷偷朝定王看過去,定王還沒離席,他們也不敢走。

即便定王一個字也沒說,可他周身的森寒冷厲之氣,卻讓人不敢放肆半分,這樣的定王,誰都不敢惹,因此即便有困乏了的,喝酒上頭頭疼了的,都安靜地等着,定王不動,他們都不敢動。

西華國長公主的目光一直看着定王,忽而她臉色一柔,徑自走到定王跟前,聲音清脆愉悅,“本公主倒是沒想到與定王爺不打不相識,昨兒個冒犯了,還望王爺莫怪罪。若是知道喜歡那飾品的人就是定王爺,本公主定不會喜歡太過喜歡那飾品,就與定王爺相争,隻是沒想到繃着的目光竟能與定王爺一樣,都看上同一樣東西。”

整個大殿本就安靜,所以西華國長公主說的話,大家都能聽到,衆人也紛紛想起這西華國長公主昨兒個還想與定王爺争搶東西呢。現在看來這西華國長公主倒是個能屈能伸的,現在倒是給定王爺賠禮了。

不過西華國長公主這話說的,倒是别有深意,什麽叫與她定王爺看上同一樣東西?他們眼光一樣?這樣的話,一個女子與一名男子說,倒是有幾分暧昧了吧。

莫不是這西華國長公主心裏喜歡的人是定王?

看西華國長公主看着定王的目光,衆人心裏都相信,長公主肯定是看上定王爺了的。

不過定王爺有三十萬定家軍,西華國長公主錢财多,有兵又有錢,皇上會同意這一門親事才怪。

而且看定王一臉的寒霜,沒有搭理西華國長公主一個字,就将手裏的酒杯随意抛在案幾上,就起身離開,目光甚至連一眼也沒落在西華國長公主的身上。

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呢!

經過梓兒席位,定王的腳步頓了頓,并不明顯,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眼,看似随意一瞥,不過梓兒卻是知道那一眼别有深意,而且還有點危險。

梓兒站起身來,還沒邁出腳步,西華國長公主就到了她的跟前,臉上的神色不是一般的難看,眼中的殺意實在是夠明顯的。

梓兒看着那張陰沉冷戾的臉,微微一笑,心情極好地看着西華國長公主,清亮的眸光閃過絲絲邪惡,不懷好意地開口:“公主這是想要讓我把那道題的答案給你嗎?”

西華國長公主面色一僵,轉過眼狠狠地瞪了蘭渝一眼,冷哼一聲,大步離開。今天秦梓兒有多得意,改天她就該有多痛苦,她發誓,一定會讓秦梓兒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一天的。

定王一離開,梓兒這裏也沒有什麽八卦之後,大夥兒都跟着一起離開。

一路出到宮門,都很平靜,掀開馬車之時,發現秦明珠早就已經坐在裏面的。

今兒個秦明珠很是安分,宴席上極少說話,與那些個千金小姐也不怎麽接觸了。

而老太太除了在西華國長公主想要刁難她之時,有些歡樂之外,一整晚都陰沉着一張臉,貌似誰欠她錢一樣。

也幸好皇上眼神不夠好,不然這老太太今晚就少不了受皇上的一番懲罰。給别國來使接風洗塵的日子,你丫的這般像是家裏遭了強盜的模樣給誰看?

“姐姐今兒個晚上真是出盡風頭,不夠得罪了西華國長公主,姐姐最好祈禱不會給咱們相府招來災難就好。”

秦明珠心裏妒忌得要命,在聽到西華國長公主說出的題目之時,她除了冥思苦想,就是祈禱秦梓兒答不出來。

可惜她既想不出來,祈禱的事也不能實現,秦梓兒出盡了風頭,甚至還得了皇上的厚賞。

梓兒找了個位置靠着躺好,才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明珠,“妹妹管得太寬了,府裏有父親,有什麽事自有父親頂着,有你什麽事?就算父親頂不了,也還有我這個天下第一才女的相府嫡出大小姐,你的大姐,所以妹妹就安心吧。”

秦明珠恨恨地瞪了梓兒一眼,冷笑道:“姐姐說得自己好像有多厲害一樣,父親頂不了的事你也頂得了?真當你天下無敵。”

梓兒邪氣地笑了笑,“姐姐我當然不是天下無敵,不過比起妹妹,那就是強太多了,我們這些強者的世界,妹妹你是沒辦法理解的,妹妹也不需要懂,隻要知道如何去勾引五皇子睿王就好。”

“你,你胡言亂語什麽?”秦明珠眸光閃爍,心裏卻是暗惱,她是如何知道自己心儀睿王的?自己并沒有做過什麽,最多也就多看了睿王幾眼,難不成隻要也能讓秦梓兒發現。這麽說來,那其他人發現沒有?皇上和皇後,是不是也看到了?今晚上自己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朝睿王看過去。

梓兒一眼就看出秦明珠眼底的慌亂和忐忑不安,自是有些明了她此時的擔憂,眼底不懷好意的幽光劃過,“睿王可是皇後娘娘唯一的寶貝兒子,現在還沒一個女人能近他的身,還不是皇後娘娘防得緊,日後的睿王妃,不知道該有多優秀才行,家世人品才華,必然是最優秀的。

而妹妹你的出身,啧啧,不是姐姐我說,這上京城的大戶人家,誰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所以啊,妹妹你也别抱希望了,今兒個晚上,皇後娘娘給你那不屑惱恨的冷眼,可不知道有多少回呢,可惜妹妹一心顧着看睿王,别的都忽略了。”

梓兒的話讓秦明珠的臉上極其不好看,她心裏何嘗不清楚有皇後對擇選睿王妃的嚴格,不過心裏明白是一回事,被人這般冷嘲熱諷,還是她最恨的女人,秦明珠氣得恨不得掐花眼前那一張瑩白清麗的臉。

閑着也是閑着,這一路上,既然不能好好休息,那就過過嘴仗。

“老太太想必很快就會給妹妹找夫君了,希望妹妹到時候能嫁個好人家。”看着秦明珠陰沉的臉,梓兒火上澆油,毫不掩飾眼中的幸災樂禍。其實這事兒跟她半點關系也沒有,不過她就是故意說來氣氣秦明珠的。關心則亂,秦明珠是太過擔心老太太惱恨她,所以才會以爲老太太随便給她找一個歪瓜裂棗的男人嫁了。

畢竟當初她娘給她娘下藥的事,老太太是知道的,心裏惱恨她娘,自也恨上她這個女兒,所以才會以爲老太太不過讓她有好日子過。

其實秦明珠真是想多了,秦光澤養着她們這些女兒,不就是爲了賣個好價錢,不是能帶給他最大的利益的人家,他是不會同意讓她們嫁的。而能夠給他帶來最大利益的人家,必是高門大戶。

所以家世這一點,秦明珠倒是不用擔心,肯定不會差,不過人品嘛,梓兒覺得這隻能看她命好不好了。

因着心裏擔心着老太太讓她嫁得不好這事,一路上秦明珠也沒心情找茬,一直到了相府,也沒再說一個字。

下了馬車,倒是沒想到秦光澤會等着她,不過梓兒很快就知道他等她的原因。

“如果你不願嫁給肅王,你與肅王的親事,最好快些解除,不然,皇上若是下旨,别怪爲父提醒你,抗旨不尊,可是滅族大事。”秦光澤看着面色淡漠,眼中卻滿是傲氣的秦梓兒,心裏早已明白,這個女兒已經不是他能拿捏的了,隻要她做的事情不會危害到相府,他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好。

梓兒淡淡一笑,眼中卻沒有笑意,淡漠道:“父親放心,有父親在,相府不會有事的。”

秦光澤一噎,冷冷地看了梓兒一眼,轉身離開,覺得自己剛才真是做了一件傻事,竟然會告誡秦梓兒這些,如果她在乎相府的榮盛調零,又豈會給他這個父親下毒?隻怕就算相府有一天被滿門抄斬,她也不會動一下眼皮子。

如果梓兒知道秦光澤心裏所想,一定會說,他真相了,相府于她而言,還真的什麽也不是。

回到清風軒,還沒能洗個臉,就看到北辰洛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一看就知道是在等着自己。

梓兒眨眨眼,心裏想着這家夥這麽晚還跑到這裏做什麽?腳步卻已經朝他走過去。

“王爺這麽晚還光臨寒舍,實在是有些不妥吧。”看某人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呢。啧啧,也不知道誰惹了他?難不成是自己?

“秦梓兒,發簪呢?”

清涼的聲音在這已經有了寒意的夜晚,讓人覺得有點冷,梓兒聽到北辰洛的話,才想起昨天他說的,讓自己戴他送的那一支玉簪的。

他該不會就因爲自己沒戴那一支玉簪,所以就生氣吧?

“收得好好的呢,咱們定王爺送的東西,那是必須好好收藏的,我哪敢随意戴着,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了,我哭都沒地兒哭。”

北辰洛看着這搞怪的丫頭,心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并不是因爲她不戴那一支發簪而生氣,不過是想要和她說說話而已。心裏也明白,她之所以不戴那一支玉簪,不是不喜歡,隻是怕麻煩而已。

肅王的是,真的要盡快解決了,不然什麽時候才能讓這丫頭身上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他精心準備的呢。

“肅王與你的親事,你打算怎麽解決沒有?如果你沒打算好,本王就幫你了。”

梓兒不在意地擺擺手,道:“你幫我最好了,我也想着盡快與他撇清關系的。”皇上賜婚之後就會麻煩一點。

北辰洛微蹙的眉頭終于松開,緊抿的唇角也勾起了淺淺的弧度,聲音愉悅,“本王知道了,皇上後天會去圍場狩獵,到時候西華國的長公主也肯定會跟着去,想來她也一定會讓你跟着去的,到時候注意一點,不過也無需擔心,本王也會去的。”

“去狩獵?皇上怎麽會想着帶長公主去狩獵?”雖說圍場那裏的大型動物應該已經被清理過,不過帶着前來挑選驸馬的公主去狩獵,也太奇怪了點吧。

“那個女人聽說馬術不錯,箭法也精準,平日裏也喜歡狩獵的,況且皇上每年入冬之前,都會去一趟圍場狩獵,今年的時間,不過稍稍提前了一點而已。”北辰洛眸光微微眯起,眼底卻是冷芒閃過,圍場很大,足有十幾處山頭,想要設置陷阱,其實很容易。隻是那些人最好沒有惹到他,不然他不介意讓他們的命留在那裏。

梓兒了然地點點頭,以長公主對她的怨恨,她會讓自己好過才怪。想來後天的狩獵之行,也是不得安生的。

聽說皇家圍場裏大型的兇猛動物幾乎沒有,不過那些個可愛漂亮的狐狸卻又不少,每年狩獵,都有人能獵到狐狸的。梓兒想着如果到時候自己運氣好,也獵幾隻狐狸,做件坎肩也不錯。

北辰洛離開相府之後,并沒有直接回定王府,而是去了肅王府。

肅王早已讓人送回府中,北辰洛到的時候,他正待在書房裏。

書房裏此時一片狼藉,茶具的碎片不難看出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而本該醉酒的肅王,此時卻是一片清明地坐在椅子裏,隻是臉上卻是怒氣遍布,滿眼怨恨之色。

他的好父皇,就怕自己要求娶西華國那個賤女人,甚至還不讓自己把話說完,就讓人把自己拖下去,自己還沒把要求娶的人說出來,他父皇就對他心生殺意,這就是皇家父子。

“王爺,”

門外侍衛的聲音,讓肅王心情更加煩悶,怒喝道:“滾,都給本王滾,再不滾,本王讓你們永遠也滾不了。”

書房的門被人直接由外推開,肅王看也沒看推開書房的人,直接拿起一本厚厚的書就朝門口砸出去。

“想要找死,本王,”肅王的話還沒說完,看到站在書房門口的人,即便光線有些暗,他也不會看不清那人是誰,想要出口的話突然噎住,隻有雙眼愣愣地睜着。

“皇... ...皇叔,”肅王如何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定王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北辰洛淡淡地看了肅王一眼,擡腳走進去,目光瞥了眼地上的狼藉,神色冷然。

“來人,進來收拾一下,趕緊上茶。”雖不知定王來意,肅王卻不會認爲他這位你皇叔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是路過的。

北辰洛走到椅子旁坐下,不管是下人進來收拾,還是丫鬟端着茶點進來,他的眼都沒有擡一下。

直到書房裏恢複了整潔,下人也全都出去之後,北辰洛才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不知皇叔這個時候前來,是有什麽事要吩咐侄兒。”肅王想了想自己最近做的事,實在有些不明白有什麽值得他這位皇叔在這個時候來找他。

忽而想到今晚他想要向他父皇求旨賜婚一事,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難不成他是爲秦梓兒而來?

秦梓兒與他的關系,這上京城沒幾個人不知道的,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話他呢,也有不少人在背後說秦梓兒的,可那些話,對秦梓兒一點影響都沒有,他卻每聽他人笑話他一次,就恨不得将那人的嘴巴撕爛。

“你和秦梓兒的親事,你打算拖到什麽時候解除婚約?”

北辰洛并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将事情說出來,深幽的目光清冷地看着肅王,臉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

肅王心裏盡管有了猜測,不過聽到北辰洛的話,還是忍不住滿臉的惱怒,瞪着北辰洛,冷聲道:“皇叔雖是長輩,可梓兒早就是我的未婚妻,侄兒剛才就像讓父皇下旨賜婚,迎梓兒進門,是以侄兒不明白皇叔的意思?”

北辰洛眸光微垂,說話的聲音依然沒有一絲起伏,“你應該很清楚,秦梓兒不願意嫁給你,現在本王讓你和她解除親事,還算是比較溫和的做法,若是讓秦梓兒親自動手,可就沒那麽好說話了。”

“皇叔這是威脅我?”盡管對定王忌憚,可如果要讓他解除與秦梓兒的婚約,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不是本王威脅你,本王不過是提前告知你一聲而已。你不會是忘了茶樓事件吧?本王相信你也了解秦梓兒的脾氣,在你做了那麽多讓她不高興的事情之後,你以爲,她還會用溫和的手段對付你。對了,還有一點,你想必還不清楚,秦梓兒決定了的事,是誰也無法改變她的決定的。”

想到梓兒,北辰洛的神色柔和了不少,肅王又豈會沒發現?想到秦梓兒和他的關系,肅王隻覺得心裏一股氣突突地往上湧。

“皇叔說那麽多,不過就是想要奪侄兒之妻,皇叔那樣做,也不怕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是嗎?本王倒還不知道,原來天底下還有那麽多的閑人。再者,秦梓兒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妻?本王怎麽不知道?”北辰洛眼中極塊地劃過一絲冷嗜,眸光深沉地看着肅王,唇角揚起邪肆的弧度。

“她是我的未婚妻,自是我的妻子。”肅王眼中雖有懼意,卻還是直視北辰洛的眼,掩在袖子下的手緊握成拳。他沒想到,北辰洛竟然會爲了秦梓兒而親自找上他。

“很快就不是了。”北辰洛淡淡一笑,那笑容卻讓滿是寒意。

“我不知道皇叔是什麽意思?我是不會與秦梓兒退親的。”肅王移開雙眼,不敢直視北辰洛的目光和他臉上的笑容。

北辰洛神色不變,臉上淺淺的笑容卻是冷了幾分,邪肆的聲音,帶着極大的壓力,讓肅王的心湧起濃濃的不好的預感。

“你不懂不要緊,本王會讓你懂的,你和你母妃對秦梓兒所做過的事,想來你不會希望暴露在天下人面前,還有一些涉及朝政的,如果你想要看到證據,本王不介意待會就讓人直接送到皇上面前。”

“你,你要做什麽?”肅王驚慌地看着北辰洛,他的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他以往做過的事,他都查到了?還拿到了證據?

雖然證據還沒擺在他面前,可肅王卻相信,他這位皇叔一定不是蒙騙他的,他手裏,真的握有自己的罪證。

“你有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明天早上,本王就要知道你的答案,還有,提出退親的人,本王希望是秦梓兒,你隻要同意就好。”

北辰洛沒在看肅王一眼,擡腳走出書房,他萬分肯定,肅王一定會給出他滿意的答案。

“皇叔且慢,”肅王看着走到門口的人,急急開口。北辰洛停下腳步,卻沒轉過頭。

“皇叔,這事當年是父皇定下的,就算我同意與秦梓兒退親,父皇也未必會答應,特别是現在。”他父皇都已經懷疑自己想要請求他下旨,娶西華國長公主,如果他現在說要與秦梓兒解除婚約,他父皇就更确定自己置身于解除婚約,是想要娶西華國長公主,他父皇又如何會同意?

北辰洛知道肅王心裏想的是什麽,不在意地說道:“你隻要同意與秦梓兒解除婚約就好,别的事自有本王處理。”

皇帝的心思他如何不知道,隻怕此時他的心裏,讓西華國長公主嫁給他哪一個兒子,他都不願意,唯有嫁給他,才是他希望的。

隻不過他的年紀到底有些大了,且西華國長公主嫁給他,他最多能給她一個妃位,而西華國是絕不願意讓他們的長公主嫁給他爲妃的。

不過,想要讓一個女人臣服于他,相信這位皇帝有的是手段,端看他要采取哪一種而已。

隻要西華國長公主成了他的妃子。肅王與梓兒的親事,他便不會在意,況且就算他在意,他也不擔心沒辦法應對。

他沒有采取太過激烈的手段,不過是爲了梓兒的聲譽,雖然這丫頭她不在意,可能不傷害她,他一定盡力去做。

看着快速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影,肅王回到書房,再次将剛剛換上的瓷器摔爛,他以爲他對秦梓兒勢在必得,殊不知,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威脅,他就不敢去賭。

因爲,他賭不起,輸了的結果,便是一輩子再沒希望。

沒有希望的圈禁生活,如行屍走肉,那樣的生活,别說一輩子,單是十天半個月,他都忍受不了。

他不敢賭,真的,一點也不敢!

宮宴的第二天,梓兒并沒有出府,一整天除了練功,就是看看野史雜記,梓兒這一天過得很舒适,可不少人卻在忙活着,圍場狩獵的日子就要到了,該做的準備,必須盡快做好。該置好的陷阱,也要确保不會任何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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