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明珠立的字據呢?”秦光澤看着低垂着頭的秦梓兒,語氣倒是難得的溫和,今兒個這個女兒爲他掙了臉面,而且肅王和定王對她都不錯,現在看來,這個女兒倒是沒有白養。
秦梓兒緩緩地擡起眼眸,目光清冷地看了秦明珠一眼,對上秦光澤威嚴的雙眸,淡淡說道:“自是收好了,二妹和我打賭,願賭服輸,現在看來,是我赢了。”
“簡直胡鬧,姐妹間鬧着玩也就罷了,讓人知道堂堂相府千金竟然賭博,日後你們還要不要嫁人了。打賭一事就此作罷,把字據拿給爲父。”秦梓兒對他的态度,說話的語氣讓他非常不滿,要不是這裏不方便,他定會大聲呵斥這個不孝女,簡直是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不可能,字據我是不會交給父親的,不過我可以答應不在這裏把我與二妹打賭一事說出來。”
“既然不說出來,就把字據給爲父。”沒等秦梓兒的話說完,秦光澤就惱怒地攔斷她的話。
“我還沒說完呢,打賭一事我可以暫時不說,不過日後卻不能保證會不會要二妹把賭注給我,端看二妹日後懂不懂得敬重我這個大姐。”
本來秦梓兒是打算今天就讓秦明珠日後再也蹦跶不了的,隻要把字據拿出來,誰都知道張氏和秦明珠虐待她,這樣一樣,她們的名聲就臭了。不過想到與定王合作一事,還是暫時放過她們更好,有張氏和秦明珠在,相府就更容易亂起來,這麽一來,自然也更有利于她在相府行事。
而且手裏握着這麽一張字據,就等同于捏住了張氏和秦明珠的命脈,這種命脈被别人捏住的感覺,絕對更能折磨秦明珠和張氏。
聽到秦梓兒的話,秦光澤更加惱怒,厲眼瞪着她:“你眼裏有沒有我這個做父親的?我讓你把字據拿出來給我。”他不在意秦梓兒說的秦明珠對她敬重不敬重,他隻知道秦梓兒沒聽他的,他這個父親的權威被這個女兒給挑釁了。這絕對是不允許的。
秦梓兒淡淡地看着秦光澤,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裏,冷聲道:“父親,請恕我不答應,父親應該不會想在這裏聽到相府大小姐在府裏是怎樣生活的吧?這張字據可是我r後生活的保障,我r後可以過得好一點的保障。”
秦光澤一怔,面色有些複雜,狠狠地瞪了張氏一眼,如果不是她對這個女兒不好,他這個大女兒或許能更優秀。不過那張字據留在她手裏确實不妥,如果哪一天這字據流出去,丢的是相府的臉,是他秦光澤的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