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怎麽了?”進了房間的人聽到裏面傳出來的聲響,很快就停下了腳步,但是外面那些人卻不知道房間裏面的情景,所以看到剛進去的人都停了下來,不由得疑惑地詢問。
進去的都是男人,那些小姐們走路本就慢一些,而且也不可能和男人擠在門口裏,此時聽到别人大聲的詢問,也都好奇地盯着門口的人。
“天啊,這也太激烈了吧!”
盡管聽到那樣的聲音之後,剛進房間的人都停下了腳步,不過很快就有兩三個纨绔子弟鑽了進去,他們才不會因爲猜測到裏面正在發生的事情而尴尬,反而滿臉的興奮之色,馬上就朝房間裏面跑進去。
竟猜測到裏面是怎麽一回事,可親眼近到之後,跑進去的幾個人還是滿臉的震驚。
鳳儀公主和鎮國公身爲主人,自然是不能不親自處理這件事,聽到裏面傳出來的驚詫聲,兩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裏面的人不可能是他們的兒子容謙,而鎮國公府也隻有容謙一個少主子,因此不用想也知道,裏面的人應該是今天來參加詩會的。
想到裏面的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鎮國公府作出這樣的事,鳳儀公主和鎮國公兩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而擋在房間門口的人看到鳳儀公主和鎮國公之時,也紛紛讓開了路。
鳳儀公主和鎮國公并沒有走進裏面,隻是站在房間門口,等着總管前來回話。
“裏面是什麽人?”
鎮國公府的總管很快就走了出來,給鳳儀公主和鎮國公行禮之後,恭敬地回道:“國公爺,夫人,裏面是相府的少爺秦峰,還有他身邊的小厮,青林侯府的三少爺錢輝和他的小厮也在裏面。”
話音一落,就見裏面跑出來幾個人,見到鳳儀公主和鎮國公,馬上就嚷嚷叫着,“請國公爺和公主給我們做主,我們是被人陷害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鎮國公看着衣裳淩亂,周身萎靡之色的秦峰和錢輝,眼底滿是陰沉的戾氣。
“在我鎮國公府做出這般肮髒的事情來還敢讓本公爺給你們做主?本公爺看起來就這麽傻?我已經讓人去把秦相和青林侯叫過來,有什麽話你們可以待會再說。現在本公爺讓禦醫給你們檢查一下,若是真是被人陷害,本公爺自然會查清楚,如若不是,相府和青林侯府就該給我鎮國公府一個交代了。”
語罷,也不管他們願不願意,今日在鎮國公府待命的禦醫馬上就上前給他們把脈。
站在人群中的白玫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勾唇冷笑,主子做的事情,怎麽可能會留下把柄?
結果正如白玫所猜測的那樣,禦醫診過脈之後,說秦峰和錢輝還有他們身邊的小厮一切都正常,沒有被人下過藥,之前發生的一切,并非與藥物有關。
既然沒有被人下藥,那麽他們剛才所說的被人陷害,就讓人難以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