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家主聞言,心中又是一氣。
他何時說過要棄權了?他隻是想要和月上軒仁一樣,換一個人來繼續比試而已!什麽時候說要棄權了?這主持者簡直就是點兒都不看事兒!
“我,申請換一個人來接着比試。”攬月家主陰沉着臉,怒意恒生。
“原來是這樣,那不知,攬月家主是要換誰上場?”藍袍主持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其實這一場比試,輸者是沒有資格換人的,隻是月上軒仁這個赢者開了個頭,接下來的比試,也就跟随他們四大家主自己的意願來辦了。
至于……
司馬家與長孫家換不換人,他不知道。
不過,若是兩家都要換的話,他還是同意換的。畢竟這一場腥風血雨般的比試,也是時候該來一點兒新鮮的玩兒法了。
“均兒,該你上場了。”隻見攬月家主回過頭,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攬月均的身上。
攬月均,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是攬月采蓮的哥哥。
“是,父親。”攬月均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後,便大步跨進了比試台上,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沐淺歌,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不屑。
這女人的修爲,他似乎看不出來在那個等階上?是用什麽法寶将自己的修爲給隐藏了麽?還是說修爲要比他高一些?
若是說修爲要比他高,但這又怎麽可能?這女子看起來年紀也還沒超過二十的樣子,又怎麽可能會擁有比他還要高的修爲呢?這點兒都不合常理好麽?
因爲這一個常理,所以攬月均便自動的将沐淺歌認爲是身上攜帶了什麽法寶隐藏了自己的修爲……
也正因爲這樣,在之後的比試中,他才會吃了一個啞巴虧……
“那麽……司馬家主,您換人麽?”既然月上與攬月家的人都換了,不知道這第二大家族的司馬家與長孫家換不換人……
“都是一些小輩來了,我又怎麽可能以大欺小?逸晨,這場比試,還是交給你來吧。”司馬家主轉頭,将自己的兒子給叫了上來。
“那……長孫家主,您換麽?”藍袍主持者見三位家主都換了人後,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最後一位長孫家。
“這一場比試,我棄權。”長孫家主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确實是讓底下的衆人都給驚訝了一把。
爲何好端端的要棄權呢?
“額……長孫家主,你這是……”藍袍主持者不解的看着長孫家主所做的一切,問道。
“我們早就已經習慣了第四家族這個稱呼,已經不想在改變了。”長孫家主看了一眼底下的衆人,而後将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第四這個位置,确實是做了很久很久……
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他們家族中的人是不會輕易冒險的!
“既然這樣,就請四位家主回到觀望台上,我們這最後一場比試,即将開始。”藍袍主持者見長孫家主心意已決,便也不在好說些什麽了,便也就直接宣布着之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