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損壞掉一半的木門,此時此刻算是英勇獻身,完全被摔壞。
東倒西歪的在地面上。
小院裏的空地位置不是很多,這麽多人進來,也便沒有多餘的位置可以站的下她們,所以家丁丫鬟們都停步在小院外。
這小院内,也隻剩下了蘇慧、沐雅琴、沐淺夏與黑着臉的沐仁毅以及被他帶過來的四名丫鬟。
“沐淺歌,你給我出來!”蘇慧一見院中空蕩蕩的一片,本想進屋去尋找,但又見那屋子十分的黑暗,便也就在這院内大聲叫喊着。
等了一會兒,見裏面絲毫沒有動靜,蘇慧便再喊一聲。
“沐淺歌,你快出來!”
“喲喲喲,今天我這鳥不拉屎的院子可真是熱鬧非凡啊?”沐淺歌在衆人快要進屋搜尋之時慢悠悠的出現在門口,雙手環胸,十分的悠閑。
“哼,你這廢物在這,倒是生活得有滋有味的!”蘇慧一見沐淺歌那副模樣便感到十分的憤怒。
憑什麽,憑什麽她的心兒會被廢去一身修爲?至今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這從小到大都是廢物的沐淺歌卻活得如此潇灑自在?不公平,這太不公平了!
“托大姐姐的福,淺歌在這裏過得還算好。”沐淺歌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答道。
沐淺夏聞言,隻是看了一眼沐淺歌之後便十分高傲的看向别方,對沐淺歌十分的不屑。
“哼,我問你,是不是你将心兒的修爲給廢去了?”蘇慧忍着怒氣,黑着臉沖着沐淺歌吼着。
“咦,三姨娘冤枉啊,淺歌昨天晚上可是直接回到這院子裏來的。若是不信,可以問我的丫鬟妧夕啊!”沐淺歌急的面色發紅,連忙爲自己辯解着。
“哼,妧夕何在!快将她叫出來!”蘇慧一聽有人證在,想也沒想便沖着屋中喊道。
“哎呀,妧夕昨夜被杖責四十,如今還卧病在床呢!”沐淺歌低着頭,眼中淚水已經聚集到了眼門。眼淚仿佛下一刻便會掉落下來。
十分的委屈。
“相爺,您看、、、這、、、”蘇慧氣急,轉頭求助的看向一臉陰沉的沐仁毅。
“你們說吧!”沐仁毅一揮衣袍,便有侍衛上前将那幾名丫鬟給帶到衆人的前面。
“相爺、、、奴婢們、、、”幾名丫鬟被帶到幾人的中間位置,十分的害怕與不安。
特别是不敢看沐淺歌,生怕她一個不高興便将她們給滅口了!她的狠絕,她們可都是看到的!可是、、、這邊相爺與蘇姨娘、、、
幾人站在中間,腿不停的顫抖着。
一股無形的威壓在幾名丫鬟身邊散發出來。
幾名丫鬟愣是在中間不知所措,幾欲昏厥。
“你們還不快将當天晚上的事情給說一遍!”蘇慧見幾名丫鬟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說出什麽來,不由上前搖晃着其中一名丫鬟的身子,吼道。
“蘇姨娘,奴婢、、、”被搖晃着身子的丫鬟,欲言又止。
眼神始終不敢看向沐淺歌的方向。
昨晚記憶猶新,想起沐淺歌那要吃人的表情,便感到後背一陣發冷,毛骨悚然。
若是說了出來,她是不是會被沐淺歌給殺死?可若是不說,相爺這邊蘇姨娘這邊又該如何?
一口氣沒喘上來,丫鬟隻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剩下的三名丫鬟一見前者昏了過去,更加的害怕。
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本相在此,誰能拿你們怎麽樣?還不快将昨晚的具體情況說清楚?”沐仁毅眯了眯眼睛,看着現場這十分緊張的氣氛,開口道。
幾名丫鬟一聽相爺都如此發話了,她們也便不害怕了!畢竟與沐淺歌想比起來,相爺的威嚴可要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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