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雕的背部,很寬闊,很适合坐人在上面,絲毫不會擔心會被摔下來。
由于是租的,所以有一名工作人員也乘坐在這靈雕上,他熟練的控制着靈雕往南方飛着。
一路上倒是沒有說話。
本來若是步行去帝都的話,要花費三天的時間,而如今用這速度極快的靈雕,倒是将時間縮短了一半多餘。
隻用了一天多點兒時間,便到達了帝都城門外。
由于帝都内不允許乘坐飛行魔獸,所以倒也沒人坐着飛行魔獸在帝都之上行過。
工作人員将靈雕降落在距離城門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之上,等沐淺歌下來之後,便再次拖人往顧源城外飛去。
‘帝都’
城門之上,十分霸氣的寫着帝都二字。
城下兩排官兵對立而站,腰間佩戴着長刀,統一的軍裝,顯得十分的有秩序。
倒是比那顧源城有氣派多了。
沐淺歌一襲紅色衣裙,将她瘦小的身子包裹在裏面,顯得十分的嬌小。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調理,沐淺歌的個頭也由原先的一米四幾,長成了一米五六,幹癟的身材,也有了少些起色。
要知道,這才僅僅過去了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便調理得像如今這般模樣,倒也是不易。畢竟這可是長期以來的營養不良,豈是一朝一夕便能調理回來的?
身上的紅色衣裙,是她用獸核換來的金币買的。
“請出示你的腰牌。”
就在沐淺歌剛要踏進帝都城中時,前面的那士兵将她攔了下來。
“腰牌?什麽腰牌?”沐淺歌不解的看着這将她攔下來的士兵,道。
“腰牌是記錄你身份的東西,呐,就像那個。”那士兵倒是好脾氣,不僅幫沐淺歌解釋了一遍,還指給了她看。
順着目光看過去,隻見一中年女子将自己的腰牌拿了出來,放到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那石頭邊發出一道藍光。
腰牌十分的小巧玲珑,牌子上刻着那人的名字,牌子爲墨色,不仔細看,定會将它當做是一個裝飾的東西。
那腰牌的樣子,好像很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那士兵見沐淺歌皺着眉頭,便以爲是她沒有那腰牌,便喚上一名小兵,準備将沐淺歌帶到一旁去辦理一個新的腰牌。
“等等,是不是這個?”終于,借着‘沐淺歌’的記憶,想起了這腰牌的來曆。
雖然她在相府不受寵,經常被欺負,被姐妹們搶東西,但好在那些人良心未泯,并沒有将她的腰牌給搶去。
這不,沐淺歌從脖子處摸出來一枚墨色的腰牌。
“那行,将腰牌放到那石頭上。”士兵見她有腰牌,便告訴她腰牌的使用方法。
沐淺歌聞言,便将腰牌放到石頭上,那石頭發出一道耀眼的藍光、、、
“我可以進去了麽?”沐淺歌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士兵,道。
“這、、、你進去吧。”這士兵在這裏當差已有些時日,倒是從來沒見過這驗身份的石頭發出這麽強的光,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懂。
帝都果然是十分的繁華,昌盛。
雖顧源城也算是一繁榮昌盛的地方,但比起這帝都,就好似小巫見大巫,兩者之間根本不能相比。
顧源城中,傭兵與散修較多,所以大部分都是一些魔獸所交換的店鋪,還有一些武器的店鋪,丹藥的店鋪,倒是很少。
而這帝都之中,不僅這些店鋪很多,連吃飯的、休閑時所玩耍的,都挺多。
顧源城遠不及帝都之繁華。
“包子,新鮮出籠的肉包子~一個銅币一個包子咯!”
“糖葫蘆、、、又大又甜的糖葫蘆!不甜不要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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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于要痛扁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