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以甯霍霍揚指,向甯水月比了“吖”的手勢。那樣子美麗動人、漂亮極緻。
與她挨得極近的甯水月隻能任由她喜不自勝,歡樂無限。雖說表現出來的表情頗爲莫可奈何,但清澈見底的眼湖盛滿的卻是與表情大相徑庭的無限寵溺。
她高興就好!
盡管娟兒師姐優美的身子僵硬得保持了同一個姿勢很久,但鬼靈精怪、觀察入微的紀以甯還是馬上就洞察到了她起伏不定的内心,一路直達她的隐密空間——她也喜歡他!
不枉此行啊!
紀以甯不禁樂了,不顧甯水月的左眼色右眼色使得雙眼都歪歪扭扭了,步伐輕盈,神色卻是冒冒失失地沖進去,把摟抱在一起的男女當場抓了個現形,語不驚人死不要地拍手,砰砰稱奇:“好樣的,玄風!好樣的,師姐……”
她這聲猝不及防的“師姐”驚得娟兒師姐出了一身冷汗,踉踉跄跄往前跨了好幾步,猛地轉身,本想問紀以甯怎麽來了。
沒想到,玄風害怕她往前走得急,在踉跄中摔倒了,趕緊跟上她的腳步,多走了多幾步,這就幾步巧得真美,巧得妙——吻上了!
紀以甯料不到親眼見到兩人大破尺寸,蓦然瞪大雙眼,直直盯着娟兒師姐,話卻是對玄風說的,“公子,你不用那麽急,就是我想看,你也不能我面前表情得太熱火,火燒起來了,沒地方滅,至少這裏沒有床,隻有光秃秃的洞壁,這金屬般的質感,可冷了。”
娟兒師姐的臉本就紅通通、心跳跳,如今這紀以甯一搗亂、調侃,臉更紅,更熱了!
這是什麽樣的鬼天氣?那麽熱!
紀以甯一時口快,隻圖心裏說得舒暢,殊不知她的話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怕你不知道,就怕你知道了不知道的。
果然,玄風把連着往前跌的娟兒師姐扶穩後,待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似乎害羞得無地自容了,他不吝出口相幫了,“那麽說,你與甯水月滾過了?才探得了洞壁的溫度?”長長的黑眉展成一條粗粗的黑色,掩嘴竊笑,“以甯水月的能耐,估計也不會饒了你。”說完,一向望着紀以甯,一會望着甯水月,擠眉弄眼的,放浪竊笑,一副“我什麽都知道”的了然于胸的表情。
被捏住了小辮子的紀以甯剛想無恥地開口否認,卻被他揚手打斷,簡單粗暴,“不用騙我,沒有你與他合二爲一,他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恢複得這麽好。”
哦,是麽?
信息量很大哦,什麽叫沒有她,甯水月就難以恢複得這麽快?
他的換皮與她有什麽關系?
紀以甯就算明明漏出了作賊心虛的樣子,沒有強硬辯駁,也沒有矯情撒潑,從他簡單的一言兩語,就聽出了話中有話,不禁聳高眉峰,很谄媚地笑了,“難道玄風公子知道個中原因?”
那谄媚的态度造作得明明很是虛僞、矯情,但玄風作爲另一個知情人,尤其他還是甯水月結交了很多年的拜把子,當下決定不再賣關子,直接了當地說:“你的軀體是千萬年以上的靈體,具有超強靈力,他與你結合,不管什麽傷、什麽痛、什麽病,都會快速自行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