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狂吼: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紀以甯小臉早就燒紅,火辣辣的,直達耳根,欲望已強烈蘇醒,不出所料,亦在甯水月的眼裏看到熟悉、爆棚的情火,明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不免還是想欲擒故縱,矯情一番。
一想到,就馬上做了,于是微偏小臉,雙手撐在他已有了正形的胸口上推搡,“嗯……水,月,似乎不行……這是在外面……”手心裏一股粘人的濕膩,看來,他已做好了準備。
這話說得她好像沒有跟甯水月在外野戰過似的。
但事實上,她最喜歡的就是類似于偷情的這種了。
按她那不知羞的解釋則是夠刺激,增強了無數另外衍生的巨強愉悅,尤其是心靈契合,配合完美,更能令她直達神聖的人類原始殿堂。
男女開葷後的最終目标呀!
還沒開始,她就先興奮了!
就像現在,明明所有的毛孔已擴張興奮,所有敏感的神經全數蘇醒等待,她還有閑心情在那造作裝X!
那是在吊甯水月嗎?好在他明知肚明,看透了一切。
“剛好,你最喜歡。”甯水月一個低頭,就成功咬住眼前不住晃動的嬌巧耳垂,從唇上轉移到她的敏感之處,引紀以甯最終失控,喊出兩人貼身厮磨了這麽久的第一個難耐呻。吟。
甯水月一般不輕易發情,一發起情來誰也沒有他騷。
隻見他掐了紀以甯的水蛇腰一把,另一手就直往她飽滿的胸口爬行,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引得紀以甯下意識輕顫,戰栗,他卻好無辜的低低笑開,“瞧,你都這麽迫不及待了,我還怎麽可能手下留情?”
意思是可遇不可求的野戰是在所難免了。
其實,是他的身體受不了了。一邊痛并快樂着,所謂“水深火熱”也不過如此。
不顧她的假意掙紮,一手拖住了她早被汗水浸濕的臀部,一手擡起她的一隻大長腿,放在他強而有力的勁腰上,不給紀以甯緩解的時間,腰身一低,腰部猛烈一動,他的堅硬就任性地闖進了她柔軟的最深處,一個深挺,紀以甯沒有了任何可逃的退路。
她的緊窒令他情不自禁低吟,意識到與她太久沒做過了,就算憋足了勁,也沒有再動,待她适應得差不多,才在她體内快速攪動、抽、插……
紀以甯早已意亂情迷,并不能如甯水月那般保持鎮定,腦袋暈乎乎的,隻是醉人的雙眼仍舊一直放在他身上,瞪大的眼眸,死死盯着,極力要看清他醉生夢死的表情,尖尖的手指勾住了他的下颚,邪邪扯起嘴角,淺淺媚笑,“怎麽樣?舒服嗎?”
果真花容月貌,傾國傾城!
“嗯!哦——”甯水月一個閃躲不及,撞進了她飽滿豐盈的柔情似水裏,難耐低吼。
自知失控,低頭,一口咬上她嫩嫩的肩膀,留下一排口形好看的牙印。
總算朝她滿意一笑,牙齒白白,很有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