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圈上她的腰,把她緊緊摟在懷裏,一手撫上她的唇,來來回回摩挲了好幾回,最終滿意低歎一聲,忽地吻上了。
嫣然紅唇被他含在嘴裏,輕輕吮吸,心瘾難解,又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靈舌直抵她的喉嚨深處,直逼得她的靈、舌無處可躲,隻好從躲閃變成熱切地回應,娴熟地與他的癡纏、玩甩、嬉戲。
直逗得甯水月按捺不住,涼涼的手掌從衣衫底下鑽進了她的前胸,一團抓住,揉了揉,直至某個點變得堅硬,才像變戲法那樣,從這邊滑到那一邊,按剛剛的手法,再次純熟的蹂躏。
紀以甯在他懷中輕顫,輕扭,抵不過内心的渴求,竟然慌得不知所措,臉紅氣喘,呼吸困難,全身爬滿顆粒——她又想了。
這個是完全陌生的自己,但深藏于體内的某種需求卻熟悉得令紀以甯心悸慌張,她似乎與他夜夜索歡過,而他總是在一陣陣的輕笑後,就把她撲倒,吃得幹淨,抹得徹底,最後是在他極盡暢懷的低吼聲中結束的。
她負責煽火,而他負責滅火,他們總配合得天衣無縫,默契得完美無暇。
“想起了什麽嗎?”甯水月停下熱烈,終于離開她那微腫的唇,低頭問她,炙熱得好像要把她燃燒的眸光把她緊緊鎖住,深怕錯過她一分一毫的表情變化。
他在乎她的感受!
誰他都可以不在意,唯獨她不行。
“怎麽不問我爲什麽不推開他?”紀以甯答非所問。
唐青宇把她抱住,甯水月不會沒看到,忍到他即将侵犯自己才出手,她不明白個中原因。
世間事,哪來那麽多剛剛好?剛剛好他要親她時,他才剛剛好出現?
“想看看你會不會被其它男人輕易感動,從而随了他?”甯水月眼内洋溢着得意的光芒,灼灼生輝,“事實證明我的眼光不錯,我的甯甯始終隻忠于我一個人。”
“哦?此結論從何得來?”甯水月的喜悅與自信感染了紀以甯,她也樂得咧開嘴,率先笑了。
一笑,那兩個醉人的小酒窩又在她瘦瘦的兩頰邊蕩漾,看得甯水月軟軟的心早就醉得一塌糊塗,快樂無比。
“假如最後真的被他親上了,可憐的你會怎麽辦?”馬有失蹄,人也有算錯的時候。
她忙不疊又補上了這一句。
哪知甯水月自負得不得了,“沒有那種假如。當我聽到你說‘我的老公看到會不高興的’,春風不醉,我已醉。”
兩手收緊,略一低頭,嘴就又含上了她的唇,吻了好長時間,才戀戀不舍放開。
他說:“甯甯,‘老公’那兩字從你嘴裏說出來時,你表情驕傲,神情自豪,我從沒見過這樣自滿感爆棚的你,時至今日,才深深明白凡人的‘老公’兩字特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