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是她,應該是蔓蓮是個處。
據說每個女人第一次的那種痛,是撕裂般的疼痛,說它驚天動地泣鬼神,一點也不爲過。
認清了這個事實,紀以甯打算全身而退了。緩緩俯下身子,準備側溜。
還是等換完皮,再來玩情人遊戲吧。
那個甯甯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她作爲紀以甯又何必再受一次?又不是喜虐之人。
心神一閃,人已偏側。
隻是,被她那青澀的技巧撩撥得****焚身了,甯水月哪能容她臨陣脫逃,不管用什麽方法,至少得讓他舒服了再說。
一個翻身,把她緊緊壓在身下,雙手靈巧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極爲享受地閉上眼,男性特有的堅硬在女性緊閉的入口處徘徊、逗留,一下一點的沖擊、頂撞。
但是,很有分寸,每次都拿捏得剛剛好,進去了半個頭,不管如何頂、如何撞,始終都沒頂破那層膜。
雖然此時仍被刺激得心癢癢的,就像有隻可愛的小貓咪躲在她體内,揚着小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撓着,撓着,找把它糾出來,卻怎麽也找不到方位。但紀以甯畢竟舒服過了,控制力還算很好,绯紅着臉,鎮定自若地開起他的玩笑,“難道你也怕疼?”
他都不知道用它的不倒之槍經過這種蠻力粗活多少回了,哪會痛?
哪知甯水月極緻忍耐之下,還有空與她閑扯,“太久沒做了,會痛,那是自然。”
“喲,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像你這麽無恥的。”紀以甯好不給面子,直接駁了他的說詞。
“呃,痛——”
“痛——”
兩個人同時出聲。
紀以甯身子凝滞,小臉皺得沒有一點好神色,咬住下唇,“你來真的?”
“啪啪”,雙掌拍在他深邃的肩窩處,怒吼:“你再進試試看!”
果真,甯水月又進去一點點,一波尖銳的疼痛襲往紀以甯腳底,她十個圓潤的小趾丫都委屈地一個挨一個,蜷縮在一起。
甯水月卻爽得隻想尖叫,礙于是引導者,不可太過于放縱、失控,以免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失了身分和威望,他才強忍,開起玩笑,“這可是你說的。”
紀以甯蓦然想起自己所威脅他的“你再進試試看”,再想到他聽話的試了,馬上繳械投降,隻敢眼含晶淚,巴巴望着他,卻不說話了。
那樣子,看起來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是真痛呀!她發誓。
但是,這樣算進去了,還是沒進?
似乎瞧出她的好奇,甯水月作爲她的****方面的第一個導師,也是最後一個,心生憐愛,決定出言解她迷津。
“沒進,還在入口處。不過是你繃得太緊,緊張得敏感了。”
紀以甯别開臉,不看她,太囧了!
“所以說,多交幾個男朋友也有好處。至少懂得多。”哪像她這麽白癡?
“嗯,提議不錯,我就多娶幾門妃子,提升戰鬥力、戰鬥技巧,再來你這裏故計重施,給你性福。”眼帶誘死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