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是他太矯情,才會這麽作嗎?
搖搖頭,向下傾身,與他貼緊,雙手從他滑潤的腰肢向上滑行,來到他的脖頸處,自然圈緊,“啵”地一聲,往他臉側遂不及防送了個輕吻,笑眼迷人,望入他眼底,膩歪地說:“感謝厚愛!”
甯水月清俊的臉罩上一層柔光,眸色清澈,波光閃閃,笑意盈盈,“還來嗎?”
手不知何時早已爬上她腰間,環繞圈緊,随着這聲好笑的詢問,有意往下壓,硬物依舊緊挺,屹立不倒,似乎更硬了。
自讨苦吃。
紀以甯暗碎自己,卻面色一正,染上不服輸的光芒,極爲逞強地扭動身軀,隻是不大力,有一下,沒一下,時輕輕緩,勢要與他抗衡到底,看是他忍得久,還是她動得多?
每次她扭動一次,甯水月就壓低一寸,一點一點,箭在弦上,随時待發。
甯水月汗流頰背,全身濕透,檀香味極濃的汗珠一顆顆從他手上、腳上、身上、臉上、頭上滾到了通體碧綠、十分清透的扇面上,直至滲透無色,周圍彌漫着暧昧、糜爛的氣息。
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随着這氣息在悄無聲息的發酵,醞釀……
紀以甯摸摸自己高高聳起的左胸,長呼一氣,好在心髒沒有要爆炸的迹象。再假意好奇地撫摸甯水月豔紅惹眼的胸前小肉丁,一拉,一扯,學着他早前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手,像模像樣地又揉又捏,圓潤的指腹在上面若即若離地摩挲、搓摸,直聽到甯水月響在耳側的低低抽氣聲,意義非凡的悶哼聲,她才好笑地放開他,把手松開,移動到線條優美的腰腹劃圈,大圈圈,小圈圈,再大圈圈……周而複始,往生不息。
“怎麽樣?技術可還過關?”媚眼一抛,笑意盎然,梨渦蕩漾,沙着嗓音,“王,可還滿意?”
甯水月接收到她含義複雜的媚眼,身子猛然一顫,輕輕抽搐,清冷俊毅的臉早已憋紅,一大片一大片,看得出來,憋得很辛苦。
墨黑色的眼眸慢慢現出一抹淺紫色,壓在她腰上的雙手加大力氣,收緊——緊緻的肌肉繃得線條流暢,線路清晰,無時無刻彰顯着作爲男人的最強力量。
紀以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他這麽迷戀自己,包括身體!
這是身爲女人,最大的驕傲。
從最開始的他碰她,她躲閃、排斥,到中間時間的丁點适應、接受,到現在的急切渴求、索求,紀以甯知道,這就是真愛——兩情相悅的真愛!
真愛當然要顧及他的感受,滿足他的需求,這是作爲愛人,最應該做的事。
而且,富有情趣。
紀以甯清冷的眼爬上意味未明的笑意,身子下沉,來到虎口,丁點推進,“王,進去咯。”輕松一語。
哪知,緩慢推進的身子明顯一滞,小臉一皺,難掩秀色可餐,哭喪着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