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的。”甯水月回答得幹脆利落,毫不含糊,神情認真,看不出是在開玩笑。
“你這個是什麽鬼屁?”信他的胡言亂語,才有問題。
哪知,甯水月收起唇角的一抹隐笑,看了她許久,直到她不敢與他對視,扭轉腦袋,把臉别向一邊,才憋着氣,輕輕地說:“三百年前,沒懷金寶兒之前,每次你有了需要我的時候,身上就會自動發出這種求鳳的訊号——就現在這個味,尤其迫切需要的時候,味兒更濃更重,我就會馬不停蹄地把你扔到了夜夜同眠的大床上,任你蹂躏折騰。”奴奴嘴,往四周瞥了瞥,瞳孔一收一縮,神情五味雜陳,“就這個房,這張床,我們也弄過。”
說得跟真的一樣。
紀以甯想象力從小就特别好,不禁對他如此詳細的描述,自動在茫茫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生動、鮮活、立體的畫面。
無非就是他擺出一副任你宰的可憐姿态,而她一個飛身,就把他狠狠壓在身下,渾身上下發着高冷的範兒,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斜斜瞥了一眼長相妖孽姿勢妖孽表情妖孽的他,一個大嘴就不客氣地吻上了他的殷紅小嘴,好一陣啜啄,好一陣攪纏,再來一把老命都豁出去的蠻勁,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扒得連小褲钗都不剩,全身赤條條,上下左右全是惹眼性感的小肉肉,極盡妖娆地在她面前擺盡各種撩人姿勢,在她實在餓極的情況下,就被吃幹抹淨了,屆時,傳出的嬌喘、低吼就分不清到底是她的,還是他的了。
哈,真爽!
紀以甯好看的嘴角噙笑,整個身上罩上了一層熱烈柔和的光芒,看起來又像人人垂漣、巴不得撲倒的女神,又像不可一世、高不可攀的女神經。
“怎麽樣?那樣的畫面是不是感天動地,足以泣鬼神,令人欲罷不能,隻想一直繼續?”毫無疑問,甯水月在她怔愣有如脫缰之馬想象起來時,已對她用了讀心術,把她想象出來的畫面一同感受了一番,嗯,感覺還不錯!
但紀以甯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果真欲罷不能,不想停止,甯水月不忍掃她興,又抛出一語,“以前的你,最喜歡親吻我的腳底闆,要不要現在來試試?”語音方落,人已從紀以甯身上翻滾到身側,擺出一副很正經的姿勢,迫不及待招手,“來,讓現在的你也享受一番。”定當回味無窮。
這種特殊的癖好,一旦嘗了鮮,開了頭,就很難斷根的,就算把它當成正兒八經的病來治,也不見得能治愈。
甯水月在借勢引誘她。
紀以甯懵了,鳳眼圓睜,陷入沉思,真爽起來,到底是他享受了一番,還是她?等等,她是侍候的人,而他則是被侍候的人,這是哪跟哪?明擺着,最終享受的人是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