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樣無賴的語氣,令紀以甯想起一事,眼中兇光閃過,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擰巴就擰青了他的手,隔着衣服,也令甯水月重得直抖,顫聲說:“爲何反過來下手那麽重?你怎麽舍得下手?”沒有聲色俱厲的質問,聽起來,反而很像風和日麗的問候。
紀以甯掩嘴輕笑,弓着身躲避他在其胸前的輕揉輕捏,很是得意,“這是懲罰。誰讓你與你的父母合夥欺負我這個外來人口。”
樂極生悲,料不到甯水月早已一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軟,就算一手罩不完,也極具攻擊性,一個手勁加大,紀以甯本能地吸了一口涼氣,大氣再也不敢出。
他在慢慢加重。
揉捏的力度。
附耳輕笑,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後袅袅響起,如雷貫耳,“這也是懲罰。”待她緊繃的身子慢慢松懈,才很有分量地分析,“我的懲罰可謂多元化,随時随地都可以。”
“喬喬公主,你不介紹下?”嬉戲過後,深知情敵在前,應當當成大事來對待。
甯水月濃黑睫毛一閃,故作深沉,“你對她有興趣?”
一個扭轉,紀以甯已與他正面對視,雖說仍舊被他緊密箍在懷中,但也難以阻擋她的好奇心,重重點頭,“嗯,想了解她。哪天你被拐跑了,我好知道去處。”
“北海大公主,爲培養她的帶兵指揮能力,從小被寄放在合海,女承父業,手握重權,很有能力。”這是褒獎。
紀以甯再次點點頭,“看來你很欣賞她。你們是青梅竹馬。”盡管這樣,紀以甯也沒有什麽心理負擔,愛一個人,信任最關鍵。
毫不否認,她愛他,但也相信他。
迫不及待再添一言,“喲,感情很深哦。沒準認識的時間比我還長。”
甯水月捏起她鼻根很高的鼻尖,滿含疼惜一啄,輕呵一笑,“看不出吃醋的樣子哦。”
“切——”紀以甯拉長了提高了好向個分貝的尾音,表現出趾高氣昂的新姿态,很有嚣張的女王風範,“落入我手中的美大王,請問,你還逃得掉嗎?”
好一陣嘻笑,把她攔腰抱起,一個轉眼,就又把她帶回之前所住的房間,大腳往上一揣,門就“吱呀”的被打開,無需動手,它又自動“吱呀”的關上了。
“大白天的,回房幹嗎?”這個紀以甯還真沒料到。
初來寶地,身爲主人,他不應是盡地主之誼,帶她逛遍海底世界,賞盡極緻景色嗎?
此時回房,太不符合常規劇情的發展了。
以前也不知道他原來這麽戀床的,瞧,一個低身一個輕放,再來一個翻越,她就已經躺在床上,被他壓在身下。
好在,她知道他不會拿她怎麽樣,不然不是又得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
拜托,昨晚已經暈過去了,他還敢大膽再來一次嗎?假若換成是他暈了,她還真沒他那個膽量,能不動聲色的同宿一床,睡上一晚。估計早吓傻了。
“大白天的,也可以像天黑風高的晚上,做任何我們想做的,隻有我們兩個才可以做的事。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