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甯水月根本不是按她的想法在操作,雙方語音方落,其早已伸出濕滑之舌,往下一步一步挪,一步一步輕滑,來到她胸前的敏感之處,邪肆打起圈圈,唇邊還揚着淺淺的邪魅之笑。
突然而至的一陣涼意引起紀以甯的後知後覺,忍着又要掀起的一波波輕顫,猛地掀開了他壓在上方的身軀,瞠大雙眼,緊緊盯着他,他什麽時候把雙方身上穿得繁瑣的衣物都褪了個幹淨都不知道。
這速度也太驚人了!驚心膽破間,她不得不發出這樣的感歎!這都是什麽人?
甯水月又是一陣邪肆的低笑,似乎看到她的反應特别開心愉悅。要說,也是她陷在迷懵中無法自拔,才會對他那明顯的動作無所覺。
這個發現令甯水月心胸中溢滿自豪和驕傲,看來他們在床第之間越來越有默契了。
她才會,連被脫了都不知道。假以時日,可能吃幹抹淨都聽不到她的輕歎,隻有愉悅的沉淪。
紀以甯屈膝坐起,性感漂亮的私密部位盡展甯水月眸中,心中那根繃得緊緊的弦差點就要繃斷了。
握緊雙拳重新爬起來,因爲隐忍,一顆顆鬥大的汗珠迅速從額前冒出,他爲冷血之族,這種冒汗的現象很少出現。
除非事情在往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雙手撐床,往她坐着的方向靠近,一點一點越靠近,汗越冒越多,從俊秀的兩頰邊滑落得越快,眸色就越深,紀以甯隻顧喘氣平複緊張激動的心情,未發現異樣,隻是簡單地覺得他好像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
怎麽——一副吃人的樣子?
就像野生動物世界裏,強者捕捉弱者的姿勢。
意識到不對時,要躲已來不及,一個飛身,甯水月撲在她身上,緊緊壓住,毫無縫隙。
兩具活力的軀體發現誘惑的光芒,甯水月危險眯眼,自知失态了,卻不忍放手,隻想壓得更深。
某處叫嚣,極想沖破屏障,直達最快樂的天堂。
柔軟的觸感,緊繃的曲線,此時于他而言,無不是最誘人的邀請。
一番推脫,仍強推不開他穩如泰山的身子,大力分開她本能緊閉的雙腿,硬如棍棒的硬物直抵不知何時早已濕了的私密部位,輕吻紀以甯咬緊的下唇,“别動,痛……很快就能過去!”
他是清醒的。紀以甯馬上意識到。
一個激靈,就想掀開早已做好準備的男性之軀,哪知,微痛襲滿全身,睜大雙眼驚問:“你進了?”
瞧她緊張又可愛的神色,甯水月不知爲何放松了許多,咬牙解釋,“你再動,就真進了。”
聽聞此言,紀以甯馬上停下掙紮,不敢再輕舉妄動。隻是這樣的姿勢……男上女下……真的好麽?
好吧,隻能拿出撒手锏了,紀以甯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她是蔓蓮,不是我。”
不是不想給,隻是不适合。
說實話,她也想。
這種情潮萌動的感覺又刺激又洶湧,她都要死了。
被吻就能斷氣,陷得多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