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弘業不想再聽到一些不喜歡聽到的回答,就地行動起來,猛地沖過去,把她緊緊抱住,雙手抖得厲害,喃喃自語,“如果我早主動一些,你是不是就能接受我了?”
“那弘業,你冷靜點,不要這樣子。”紀以甯一邊推搡他穩如泰山的身子,一邊盡自己的最大的能力對他進行安撫,“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她害怕極了。這樣的那弘業令她驚慌失措,卻又束手無措。不知道要拿他怎麽辦才好?
什麽叫他主動些,自己就能接受他?
當她是過街小姐,誰都可以嗎?或者哪個街邊小子願意跟她回來,她就會把他領回家?
根本就是這樣的!
那弘來越抱越緊,紀以甯就納悶了,什麽時候他也變得這麽有力量了?難道,幾年的時間,不僅能使稚嫩的容顔變得成熟,還能使瘦弱的男人變得強壯,變得有使不完的力氣嗎?
不停的推搡過後,那弘來在與她青春有肉的身體的摩擦中,完全受不了了,失控得一張嘴就想吻上紀以甯因爲着急而紅得能滴出血來的薄唇。
紀以甯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瞧着他越靠越近的臉,腦袋一下子就“懵”了,正常的思緒全被打亂……
千鈞一發之計,不知從哪飛來什麽東西,正巧砸在那弘來的腦袋上,痛得他緊緊閉上已經張開大的嘴,恭着身子,撫着被砸到的腦袋,靜默……
緩了一會才緩過勁來,“哪來的混帳東西?”竟敢砸他的頭?
擡首望去,門不知何時被打開,甯水月一派悠閑地靠在走廊上的貼花瓷磚,臉上卻好像冰凍那樣,冷冷地盯着他倆,什麽話也沒說。
紀以甯最先回過神來,推開礙着她道了的那弘業,沖出了洗手間的門。
獨留冷若冰霜,仿佛要把對面的男人凍成冰塊的甯水月與那弘業狠狠對峙,眼神淩厲地盯着他,一字一字地說:“别——動——我——的——女——人!”
那弘來總算看清了砸他的是什麽,怒不可遏,“你TM的就隻會用黃金塊砸别人。有種你就與我單挑,大家試試看拳頭是砸在誰身上?”
哪知甯水月狠狠瞪過他之後,轉過身子,鳥都不再鳥那弘業,但倨傲得不可一世的話語還是輕如鴻毛卻重如泰山地飄進了他的耳中,甯水月說:“你,不配我動手。”
氣得那弘業在諾大的洗手間裏直跳腳,不停地轉着圈圈。
甯水月走到三樓時,還來得及找到生氣而逃的紀以甯,就被紀老伯揚手招呼,“上四樓來。”
早料到紀老伯會主動找他聊聊,甯水月沒有拒絕,尾随他進了四樓的其中一間房,進去後,發現房内佛台上的熏香爐早已點燃了熏香,細香型的煙霧向上缭繞渲染。
熟悉的檀香撲鼻而來,微微皺眉,這個味道怎麽與自己身上天然而生的味道一模一樣?
“是不是奇怪這檀香的味道?”紀老伯率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