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水月離開她的中嘴,轉移了方向,性感的唇角輕輕掃過她的發梢,逗着她玩,“我老怎樣?嗯,不喜歡?”
不喜歡嗎?紀以甯輕問自己,發現心裏并不排斥,反而很想貼得他更近一些。
見她早已燒紅了整張臉,輕點她鼻尖,嗤笑,“都老夫老妻了,還總臉紅。”
紀以甯粉拳捶在他一向沒有多少溫度的胸口,“也就隻有你認爲我們老夫老妻了。”
輕挑眉梢,揚起一側的嘴角,馬上變得痞痞的,甯水月滿臉****,堆着笑,雙手忙着往她身上撓,“親愛的甯甯,你可還記得愛情酒,可還記得怎麽拿下我的?”
愛情酒,怎麽拿下的麽?
那就試試看。
畫風一轉,甩起來的動作極爲野蠻,一把把他推倒在密密麻麻的星辰之道上,騎身上去,跨坐在他的腰部,極其傲嬌,威脅道:“還想再來一次?”
甯水月無所畏懼,雙手原本緊緊握住她的腰部,被她一鬧,反而一松,放回自己的身側,一副要來就來的架勢,敞開喉嚨咕噜道:“親愛的女王,你要來就請大膽地來吧。我敞開胸懷時時刻刻歡迎你。”
“砰砰!”
有人握緊拳頭,在外用力敲着結界。
胡鬧的兩人終于消停了下來。
甯水月向她使了眼色,不懷好意的眼神向她上下掃描了好幾圈,明知故問:“還繼續嗎?”
好不容易放開心情胡鬧的紀以甯馬上恹了下來,輕輕一訴,“我爸、我媽都被關了。你兒子不見了,獵豹和孤腳鴉也還沒見着。”
紀以甯翻身下來,躺在一側,輕歎,唉,煩心事一大堆。
甯水月爬起橫躺着的身子,把她一并扶正,肩并肩而坐時就一手摟上她的肩膀,認真地說:“沒事,一切有我呢。”
想起一事,提醒道:“以後,除了我以外,别讓其它人靠得太近。”
喲,敢情是又吃酸醋了?難道說之輕摟着她的事,他全都知道?
紀以甯現出玩味的目光,側過身子,覺着他的神态,上下掃視了他好幾圈,才眯着眼笑道:“你,你又不痛快了?”
沒給一點暗示,抓過她放在膝上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向她傾身低語,“它不痛快!”吐字清晰,吹氣如絲。
“嘶!癢!”紀以甯忍不住發笑,“就你老講這樣沒有營養的笑話,荼毒了我這還沒開化,沒經過社會污染的心靈。”
“我的身體早已被你污染,心也早已被你荼毒,你還想繼續矯情?”甯水月挑眉,笑意盎然,加了個象聲詞,“嗯?”
紀以甯撫起肚子,笑得歡快,不忘賞了個飽滿的白眼給她,“你打住,我怕肚子疼。”
見她緊張的情緒放松得差不多了,甯水月直接奔入主題,“等下你不必跟我進去,隻在山腳的隐密處等着我帶着老丈人和丈母娘凱旋歸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