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安慰嗎?
算,他說能止血就相信它能止血吧。
安然靠在他背上,激情消退,頓生疑問,“那弘業呢?還有那該死的唐青宇呢?都去哪了?”
人影都不見,肯定不可能還待在鬼界中。
紀以甯就算不用腦袋想,隻用腳趾丫都猜得到結果。
拉着她沒入泉水深處,在冒起無數泡泡的水中說:“你頭發太髒了,先洗洗再說。”
紀以甯聽話的伸展四肢,在水中自由遊弋起來。
心想,泡于泉水中,就如泡于自家浴缸内,有泉水作無形的掩護,就算裸着身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對方也不至于把她的光滑看得太過于透徹。
于是,也就開始放寬心,盡情放松起來。
美人當前,溫暖之泉中,雙方坦誠相待,甯水月樂得于一片美好光景中一飽眼福而假裝無視。
此時,紀以甯就像是穿着皇帝的新裝,赤果果得沒有任何遮掩,甚至還被透明之水把這種光裸放大了好幾倍,看得更加清楚。
不管是白皙的肌膚,光潔的頸項,春光明媚的胸口,還是那曲線迷人的背部,又挺又翹的臀部,把她的女性美曝露得任人一覽無遺。
好在漂浮于泉眼裏的浮花浮草早已識趣的閃躲于其它角落,剩了個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予以他們肆意揮灑。
直到有些累了,似乎困乏不期然而來,侵蝕了她原本飽滿的精神狀态,紀以甯冒出水面,任大量晶鑽的水珠洋洋灑灑從臉上滑下,遊至泉邊,半身仍沒在水中,自感沒有走光,才靠在泉壁上歇息,一眼不眨盯着甯水月,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說吧,他們後來怎麽樣了?”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這麽多天,肯定要破解了,滿足她的好奇之心才行。
隻是,甯水月并不想如她所願,故弄玄虛,故造神秘,“你猜猜結果。”
“是不是猜對了又有獎?”
紀以甯不服,撇嘴反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鬼王的位置的?整天玩無聊玩無味。”
對他偶爾露出的玩世不恭,紀以甯很不屑,并且還含着很嚴重的鄙視。
很想敲開他的腦袋,看它裏面到底是裝着什麽樣攪不動的漿糊?
誰知,她隻是想,未有行動,反被甯水月襲擊,環臂圈緊她玲珑有緻的曲線,玩笑道:“差點我也要流鼻血了!”
意有所指,浮誇的表情在她身上從上至下,再從下至上掃視了好幾遍,還不罷休。
眸光裏意味深長,嘴角上揚,“幾日不見,甯甯又比前幾日豐滿了許多,上圍激增哦……”尾音拉得老長,與他那浮誇的演技相呼應,反倒尺寸掌握得剛剛好,不顯唐突和違和。
紀以甯猛地怒視着還想惡作劇的他,雙臂交叉,緊緊橫壓胸前太過于惹火的那兩團。
隻是,由于肉團太過于飽滿豐盈,就算倆臂相壓,也根本壓不住它們的嚣張跋扈,圓滾滾的隻想冒出頭來。
甯水月趁勢往她的胸前一抓,放至薄薄的唇上輕舔,眸光欲望再現,對她性感一笑,邪魅地說:“這樣的你,最具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