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甯水月的女人,要把她帶走。靈兒送藥的時間馬上要到了,不久就會經過這裏,你幫我把這顆藥換上去就成。”說完,蹂-躏過自己的手心裏就緩緩現出一顆黑色的藥丸,與平常血兒老頭做出來的藥長得一模一樣,并無區别。
陽鴛警惕一問:“這是什麽?”假若要她害他的王,她就算是死,也誓死不從。
之輕看出她的心思,挑起眉梢,輕視一笑,“喲,你還真的情種深種哦。放心,不會害了他。不過是一般的迷魂藥,讓他暫時失去理智,沒有空來阻礙我帶甯甯走而已。”
一聽到那個女人很快就會離開這裏,離開自己心愛的王,陽鴛馬上就活了,不假思索答應了之輕的要求,“好,我答應你!不過……”
“不用不過,他失去理智的時間足夠你把他拿下了。”然後送了個“你懂的”的神情給陽鴛。
這麽巨大的誘惑,就不怕你不上勾。
陽鴛不疑有他,接過藥,穿上衣,就想走人。
此等好事落到自己身上,可遇不可求,當然要抓緊機會速戰速決。
後來想到靈兒也是非常難搞的人,恐怕不會讓自己得逞,腳步一滞,問道:“靈兒不願又如何?”并不回頭。
就算兩人剛剛還同躺于一張床,坦誠相對同纏一種綿,他也讓自己第一次領略到極緻美妙的男女性别之美,可是,她仍然不想回頭看他。
一個妖人而已。
哪能與自己尊貴無比的王相比?
一個是癞蛤蟆,一位是白天鵝,天壤之别,根本沒有可比性。别以爲強-暴了她,她就會把他放進心裏。
陽鴛以爲自己不看他,就能心安理得些,哪知之輕并不如她所願,步至上妝桌前,拾起一盒香粉,來到她跟前,盯着她無處安放的眼睛,高高在上,倨傲問道:“你的?”
沒有得到陽扣鴛的回答。
此時之輕心情好,眼見馬上就要事成了,暫時還不費勁修理,讓她高興潇灑一回。
聞了聞,扣了些許擦到她滑滑的肌膚上,免不了一番譏諷,“隻有你這種類型的妖女才會用這麽庸俗的香粉。”哪極他甯甯的天然之香?清淡卻又誘人,令人回味無窮。
至今他還深深懷念在此房内偷偷摟着她腰際的感覺。
亦是欲罷不能,不想松手。
要不真是那可惡的鬼王從中作梗,老把自己扔出去,沒準她已倒在他的書生襯襦下,雙眼盛開了滿足後的桃花,眼裏隻裝了個他。
哪裏會需要像現在這樣,因在仙澤池無意看到他們的幻化生情,而引得自己躁熱難耐,身體升起一團****之火,非得找個女人來發洩欲-火呀?
作爲妖界的少主,找了這樣一個無階品的妖鴨子來暖自己的床,也太掉質了。回到妖界,不知會被自己睡過的多少女人笑死。盡管這女人味道也不錯,并不輸得手過的大部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