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鴦有任務在身,無法陪她聊天解悶,那個靈兒一向與她水火不容,巴不得能離她多遠就離多遠,自然不會與她同處一室。
之輕就是趁着這個很巧的空隙找上她的。
躺在被他上了身玩弄了一番的床上,準備歇息會。
而之輕則現出他書生般儒雅的原形,大搖大擺打開房門,上了陽鴛的床。
在她驚得合不攏嘴來不及呼叫的過程中,三五下就把她着的衣扒除幹淨,并且惡狠狠威脅,“上你身的是我,可見我的粗暴,假若在這過程你敢出聲一句,少主我就撕了你。”
陽鴛施法一試,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已知被他施了法,就算流着淚,也大氣不敢出,就怕他太過于粗暴對待自己。
瞧他勢在必得的模樣,估計是逃不了他的手,幹淨眼睛一閉,随他蹂-躏。
之輕對待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盡管知她是第一次,血染被單,仍舊毫不留情,她閉着眼流她的淚,而他則隻顧在她身上宣洩,宣洩其内心與身體的需要。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事後,之輕倚靠着床欄,沉悶地介紹自己,“我叫之輕,妖界少主,妖性人,與你算是同類同屬性。”
發現陽鴛裸着身還在不停地流着淚,一下子就怒了,揪起她散落在床上的頭發,“砰!”的一聲,把她不客氣地扔向床尾,“你最後止住你的淚,不然下一秒流的就是你的血。”
陽鴛抽了抽,忍住痛,吸了吸鼻子,總算把淚止住了,卻并不說話,能看出她臉上的絕望和悲傷。
之輕又再次暴怒,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瞪大眼珠子威脅道:“你最好懂得利用你作爲女性的溫柔,活絡活絡氣氛,不然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陽鴛知他有威脅自己的資本,妖法于自己之上,脾氣又暴戾,永遠猜不到他下一秒會歡喜還是發怒,隻好壯起膽子,用眼神示意他把施在自己身上的法解了。
之輕瞧她那可憐樣,心情突然就又好了,不但把她施于其身上的妖法解了,甚至還好心的扔了床被子披在她身上,“蓋上自己,不要委屈,本少主肯寵幸你,你應當感到榮幸。”
陽鴛一思及自己的第一次三五秒就沒了,不禁悲從中來,剛想嗚咽,偷眼瞧到之輕臉色又像翻書那樣大變,趕緊收住情緒,違心道謝,“謝謝少主的賞識。”
之輕滿意地點點頭,“會做就好,會做,我就多疼你些。”
陽鴛打了個冷戰,不敢說什麽,隻好大着膽子挪過去,靠近他,爲他捶起背,“不知少主找上陽鴛,所爲何事?”
就這點看來,陽鴛也是聰明之人,不愧在甯水月身邊跟久了,心思靈敏。
之輕滿意地再次點頭,捏起她的下巴,就着小嘴,狠狠親了幾口,誇道:“小妞倒是挺聰明。”
陽鴛并不認爲自己的姿色可以美到令一個妖界少主親自找上門來的程度。
明了是有利用價值,他才會在自己大王的眼皮底下玩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