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之所以堅持能從甯水月這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是她聽從了内心的聲音,他知道。
其實,對于入過洞房的人,多一次與少一次并沒有多大的意義,但現在她就想任性的知道。
甯水月并不急着回答,當着眼底放射出急切之光的紀以甯的面,緩緩閉上眼,狠狠吸了口氣,歎道:“甯甯身上的味道就是好聞,和當年的你一模一樣,一直沒有變過。”
他逗自己呢。
紀以甯一小粉拳不知輕重捶過去,因小小的生氣而脹紅了臉,嬌怒:“你倒是快說呀!”老是把她當白癡甩着玩。
甯水月受過傷,紀以甯揮過去的這一拳剛好揮到了被他封印了的心口,猛地倒吸一口冷氣,稍許粉紅的唇色迅速遁退,透出蒼白。
捕捉到她眼底驚現的擔憂,隻好把吸到的冷氣又悄無聲息呼出去,把她那露出疑色的小臉蛋按在自己的胸口,避免她看清自己不大自然的神色,又有了在她面前一貫保有的淺笑,“兩次!”待紊亂的氣息恢複得差不多,才扶正她的臉,捧在手心裏,望着她的眼,“丈母娘難道照顧暈迷了的你,醒來後沒問你傷是哪來的?”
“0!”
紀以甯張大嫣紅小嘴,瞪大雙眼,作出驚訝狀。
甯水月把她那抵住傷口的頭按到自己的脖頸處,忍住身體的不适,仰首哈哈而笑,“如雲娘娘不愧是我的丈母娘,果然觀察入微,對你的照顧也無微不至。”
一手握住她胸前的豐盈,好不容易才佯裝正經,“我們是要繼續……”眼神裏投放出來的光芒高深莫測,意味不明,“還是繼續穿衣?”視線投放在自己手上捏住的春光,根本就不舍得也不願意離開。
紀以甯順着他的視線,望着身無寸縷的自己,羞澀一點點在心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理所當然,并且有就要與他厮磨在一起的心甘情願。
經過仙澤池激戰畫面的刺激,還有心中情意的确定,再加上他對自己突來的表白,紀以甯從他身上獲得的滿足感深深掩蓋了其内心天生帶有的羞澀和矯情。
在愛情面前,一切不可思議之事皆可以變得水到渠成。
說句小小的心裏話,對于繼續,她很願意,并且開始有了期待。
甯水月看着她臉上偶爾出現的粉紅色,還有夾雜的些許期待,更有笃定的神色,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她與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她主動,主動脫了他的衣,再把自己的衣也脫了,強上的自己,頓時了然于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說話,我就繼續了。”
紀以甯二話不說,掙脫他抓在自己胸前的魔爪,雙膝并攏,爬到他跟前,難掩眉間偶爾飄守的怯意,直勾勾盯着他,“你會不會和唐青宇那樣,最後是爲了出賣我?”
如果每次傾注的真心,最後都是被出賣,那多麽可怕!
半俯的身子在自己跟前勾勒出春光的無限美好,甯水月無暇欣賞,捏起她快抵到自己手肘處的鼻尖,愛寵地說:“他是他,我是我,我愛你如初,他是後居來者,兩種人處于兩種位置,根本就不相同,不能作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