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難得全身緊繃,用盡全力控制了要把眼前故意使壞的小女人狠狠壓在身下的沖動,不禁納悶,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在自己眼中變得這麽魅力不可擋?
再定眼細看,梨渦若隐若現,甜甜淺笑的她愈發美得不可方物。
水月摸摸自己的胸口,心不可思議地跳得好快……
不明就裏的甯甯被她瞧得膽戰心驚,不會又在暗自醞釀什麽鬼主意來對付自己吧?
甯甯跳離他遠了幾步,還是不要離他太近的好,以防萬一。
水月一向在美色當前相當自信,對自己的自控力非常有信心,對此時差點把持不住之事生出疑問,她到底對自己使了什麽手段?這種無窮的吸引力很反常,讓生性謹慎的他警覺。
别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假若,上一秒真的沒把持住,那麽正在發生的這一秒,他倆都在幹什麽?會做些什麽事?
腦海中一浮起此等三觀不正的問題,水月應道事情大條了,下身某個部位叫嚣着,咆哮着,時刻準備着要與昨晚一樣,可以肆意在某具身體上盡情馳騁,盡情宣洩,盡情……享受!
他的表情怎麽看起來好像很痛苦?
甯甯低頭咬起手指尖,陷入沉思,來者神氣昂昂,來勢洶洶揣開門,原本應該是對她尋機施虐才對,以報昨晚脫衣合眠之仇,此刻怎麽卻好似心事重重,神情頗爲難過,略帶痛苦,他是怎麽啦?
實在不放心,又斜眼偷偷望着他,眨眨擔憂的眼神,“你沒什麽事吧?”怎麽臉紅紅的,好像燒紅的蝦子?
哪知,她這種迷離擔憂的眼神,一下子就刺激到早已把持不住的水月全身心神經線,撓得他的心癢癢的,再怎麽努力也無法繼續安分,連帶着人也變得不安分……
強大的臂膀一把抱舉起甯甯,往不遠處的帳幔撩得老高的黑木床走去,一步一個腳印,走得極爲穩妥。
甯甯拼命掙紮,此刻才了解,當被開過苞的男人眼内對你閃過危險的光芒時,一定要馬上離得遠遠的,離得越遠越好,而不就是母愛之心泛濫,對他施以不适宜的關心,這不是明晃晃的勾-引嗎?
隻是,一切頓悟,爲時已晚。
水月平時風雅無趣,對甯甯要有多淡漠就表現得多有淡漠,這一刻卻仿佛大力士上身,變得力大無窮,一把勁甩得剛剛好,甯甯頭一蒙,人就仰躺于床上了,四腳朝天,就像那鍋裏待宰的小螃蟹。
她怔得整張小嘴張成“0”型,唇角抖了又抖,愣是說不出話來。
水月一蹦,她再擡眼,身上就壓了個賊眼裏盡藏着賊笑的男子,隻見他熱情如火,迫不及待宣戰,“現在就讓我來服侍你吧!”
不知是剛剛用力過大,還是……因爲美色當前,男性荷爾蒙旺盛導緻頭腦充血,氣流不順,總之伴随着他的宣戰喘出的是濃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