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靠一下就好呀!
真是罪惡,居然想歪了。
心中暗暗碎道,之前想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
捅一下?女人就一層膜而已,捅完不可再生。
CHA一下?那是熟女才能來得容易些吧?
一手撫上生得絕美的臉蛋,就和她身上的皮膚一樣,燙得厲害。看來自己還是有自我反省的意識的,自知害臊的。
甯水月一個邪眼過去,就發現她的異常,故作無意問道:“怎麽?有些失落?原本你以爲我說的那一下是指什麽?”
就算看得出她思維上的邪惡和YIN亂,甯水月也隻能拿捏住話意,就着她的性子,不敢把話說得太過于直白和激昂,以免破了自己把她禁锢住才能換來的片刻和諧。
也就是他自認爲現在很和諧。
一手拿箍住她的腳腕,令她動彈不得,一手伸在她衣裳内,摩挲着她的嬌膚,身側又不着縫隙地挨着她,把她圈在檀木床内,想跑也跑不了。他當然會覺得這樣的姿勢和氛圍很和諧,什麽優勢都被他占盡了。
隻是苦了身爲女子之身的紀以甯。
假裝聽不懂他的調侃,隻好和顔悅色與他商量,“靠一下就靠一下,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憋得那麽緊?手能不能拿開些?”小小的心髒像小鹿亂撞那樣,無故撞擊着胸口,好像分分秒秒就會跳出嗓子眼,吓到寶寶了。
誰知,甯水月似乎沒看到她的緊張和尴尬,還有她的躲避,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以大人與小孩說話時才會有的堅決語氣說:“不能!”
紀以甯很不甘,壓着火,“你不是說靠一下就行了嗎?怎麽還摸上了?”别以爲她不懂,他那雙粘人的大掌順着肚皮就要摸上自己挺傲的HUN圓了。
甯水月假裝不懂其說,神情無辜地辯道:“有嗎?有嗎?有嗎?”居然還恬不知恥說了三遍。
紀以甯急了,照這情況發展下去,而自己又不拒絕,非給他吃幹抹淨不可。
爲什麽這麽說?
前幾天親她,後來又抱她,現在又以“靠一下”的普通理由摸上了她,以這樣的順序,不就是捅一下和CHA一下的問題嗎?
這可嚴重了。
掙紮着向一側後縮,恢複氣勢吼道:“别碰我。”
她之所以有這樣的慌張,隻因爲一向認爲作爲女人,第一次得留着給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之前與唐青宇結婚時,特别期待他們的洞房之夜,就算大喜之日,被鬼王擄來鬼界中,娶作王妃,也一心想着回去後,爲解相思之苦,要馬上與他行魚水之歡。
如今已知唐青宇爲博其它女子歡心,把自己賣了,賣到這鬼界中,有幸成爲面前此男子的妃子。
于是,與他斷情斷義,對他不敢再有任何奢想。
按道理說,面前這位對自己如此饑渴的男子,是自己的老公,與他行床第之歡實屬責任之舉。
但是,她與他,有那麽多的不可能橫在中間,自己哪能放下一切與他親情相融?
再說,他現在又把紀老娘抓了來,就更加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