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每個月十五夜,月亮最圓之時,甯水月就遵循與天帝的約定,迫于無奈而變身換皮流血,變回人形後就需到九天冰泉裏泡上九天九夜,才得以傷體痊愈,界時再回鬼界料理日常事務。
此次如此容易就因紀以甯口中的藥丸傷了元氣,并非是藏于她背後,給她這藥丸的人有多大的能耐,他本是金剛之腹,可謂百毒不侵,隻因前段時間剛好十五月圓,他變爲真身換皮後,在此泡不夠九天九夜,還未痊愈,就急急回去見紀以甯,之前已讓邪氣入侵軀體,才會在這防不勝防的情況下中了招,擾亂了心脈,迫使自己心神難控,失了血,暈了迷。
好在,她并沒有趁自己最難受的時候離開自己。這能算是說,她已同意讓他走進了心間,占了一小席之地了麽?
甯水月望着水面不斷飄蕩的水花,幸福感充斥整個胸懷,大歎,人間之簡愛的追求莫過于此,難怪人人要生要死,隻爲求一情追一愛。已被仙界封人仙人的他,在甯甯離家出走之後,大能感同身受了。
“啊!你幹嗎?”
隻聽紀以甯大喝一聲,雙手撫住胸口,望着浮在水面上的寶兒的眼神湧動着驚詫,好像受到了什麽驚吓。
而寶兒被她望得一臉無辜,一副很好奇有待解釋的樣子。
“怎麽啦?發生了什麽事?”
甯水月聲到人也到,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已到紀以甯的身旁,環住她肩膀,關心一問。
紀以甯氣得渾身顫抖,尖尖的手指豎起,指指還處于無辜狀态的寶兒,又指向甯水月,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什麽東西嗎?老子色她也罷了,就連毛都還沒長齊的毛頭小子也色她。
她是上輩子把他們祖宗上下十八代全給得罪了,才落得現在被雙欺的下場嗎?
甯水月看這樣子,已知問題出在寶兒身上,就一臉正色地轉問他,“寶兒,你說說,怎麽又得罪你母妃了?”
寶兒倒是落落大方,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被紀以甯雙手環得緊實卻也完全沒法遮住春光的胸口,大感困惑,“爲什麽她的包子和……”後見紀以甯頗爲憤怒地送了他犀利的眼刀子,就趕緊把指向她敏感位置的手指收了回來,繼而大着膽子望着甯水月往下問:“她的包子和喜娘的爲何不同?”
這個問題,甯水月很感興趣。
“有何不同?”問得嚴肅,實際在心裏笑炸了,如果被他摟住肩膀的紀以甯稍加注意,必然能發現他俊秀的嘴角微揚,已露有笑意。
有了自己的父王作後盾,成爲支持他的力量,寶兒也就不再問得露頭藏尾的,一股子全吐了出來,“靈兒的小,喜娘的軟,她的怎麽那麽大?”
“嘶!”紀以甯的臉燒了起來,就連腦袋也“嗡”的炸開了。
這是什麽孩子?吃了别人的豆腐居然還有對比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