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以甯問得急,神态顯然迫切,心中暗想:不在,不在,不在……
後發覺不妥,趕緊端起靈兒端來的碗,遮住了精緻的小臉蛋。
“是的,王外出幾天了。王妃就不必挂念王了,隻管吃、喝、睡就成,反正有柳仙兒每天奔波于血窯去血兒老爺那取龍血來,每天如一日,沒耽誤過。等吃完今天,就算完事了。”靈兒答得随意,沒注意到紀以甯的異常。
反倒是紀以甯聽到此話立馬深思起來,眼睛焦點集中于碗中的某一處,一動不動。
靈兒尋思可能是王幾天沒來見她,她想念他了,也就自然而然出口爲王解釋一番,更是在話裏把她家高高在上的王不着痕迹捧了一把,從字面的意思可以理解爲她是在誇她家的王管理有方,責任心忒強,心疼王妃,就算人沒空,不能守在她的身邊,倒也不會空落了她,做的什麽事都是從爲她考慮的角度出發的。
紀以甯照舊不屑地輕輕笑了幾分,嘴角的弧度咧得超出平常。心裏打起另一番主意。
脖頸優雅一伸,仰頭就把碗裏藕粉色的血藥喝了個精光,直接見底。
不用一秒,頓感體力充沛,精神百倍。
紀以甯納悶地發現,每次喝完,身體都會散騰出一股異樣的熱度,升騰得厲害,血液循環不斷加速,熱氣直往腦門上奔,但襲往心底的卻是爽得不得了的舒服感。
她折騰着起動身子,以靈兒來不及阻止的速度翻身下床,時隔多日,再把玉~足放于硬實的地闆上,心裏馬上踏實了很多。
靈兒見狀,起手就要攔下紀以甯,無奈被她一手隔掉。
紀以甯望着手足無措的靈兒,挑眉嚴色,以從來沒有過的口吻道:“靈兒,你都說這是最後一碗了,我想走走,活動活動筋骨。”
靈兒手舞足蹈咋呼開了:“不行哪,臨走前王特别交代了,如若王妃執意這麽做,将來遭殃的可會是靈兒。”害怕得小~臉糾在一起,紅撲撲的,眼珠子裏藏着怯弱。
靈兒生得膚白唇紅,自然也是一副好看的皮囊,吸人眼球那是必然。
還真别說,清心寡欲的鬼王能管的美女倒是衆多,随便一伸手就能碰到一個,隻要他願意,可謂豔福不淺。
見她如此煩惱,紀以甯隻好伸出手往她的小~臉上賊賊地摸去,眨巴幾眼才出言安慰:“你家王不是不在這嗎?我不說,你不說,他哪會知道?”
靈兒咬了咬牙,眼珠子轉了幾圈,正在思量紀以甯話語有幾分可行。
紀以甯知她已有所動搖,自然打開喉腔,再加一把勁利用美言哄道:“哎呀,聰明可愛的好好好靈兒,你就随了我吧。”盡管她能以王妃的身份強制性命令靈兒,但她打從心底并不喜歡自己這麽做。
既然不稀罕這個一萬之上萬人之下的身份,除了比阿吉那次事出無奈,迫不得已用了之外,現在無關生死,自然并不想行使這個多餘的權利。
靈兒不再多說什麽,隻是一手卡在紀以甯的腰間,一手扶住她的肩膀,慢慢就往門口走去。
如今,下來走走,感覺好多了,心情也舒暢了,好像下一秒就要脫籠而出。紀以甯頓時哼起小曲取~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