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甯水月俊俏得有如雕刻家精心雕出來的臉重重挨了紀以甯下意識狠狠甩出的一巴掌,就在他在她柔軟的豔唇上輾轉反側的時候,就在他輾轉得動情的時候,一個不留神挨上的。
紀以甯甩出後就後悔了,太沖動,太大力了,他不會反手甩回她吧?以他的能力和修爲,都沒能避得了她的,那她就更沒有那麽好的反應來避開了。
思及此,蓦地睜開大眼,眼底升起些許不知所措,定定望着挨了一巴掌還眯眼忘情中的甯水月。
她從現在起得時時刻刻提防他的報複。
甯水月沒有挪開臉,反而把她咬得更緊。盡管閉着眼,也感覺到一道警惕的注視,隻好莫可奈何的伸出手掌,蓋于她眼上的位置,遮掩了那道濃濃探詢意味的視線。
他沒有在突至的臉面之痛後以尋常人會有的火冒三丈一把推拉開她,再加上報複性的狠狠一瞪,怒氣沖沖甩手而出,而是在手肘處察覺到她身軀的僵硬~挺直後,仍湊緊碰觸下的唇兒,爲免被偷襲的女主角太于緊張,緩緩放軟手指,摸索着來到她滑嫩的臉頰,輕輕揉了揉,待她放松後,繼續加深嘴上揉壓的力道。
随着他不緊不慢、不松不緊的霸道蹂~躏,紀以甯腦中一片空白,什麽想法都沒有了,漸漸陷入他編織的柔情漩渦,亦趨亦緊配合他的節奏。
這種默契,估計待她清醒後都會愣上一愣,吃上一驚。
她說他的口~技有問題,紀以甯确實是需要她的配合來進行“雙修”,以期達到兩人都滿意的結果。
如今,聽到她潛意識裏從口中發出的如詩般吟~哦,甯水月胸口漲起一股成就感,把之前的憤憤不平取而代之,換上滿心雀躍。
還是她的身體老實。
王妃,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忘了,它就跟着忘了的。
“嘎嘎!親~親!羞死寶寶了。”不知什麽時候飛進來的孤腳鴉立在床頭的絲紗帳幔上,雙眼發出綠幽幽的光,像看一出好戲一樣,看後滿臉激情澎湃,激動不已,良久,略定心神,才好以整暇望着眼前一幅兒童不宜的畫面。
盡管孤腳鴉喊得不慌不張,擺明了如果沒人趕的話是不會主動離開的意思。眼前的倆人仍然不管不顧,癡纏得如膠似漆,戀戀不舍。
孤腳鴉定睛一看,徹底羞紅了臉,“大王,平時沒看出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色,如饑似渴,連胸器都摸上了。”
哎呀,它都要被他們教壞了。
還在廝磨的兩人完全當孤腳鴉是透明物種,說出來的話就跟放屁一樣看不見的,說了就放了,了了。
嚴格說來,應該是甯水月對紀以甯戀戀不舍,他想念她的味道足足想念了三百年,一朝得到,豈是一時半會舍得抽身而退的?
而紀以甯則完全是被他熟練的技巧帶着鼻子走,忘記了思考,腦子空白得沒有一點思維。
“喲,敢情還親得如無人入境,忘乎所以呀?”隐在一邊的金寶兒實在看不下去了,也現出身形來,一副酸溜溜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