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真是破舊的難以形容了,屋頂都沒有了,但是我怎麽看到了有鍋爐的存在?而且這個鍋爐并不是呈廢棄的狀态,難道這裏還住着人?會住在這種地方的不是傻瓜也會是瘋子吧。
我聽到了有人的說話聲,這裏真的有人存在,我想我應該跟對方打個招呼才是,畢竟沒有經過允許就闖進了這裏,雖然這裏已經算是廢棄的狀态了。
艾拉說的很對,即便是在人類的狀态下我也能很好的運用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嗅覺,聽覺以及夜視能力,雖然那需要大量的血液來提供能量,但是我不在乎,隻要能給我力量,我才不在乎代價是什麽,不然當初我就不會輕易選擇飲下那來自自然的詛咒還是祝福了。
在聽覺的幫助下,我很快的找到了聲音的源頭,是個乞丐?但是他又比一般的乞丐要壯實許多,“老兄,你在這裏做什麽?難不成你住在這裏?”
他沒有回答我,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了自言自語:“哦瑞達!瑞達!我永遠也見不到你了,我的瑞達!”
瑞達?快速掃了下這裏的狀況,這怎麽看也不像是兩個人居住的地方,也許瑞達是他養的寵物也說不定,溪木鎮拉羅夫姐姐家的孩子弗洛德納就養了一隻狗來當寵物。
不過不管這家夥口中的瑞達是什麽,我都得先問清楚,如果能幫他找回他的瑞達,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往霍斯加高峰運送物資可就讓我賺了一比不小的财富。
“你還好嗎?保持冷靜跟我說說怎麽樣?”
似乎他沒有聽進去我的勸說,還是自己在那兒一味的自言自語,“你在哪裏,瑞達!我找不到你!你躲到哪去了!你總是躲啊,躲啊,躲啊,躲啊!你不知道我這樣有多傷心嗎!”
你繼續這樣我才傷心好嗎,沒辦法了,如果想要他冷靜下來跟我好好說說經過,那麽就得用我的解決方式來讓他冷靜了,伸出手,給了他一巴掌,嗯,很好,他似乎是冷靜下來了,現在讓我們回歸問題原點。
“你還好嗎?你丢了什麽東西或者生物?”
“瑞達以前在我身邊的,後來她走了,去采草藥就沒有再回來......不要,不要,大家都在找她,卻找不到,威爾海姆說她會回來的......叫納菲不要傷心......瑞達會回來的。”
“找回瑞達你想怎樣?”
“爸爸媽媽走之時我跟他們告别了,瑞達走了,我卻沒有跟她告别,納菲非常非常傷心,納菲要跟瑞達告别。”
說完這些,這個叫納菲的家夥就不再理睬我了,他自顧自轉過去身又開始了自己的自言自語,呃,看來這是個沒有報酬的問題,而且這個家夥腦子似乎有問題,是個瘋子。
雖然我對于沒有報酬的事情沒什麽熱情,但是這家夥話語裏不難聽出他很思念那個瑞達,而且瑞達是個人,還不是他的寵物,應該是唯一的親人了吧,隻有至關重要的人消失才能讓一個人變成這樣。
還是幫幫他好了,不過該從哪裏開始呢,他說威爾海姆跟他說瑞達會回來,等等,威爾海姆是誰?從納菲的口中能得到的消息少的可憐,這不經讓我想起當初法卡斯給我任務時候的情形,想必這個威爾海姆是本地人,不然納菲不會記得那麽清楚。
看來還需要跟當地人打聽一下這個威爾海姆的住址,天際小常識之一,如果你想找什麽人,隻需要知道姓名就可以了,守衛說威爾海姆是當地唯一旅店的老闆。
這樣事情就簡單了,回到旅店,走到老闆的吧台前,威爾海姆似乎是在吧台下面忙着整理什麽,我敲了敲吧台來引起他的注意,“歡迎光臨,尊貴的客人......啊,是我們有錢的客人回來了,外面的陽光還算舒服吧。”
“還好,威爾海姆,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我們尊貴的客人已經知曉了我的名字,看來你去過納菲那裏了吧。”
“的确是這樣,納菲是個什麽情況?”
“他是個無名小輩,自從他姐姐瑞達一年多以前失蹤後,他就一直這個樣子了,他一直呆在小河過去那邊他父母留下的農場,很少與外人來往。”
“你告訴納菲說他姐姐要回來了?”
“我這麽說是爲了讓那可憐的家夥好過一點,我很肯定他姐姐已經死了,瑞達之前經常去東部河流中的小島上采集藥材,突然有一天,她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我去找過她,但一無所獲。”
“東邊那座小島嶼有什麽危險嗎?”
“我在那裏看到了什麽什麽洞穴的入口,當地人管那裏叫格爾蒙德大廳,但我不知道爲什麽,你暫時還是不要去那裏的好......瑞達的下場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
“你看起來很肯定瑞達已經死了,難道是你做的?”
“這話可不要亂講,我跟她又沒有仇恨,幹嘛要殺她。”
“既然你笃定瑞達就是在格爾蒙德大廳出的事,那麽我便去看看好了,就算瑞達真的已經死了,那也要給納菲一個很肯定的交代才行。”
“随你的興趣了,對了,如果你哪天到了遮爐山峰,一定要打醒十二分精神......一不小心就會丢了性命!”
“嗯,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威爾海姆很奇怪,他怎麽就那麽笃定瑞達已經死了,如果不是他做的,那麽這家夥也有直接聯系,但是他的解釋又不是沒有道理,納菲也說過,大家都幫着找過瑞達,如果威爾海姆沒有撒謊,那麽隻有一個解釋,他找到過瑞達的屍體,爲了不讓可憐的納菲傷心,他把屍體處理了然後編造了瑞達會回來的謊言來哄騙納菲。
嗯,既然是要找屍體嘛,那肯定是需要狼人的嗅覺來解決問題了,空氣中有股淡淡地納菲的氣味,奇怪,威爾海姆不是說他很少與外人來往嗎?
我可真是笨,那并不表示納菲不出門找食物呀,順着氣味我來到了進入鎮子的橋邊,氣味在一塊大石頭附近斷了,看了看水流過急的小河,我才不要下去,很冷的。
還是簡單收拾一下回一趟戰友團好了,我現在急切需要一個盾,回到旅店交代好我的房間不要動,加了一些租金之後我讓威爾海姆交出了房間的鑰匙,做完一切之後我動身前往雪漫。
由于我這次提快了自己的速度,到達雪漫的時候才是黃昏,還不錯,節省了不必要浪費的時間,梅拉可是最喜歡省時間來處理事情了,推開月瓦斯卡的大門,正是狼人們的晚餐時間,法卡斯,威爾卡斯無比沉默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艾拉不在,看來這姑娘還是沒有從失去斯科月的悲痛中走出來。
法卡斯他們見到我很驚奇,沒等他們開口,我便直徑前往了居民區,看來有位美人需要一個很好的開導師了,才來到居民區就被提爾瑪攔住了去路,啊,原來是上次委托她縫制的鬥篷好了,真是位貼心的夫人,這件黑色的鬥篷長度剛好到我的腳,鬥篷裏面用獸皮做了内襯,外面又縫上了一層布料。
提爾瑪微笑地望着我試穿着鬥篷原地晃動,“夫人,很感謝,但是我還需要一些這樣的,如果需要酬勞我會照常支付的。”
“親愛的,不要這樣說,提爾瑪很小時候就在爲戰友團工作,能爲你做一些事情是我的榮幸,畢竟你在這裏年齡最小。”
“如果是這樣,真是感激不盡,如果縫制好了請您收好,等我回來自己去取。”
告别了提爾瑪,我來到艾拉房門前,也是難爲她不願意出門了,她的房間正對面就是斯科月的房間,敲門沒人應答,好吧,來試試月瓦斯卡的門是否堅硬無比。
“法卡斯!威爾卡斯!”
“你叫我們幹什麽?”
“你們把門撞開。”
“你确定?艾拉可是會殺人的。”
“有事我擔着,廢話那麽多。”
看來月瓦斯卡的房門還是沒有我們的狼人兄弟肩膀厚實,“非常感謝,你們可以走了,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了。”
“你确定你可以安然無恙的活着來見我們?”
“當然了,你哥哥沒跟你說過我的英勇嗎?”
“威爾,我們還是聽梅拉的吧,畢竟事情隻有他最清楚,來,去我房間喝一杯。”
威爾卡斯有些不情不願地被法卡斯拉走了,誰說法卡斯呆,我看他一點兒也不呆,不然怎麽會那麽快讀懂我的眼色,目送消失在視線之内的二人,我吸了口氣進入了艾拉的房間。
此時的艾拉全然沒有了當初見到她的風采,淩亂的頭發,哭的亂七八糟的臉,雜亂無比的房間,啧啧,真是有夠能折騰的,小心翼翼走到床前,拍了拍失神中的艾拉。
沒反應,那麽就試試這個好了,清脆的巴掌聲充斥着整個房間,艾拉眼中逐漸有了些光彩,“聽我說,艾拉,你現在這樣你覺得很好看嗎?斯科月如果還在,你認爲他是希望看到你這樣繼續折磨自己,還是希望那個迷人的野性美人艾拉回到我們身邊,斯科月不在了,但是你還有我們,你還有整個戰友團的兄弟姐妹,你的後背永遠有堅實的盾來保護着,就算是爲了以後能替斯科月好好報仇,所以請你恢複回原來的艾拉吧。”
說真的,我也搞不清楚爲什麽自己願意用這些話來勸艾拉,我隻是不想看到她繼續這樣下去,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那樣光采迷人,談及到野獸之血又是那樣的自信與向往。
斯科月已經不在了,圓環成員如果再一次少了艾拉,那麽戰友團就真的全完了,銀手是一群什麽樣的家夥我是知道的,如果他們得到消息來攻打戰友團,答案顯而易見,城中的守衛對戰友團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們不會出手,而在外人眼中戰友團全部都是英勇無比的諾德人。
艾拉似乎是聽進去了一些,她擡起頭望了望我,随即死死抱住我便大聲哭了起來,我想整個雪漫城都能聽到這令人心碎的哭聲吧,這樣也好,艾拉需要一個釋放點。
時間就如同斯科月死的那天那樣一點一點過去着,摸了摸艾拉淩亂不堪的頭發,她似乎是有些感覺,身體随即輕輕動了動,即使在睡夢中,艾拉也是不安的。
輕輕把她放回床上,又替她收拾好房間,剛想随手關上她的房門,呃,什麽也沒有,好吧,我忘記了,房間門已經被法卡斯和威爾卡斯撞壞了,我想現在那兩個諾德大漢一定非常想知道那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