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孩子,你是我們的一員了,我相信你不會辜負我們的。”
“我很榮幸你對我充滿了信任,先生,那麽,戰友團裏真的全是狼人嗎?”
“我知道你早就有權利接觸到一些秘密了,好吧,這是真的,不過不全是狼人,隻有圓環的成員都有野獸的血統,有些人更喜歡那樣。”
“那麽你呢?”
“嘛,我老了,我一心向往着地平線的方向,向往着松嘉德,我擔心舒爾不會把榮耀賜予一個動物,而對真正的諾德戰士置之不理,像野獸般的生活讓我們的靈魂更加接近魔神海爾辛,有些人希望能在戰鬥中獲得永生,但我更加渴望在松嘉德獲得友情。”
“你想撫平創傷嗎?”
“對,但是沒有什麽事是簡單的,但你沒必要爲一個老兵憂心,這該是你爲自己的勇敢歡呼的日子!想要比這個破爛更好的武器的話就去跟厄倫德談談。”
很顯然老克拉科有些話想要跟我說,但是此刻又不是時候,既然他不願意現在說,那麽我先去找厄倫德談談我的新武器好了,的确,這把劍雖然不錯,但是總覺得在實戰中缺少些力量。
“厄倫德,我該跟你談談我的武器問題。”
“當然,小子,你跟你的同伴談論時我聽到了,我可以打造你想要的任何武器,天際省最好的鐵匠鋪就在你前面。”
“我想要把劍,一把可以撕裂開敵人肚子的劍。”
“一把刀峰!這會和法利亞的舌頭一樣鋒利!”
厄倫德遞給我一把嶄新的劍,從外形上看跟威爾卡斯那天遞給我的很相像,隻不過沒有他的那麽大罷了,我試着上下揮動着,還不錯,力量足夠也不會阻礙我在戰鬥中的攻擊速度。
謝過了厄倫德,我便回到了月瓦斯卡,艾拉他們正在舉行狂歡,似乎諾德人很喜歡狂歡,至少我在這裏感受到的就是如此,大家似乎都很開心,我也不願掃了興緻,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便坐了下來。
我對天際的溫度實在是喜歡不起來,太冷了,我不像諾德人,從小在這裏長大,因此對這裏的氣候适應的很好,記得哈達瓦說過,我的家鄉是在高岩,那裏應該不會像這裏這樣冷才是。
“嘿,想什麽呢?”
“是你呀,法卡斯,沒什麽,隻是感覺我适應不來天際的溫度,白天還好,但是到了夜晚實在是很冷。”
“這便是你夜晚不睡覺的原因嗎?”
“不算是,至少不算是全部的,可能是我這個人比較挑剔,對睡覺的地方也是。”
“你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嗎?”
“爲什麽這樣說,當然不是,我隻是不記得自己的家人罷了。”
“看你的年齡跟威爾差不多大,怎麽會自己出來。”
“那說來有點話長,我也記不清太多,我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的年齡還有種族以及姓名,至于其他的我覺得沒什麽可說的,至于來戰友團之前的日子,我想有機會我會說給你聽也說不定。”
“我很期待你的探險曆程,來,喝口這個,你會暖和起來的。”
接過法卡斯遞給我的瓶子,這是個顔色像溫暖的爐火一般的瓶子,我沒有遲疑的喝了一大口裏面的液體,那感覺甜甜的,但是後期又有些辣辣的感覺,不過不賴,我覺得自己渾身變得熱起來了。
記不清是喝了幾瓶那種奇怪的液體了,我隻知道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是在法卡斯的房間,“你醒了,感覺還好嗎?”
“唔,我的頭有些疼,我怎麽會在這兒的?”
“你不記得了嗎?昨晚你喝多了。”
“喝多了,那麽你昨晚給我的是酒?”
“嗯,那是諾德人喜歡的諾德蜜酒,抱歉,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滴酒未沾過的那種孩子,要知道威爾跟你這般大的時候,他可以連喝三瓶的。”
“那種事不重要,告訴我,我有沒有酒後說過什麽或者做過什麽?”
法卡斯顯得有些遲疑,似乎是在極力隐瞞着什麽,我有些不耐煩了,我對于耐心這種東西向來是不付出任何一點時間的。
“快點告訴我!”
“那個,你喝多了之後跳到了桌子上,然後踢翻了所有的盤子以及裏面的食物,随後你又很快的跳了下來,騎在掃把上高喊着你的最棒的,那之後你把月瓦斯卡裏所有的姑娘的胸都摸了個遍,其中還包括艾拉的。”
當法卡斯慢條細理的叙述完我昨晚酒後的罪狀後,我已經恨不得現在拔出劍自殺了,這真的是我嗎?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踢翻所有的盤子以及食物,騎着掃把高喊,這些都不算多大的問題,可是我居然把月瓦斯卡裏的姑娘們的胸部摸了個遍,其中居然還有那個美人艾拉。
“那麽,斯科月沒有當場想要殺了我嗎?”
“我不明白你爲什麽這樣問,但是斯科月的臉色的确很不好看,如果不是威爾攔着他,我想他會把你打的下不來床也說不定。”
“那麽後來呢?我是怎麽到你房間的?”
“你摸完姑娘們之後就倒地不醒了,艾拉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臉紅的像個紅蘋果,石拳和裏亞就更不用說了,臉都紅紅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威爾讓其他人攔住了快抓狂的斯科月摸了摸你的鼻子說你還有呼吸,随後他就讓我把你抱到我的房間來,本來是要抱去他的房間裏安頓的,他那兒是雙人床,不過我的床上有獸皮,我想你會覺得暖和,所以就把你帶到這兒來了。”
“那麽你呢?你一夜沒有睡?”
“是的,體内流淌着充滿野性的狼人血,是無法得到安穩的睡眠的。”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你還記得我讨厭寒冷,月瓦斯卡有沒有什麽後門?”
“後門?如果你去後院可以直接繞到雪漫城,而不用再走正門,你問這個幹嘛?”
“别管那麽多,對了,别跟任何人說我離開的事情,如果有人問起,特别是斯科月問起,就說我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其他的不用多說。”
不等法卡斯再說什麽,我抓起厄倫德新給我的劍便立刻穿上鞋子起身下了床,如果是在平時這個時間我是不會這麽迅速起床的,但是現在時間很緊迫,我必須快點兒在其他人醒來之前就離開這裏。
很好,一切很順利,大家似乎都因爲昨晚的狂歡還在熟睡,就是現在,去寒落山峰找那塊石闆,然後找個其他什麽地方呆一陣子再回來了,想到斯科月那張陰沉的臉我就很想這輩子都不回雪漫。
事情似乎沒有我預期的那樣順利,在我以爲自己很完美的來到院子之後,身後響起了一個讓我足夠有理由顫栗的聲音,“你打算去哪裏,小獸崽。”
我以一種很僵硬的姿勢回過頭去,然後又扯出一個無比僵硬的笑容。“呃,哪兒也不去,四處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找點兒事做。”
“如果想找事情做就去找法卡斯或者艾拉,當然,如果你認爲自己足夠有能力,來找我跟威爾卡斯也是可以的。”
“我所說的事不是你所說的事,我要找的是樂子,而你說的是工作。”
“昨晚樂子還沒找夠嗎?”
斯科月果然是輕易不可以招惹的家夥,怪不得法卡斯怕他生氣,我現在倒是很希望他生氣或者直接揍我一頓,那樣我還會覺得好過一些,至少總比現在,這種家夥越是不生氣越是問題大了。
“晚上來找我,給你個禮物。”
斯科月沒給我一個拒絕的機會就走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直接跑?算了,如果現在跑被抓回來下場說不定會更慘,畢竟月瓦斯卡有五隻狼人在,現在天還早,還是回去拿地圖再去寒落山峰吧。
既然要去寒落山峰,不如回一趟溪木鎮好了,順便問一問關于寒落山峰的問題,溪木鎮距離寒落山峰還是我比較熟悉的鎮子,那裏的人還算好說話。
剛到溪木鎮,阿爾沃家的小女兒朵西就撲進了我的懷裏,“噢,梅拉,我還以爲你不會回來了呢。”
“怎麽會,小美人,我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怎麽今天沒有跟你的小男朋友弗洛德納一起去玩。”
小朵西臉紅的樣子很是可愛,我揉了揉她的頭發便去跟阿爾沃聊天,“看起來巴爾古夫領主是收到了我們的請求。”
“當然,我出馬絕對沒問題,不過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麽是什麽風把你吹了回來。”
“哈達瓦呢,我還以爲他會很高興見到我的。”
“如果他在的話他是會很高興,不過很可惜他現在不在,你走後沒多久他就去孤獨城的路上了,他說他要提早去幫你說話,以免你到了孤獨城碰釘子。”
“哈,他總是這樣幫着我,對了,阿爾沃,去寒落山峰有沒有什麽近路?”
“你去那兒幹什麽?那裏又冷而且很少有人煙。”
“巴爾古夫領主給我的一個任務而已,那裏很冷?那我可得多準備些衣服才是,有沒有什麽有趣的事情說來聽聽。”
“雜貨店的路坎·瓦勒瑞斯似乎出了一些狀況,聽說他的店鋪被人偷了,不過似乎什麽東西都沒有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