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審訊室


我喝光了所有的藥水,剛才的打鬥實在是很耗損我的精力,管他什麽藥水呢,先喝進肚子裏再說。

哈達瓦不解的望着我,我用胳膊擦了擦嘴,然後告訴他:“你看,我沒有背包,這些藥水實在是不好攜帶,而且我開始那些傷還沒有好徹底不是嗎。”

他沒有繼續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我的話,我們繼續朝前走着,這個倉庫還真大呀,終于,前方出現了一點光亮。

我們似乎是來到了審訊室,一陣打鬥聲使我不能自由打量一下這個審訊室,沒辦法,隻得拔出劍過去幫忙了。

是一男一女的風暴鬥篷的人,我還沒有走到他們身邊,哈達瓦跟兩個審訊員就已經把他們解決了,我看着屍體有點恍惚,這是今天見到的多少了。

“你們這些家夥來的正是時候,這些人好像對我有點不爽。”是那個帶着兜帽的審訊員對我跟哈達瓦說的。

“你還不清楚怎麽回事嗎?一條龍在攻擊海爾根!”哈達瓦有點激動地說着,我趁着他們說話的空檔四下看了看這個審訊室,不算太大的地方,但是燈火通明,我們剛才來的那條路正對着審訊室裏的一個鐵籠子一樣的房間?

應該算是房間吧,雖然它被一個巨大的鐵籠牢牢罩在裏面,但是裏面有個很大的桌子,這應該是爲了防止犯人逃脫襲擊才這樣建造的吧。

“一條龍?拜托,别扯淡了。”那個頭戴兜帽的審訊員似乎是不相信哈達瓦所說的話。

“他說的是真的,是有一條龍正在襲擊着這裏,呃,這裏是叫海爾根對嗎?”我覺得自己此時應該是丢人丢大了,我還沒弄清楚這裏叫什麽就插話,這樣似乎不是很好。

哈達瓦看了看我,然後點頭回答:“對,這裏是叫海爾根,你沒有弄錯。”

“要是回頭想想的話,我的确聽到那裏傳來過一些奇怪的聲音。”什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呢?那裏,是指海爾根嗎?那麽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已經不算在海爾根了嗎?

我沒有再開口詢問哈達瓦,我覺得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管這裏是哪裏,我們都應該先安全逃出去再說。

“跟我們走,我們得離開這兒。”哈達瓦還真是一個老好人呐,不過此時多一個人,我們就多了一份力量,倒也不算壞。

“你沒資格管我,孩子。”那個審訊員一邊朝着那邊的門口走去一邊對哈達瓦說着,他最終站定在了三個鐵籠邊上,剛才隻是看了一下那兩個風暴鬥篷死的地方,我居然沒有注意這邊還有三個鐵籠。

那個審訊員站在那裏似乎沒有要再次挪動腳步的意思,我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如果你現在不跟着我們離開的話,你可能會死在這兒的。”

他擡起頭打量着我,原來在兜帽下面的是一張蒼老的臉,是個老人,“孩子,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這樣跟我講話呢?”

他用銳利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我也絲毫沒有畏懼回看過去,“我是沒有資格對你那樣講話,但是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你現在不跟我們走,你真的就會死在這兒,有沒有人能發現你的屍體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的話音剛落,那個老審訊員哈哈哈大笑起來,“你覺得我會懼怕死亡麽,小女孩,我見過的死人可是比你多,死亡什麽我早就看開了。”的确,他是對的,他見過的死人自己應該都數不過來了,生死對于他而言可能真的不再那麽重要了,哈達瓦似乎有些着急了。

“沒聽到我說話嗎?我說我們的堡壘正受到攻擊!”我覺得哈達瓦再怎麽說下去也沒什麽用,從剛才那個老審訊員的眼中我就讀到了他是不會走的堅定。

“别想那個老頭了,我和你走。”是另一個審訊員,他沒有戴着兜帽,可是我比較希望他戴點什麽,因爲他黑色的頭發加上那又高又寬的額頭,讓人覺得特别不舒服。

老審訊員在三個鐵籠前走動着,他走到了第一個鐵籠前,又停住了前進的步伐,真是個怪人。

“等等,這籠子裏好像有東西。”哈達瓦似乎是在籠子裏發現了什麽,難道籠子裏還有個人不成。

我慢慢朝着中間那個籠子走去,天呐,裏面真的有一個人,不過看樣子他是死掉了,一動也不動。

“别管那事,鑰匙幾年前就丢了,那可憐的家夥哀嚎了幾星期。”看那個人的裝束,應該不是戰士吧,似乎是個法師。

哈達瓦遞給我一個長型扁扁的東西,我不解地望着他,“來,拿着這個,看你是否能用開鎖器把它打開,我們需要利用身邊的所有東西。“

“你是說,讓我來撬開這個鐵籠嗎?”我覺得自己做不到,我根本就沒有開過鎖,至少今天沒有,我不确信自己以前是不是會開。

“試一試,你一定可以的,你看,你都可以将這身輕甲跟那把劍自由運用的那麽好,開鎖你應該也是可以的,試試看。”

哈達瓦不斷地鼓勵着我,我想我需要試一試,他說的對,第一次接觸這身輕甲和這把鐵質劍,都可以将它們輕松運用的那麽好,一把鎖應該難不住我才對。

我蹲下來輕輕地将哈達瓦給我的開鎖器放進鎖眼裏,慢慢上下晃動着,看起來是把很簡單的鎖,因爲我已經找到鎖芯并将牢籠門打開了。

“哈,你看,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布萊頓人都是很聰明的。”我雖然對于自己之前的記憶不是多麽的了解,但是我想哈達瓦說的是對的。

我走進籠子裏,那個穿着法師衣服的男人就那樣安詳的躺在了那裏,在他身邊還有一本魔法書,幾個金币,兩瓶藥水。

哈達瓦已經跟另一個準備跟我們一起走的審訊員在門口那邊等我了,我爲了不讓他們等太久,急忙拿起那幾個金币還有那本魔法書,當然也沒有忘記帶上那兩瓶藥水。

有點窘态,我抱着一堆東西出了牢籠,忽然間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抱着這堆東西支撐多久,如果前方還有敵人,那麽我這樣是不行的,幫不上什麽忙還反而拖了後腿。

該怎麽辦呢,咦,在這個籠子前方有個支撐的石柱子,柱子旁邊的桌子上依靠着一個背包,背包邊上還有一本龍裔之書,太好了,不過我覺得自己應該詢問一下那個老審訊員我可不可以拿來用。

“那個,請問,那個背包可以給我嗎?”我小聲詢問着老審訊員。

“當然可以,你随便拿去用好了,這裏的任何東西你能拿走的都拿走好了。”得到允許,我立刻把東西全部一股腦塞進背包裏,我四處轉了轉,又回到了那兩個風暴鬥篷死的地方,我走進那個被鐵籠籠罩着的可以稱之爲房間的地方,在桌子下層還有幾把開鎖器,一起帶走好了。

背着不算太沉重的背包,邁着愉悅的步伐朝哈達瓦他們走去,真是開心,有個背包了,不過早些時候有這個背包的話,就可以不用直接喝掉之前那幾瓶藥水了,雖然喝了那些藥水身體在迅速恢複着,但是并不是全部都可以喝呀。

萬一有毒怎麽辦,想到這個問題,我忽然覺得自己把那些藥水一股腦全部喝掉太草率了一些,哈達瓦見到我苦着一張臉背着背包,問道:“怎麽了?臉色這麽不好。”

“哈達瓦,我之前在那個倉庫裏找的那幾瓶藥水沒有毒吧,一起喝下去沒事吧?”

“哈哈哈,原來你是爲了這事苦着一張臉呐,放心,沒事的,那隻不過是幾瓶治療的藥水還有補充适當魔法能源和讓體力充沛的藥水而已。”

聽到他這樣說,我覺得輕松多了,“好了,我們得繼續趕路了。”

我們三個沿着一段洞穴樣子的地方一直朝下走去,“别擔心,我們能出去的,總有辦法的。”哈達瓦邊走邊說着。

我跟那個審訊員默不作聲地跟在哈達瓦後面走着,我隻是祈禱不要再遇到敵人,至少我不想殺人,不過,很不幸運,我們在一個有淺淺流水的巨大洞穴遇到了三個風暴鬥篷的人,看樣子是有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了。

其實說真的,我很不願意跟他們交手,因爲我還是很佩服他們的領導者,烏弗瑞克·風暴鬥篷的,可是現在沒有辦法。

我拔出腰間的鐵質劍,毫不畏懼的沖上前去,跟一個拿着斧頭的家夥打了起來,我們正在打鬥着,忽然,那個跟我們一起跑出來的審訊員被一箭射中了心髒,他就那樣死掉了,不過還好他死之前幹掉了一個風暴鬥篷。

我側了下身,讓跟我打鬥的家夥撲了個空,很好,發現你的破綻了,跟之前一樣,迅速抓住他的肩膀,一劍刺中他的肚子,然後這家夥就倒在了我的腳下。

我擡起頭四下搜索着,從剛才被人放冷箭來看,不是有三個人,而是四個,隻不過是那一個躲藏了起來罷了,這是一個不算太大的洞穴,想藏的很隐匿并不容易,果然,我在對面的平台上看到了那個家夥。

我輕輕躬下身子慢慢朝着對面走去,很好,那家夥隻顧着瞄準哈達瓦去了,完全沒有發現我的存在,蹑手蹑腳上了樓梯,輕聲貓到他的身後。

“嘿,兄弟,在幹什麽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說出話之前就一劍刺穿了他的肚子,望着他那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打了個寒顫,蠻惡心的這表情。

哈達瓦順利解決了他的那個,我瞅了瞅,是個女人,“哈達瓦,你好不會憐香惜玉呀,瞧,你把人家的腸子都扯了出來。”

“呃,這個不能怪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殺了她,那麽她就會殺了我的。”沒錯,哈達瓦是對的,在這個時候,如果你對敵人手下留情,那麽無疑就是宣判着自己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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