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亮覺得這是自己的機會,這是安意濃給自己立功的機會,所以張全亮很激動的說道:“是處長。”
張全亮立馬離開,準備帶人行動了,知道了軍統的消息,安意濃是一定要行動的。
他不可能将這個消息給壓下來,而且白川俊夫也知道安意濃抓到了人,怎麽可能沒有後續的行動。
這一次的後續行動,安意濃就交給了張全亮,至于會不會給軍統的人造成什麽麻煩,安意濃覺得還不至于。
如果真的要造成麻煩的話,那麽軍統的人也太不專業了,上一次的事情已經過去幾天了,他們都沒有應對的手段嗎?
這一次軍統的人撐的時間還是挺長的,不過最後還是有人開口了,身不由已,可能他們心裏告訴自己不能說,一定不能說。
但是身上的刑法那種滋味,不是那麽好受的,他們最後還是沒有堅持住。
這件事情交給了張全亮負責,去上海郊區清鄉的任務就交給了秦放豪,安意濃已經給孫曉龍打電話了,讓孫曉龍派人協助秦放豪。
至于學校的問題,劉薇和安意濃晚上回去的時候,也問了問張小蘭。
張小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雖然這樣做,是漢奸的做法。但是張小蘭知道安意濃和劉薇都不是漢奸,他們是卧底。
而且張小蘭也明白,自己不去的話,安意濃還要找别人,張小蘭也想要幫助安意濃。
所以張小蘭就答應了,張小蘭就是從日本人的學校裏面出來的,自然知道要交給那些人什麽了。
張小蘭還是可以勝任的,以後張小蘭就會和劉薇一起行動,她們負責宣傳和思想教育。
宣傳安意濃讓楊晚的報社給印了很多傳單,就是爲了給那些人看,安意濃這樣做就是單純的想要做給日本人看。
因爲上海郊區,都是一些平頭百姓,認識字的人都不多,這些傳單過去能幹什麽。
安意濃看就隻能是上廁所的時候用一用了,但是日本人和汪僞政府,會看到安意濃的用心啊。
安意濃将這件事情交給了楊晚,因爲楊晚就是報社的,用起來很方便。
同時也是想要降低一下白川俊夫對楊晚的懷疑,楊晚今天晚上回去的有些晚,因爲她要負責傳單的事情。
今天楊晚在報社裏面,做了不少傳單,每一張的内容都不太一樣。
就是爲了到時候送給安意濃,讓安意濃去選擇,楊晚将這十幾張傳單,先打印了出來。
弄好這些之後,楊晚就帶着這些傳單離開了,拿着傳單走在回去的路上。
楊晚走着走着,她覺得有些奇怪,爲什麽每天都跟蹤自己的人,今天不見了。
就在楊晚剛剛想到這一點之後,突然從不遠處沖出來幾個人,三個男人向着楊晚就過來了。
看到這三個男人楊晚,楊晚一瞬間是握緊了拳頭,不過立馬又松開了,楊晚現在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你們想要幹什麽?”楊晚看到他們沖着自己過去,緊張的後退問道。
“幹什麽,陪我們玩玩。”這三個男人笑着沖上來。
楊晚立馬扭頭就跑,但是三個男人也是跑着在追趕,楊晚心裏思索,自己要怎麽度過難關。
如果這是日本人對自己的試探,自己不能出手,自己出手的話,問題就大了。
楊晚很快就被人追上了,她一個女人,她必須要表現出來,自己跑不過男人,現在每一個細節楊晚都必須要注意。
楊晚看着包圍自己的人,她說道:“你們幹什麽,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什麽人。”
“什麽人?”
“我認識76号的處長安意濃,你們敢動我,你們明天就會被抓。”楊晚喊道。
“居然認識76号的處長,看來不殺都不行了,兄弟們好好玩,玩完之後,殺人滅口。”其中一個人說道,然後沖了上來。
楊晚不能暴露,可是她也不能什麽都不做,讓這幾個人得逞。
看到路邊有一個車子開過來,楊晚直接沖了出去,楊晚不管不顧,沖向車子。
開車的人吓了一跳,他都沒有想到街邊居然是會沖出來一個人,刹車已經是來不及了。
他直接撞在了楊晚身上,楊晚手裏的傳單都是散落一點,然後滾了出去。
路邊的三個人,看到楊晚被撞出去,看起來傷得不輕。
他們三個對視了一眼,就離開了,開車的人停車下來,看到地上的楊晚。
他歎了一口氣,對路邊的人喊道:“幫忙,幫忙送醫院,我有車。”
這個人的心還不算是太壞,雖然是楊晚自己沖上來的,但是他也沒有開車就走。
路邊的人終于是喊了一個人,他們擡着楊晚,送楊晚去醫院。
這件事情安意濃都不知道,還是在第二天,安意濃才收到這個消息。
“真的?”安意濃對陳家樹問道。
陳家樹說道:“是啊處長,你要不要去看看。”
“嗯我知道了。”安意濃說道。
劉薇這個時候也在安意濃這裏,看到陳家樹出去,劉薇問道:“是不是日本人?”
“不清楚,我去醫院看看。”安意濃直接說道。
“好。”劉薇也是擔心楊晚。
安意濃開車去醫院,來到醫院的時候,楊晚已經是醒來了。
楊晚的頭上包着紗布,而且腿上也是,看來傷得不輕。
看到安意濃過來,楊晚說道:“你來了?”
“怎麽回事?”安意濃一件事讓這裏的人都出去了。
楊晚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下,安意濃說道:“你覺得是日本人對你的試探?”
“家裏前幾天被人進去過了,翻了一遍,昨天晚上我發現跟蹤自己的人沒有了,我就覺得奇怪。”
“剛好他們就沖了出來,我當時就覺得是日本人安排的,所以我不敢動手,也不能甩掉他們。”
楊晚的考慮是沒有錯的,不管是楊晚動手制服他們,還是甩掉他們,都證明了楊晚的可疑。
“可是你也不能去撞車子啊。”安意濃說道。
其實不是楊晚想要撞,是迫不得已,楊晚笑着說道:“我要感謝剛好有車子過來,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要怎麽脫身。”
“可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傷的。”安意濃看着楊晚,楊晚受傷還是挺嚴重的。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楊晚反而是笑着說道。
“日本人不是想要跟蹤我,和調查我嗎,現在我受傷了,隻能住院,他們還跟蹤的下去嗎?”楊晚當時去撞車子的時候,她已經是想好了。
要麽自己被撞死,那麽這件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要麽自己就住院,自己也算是躲過一劫。
說白了楊晚就是賭了一把,她賭自己命大死不了,安意濃現在也無話可說。
“你安心養傷,不要擔心外面的事情。”安意濃說道。
楊晚現在已經是做到這一步了,安意濃覺得事情是可以先放一放了,楊晚現在看起來都很虛弱,和安意濃的交談就看的出來。
“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你了,我叫孫曉龍的人來幫你照看一下。”安意濃說道。
“好的,謝謝了。”楊晚說道。
楊晚休息之後,安意濃醫院裏面出來,他覺得自己需要去見白川俊夫一面了。
其實白川俊夫昨天晚上就知道楊晚被撞的消息了,去的人就是白川俊夫下面的人安排的,他們就是爲了逼楊晚露出馬腳。
他們不想直接抓人,如果他們直接抓人的話,會讓安意濃這裏打草驚蛇。
安意濃現在的實力不容小觑,白川俊夫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和安意濃撕破臉,所以才讓人去試探的。
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楊晚身上真的有槍,或者是身手不錯的話,楊晚是一定會保全自己的。
那麽白川俊夫就會知道楊晚是不是有問題,可是楊晚最後居然是直接撞車去了,這說明什麽。
在白川俊夫看來,楊晚就是忠貞烈女啊,甯死也不想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侮辱,而且楊晚也真的敢去死。
最後在醫院被救回來了,可是當時撞車的時候,誰知道能不能救回來。
下面的人對白川俊夫說道:“長官,我們是不是懷疑錯了?”
因爲在他看來,楊晚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白川俊夫卻說道:“楊晚和安意濃的關系,應該是不幹不淨才對。”
有一段時間,安意濃和楊晚是假扮了一段時間的情人的,所以白川俊夫覺得,楊晚和安意濃的關系不一般,楊晚應該是安意濃的情人。
白川俊夫說道:“一個可以給人做情人的女人,真的會将這種事情,看的這麽重要嗎?”
下面的人聽到白川俊夫的話,他覺得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他說道:“但是做情人這種事情,也是自願的,和那種被人**的事情,是不一樣的。”
“而且她可能對安意濃是有愛的呢?”這個人覺得不能相提并論,因爲還是有差距的。
白川俊夫搖着頭,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人住醫院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我們看來也不需要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