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醫院就被日本人給搶走了,已經是可以算作損失了,這些藥品還是付出一定代價,才從日本人手裏給弄出來的。
現在好了,全部都沒有了,給日本人的日本人反而是留着了,他們帶走的,現在反而是一點都不剩了。
這個讓英國人很不開心,他們這一次可以說是血本無歸,而且這麽幾天找下來,他們隐隐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找不到了。
因爲租界就這麽大,他們英國人加上日本人的搜查力度可是很大的,但是這麽多天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能說明什麽?
隻能說明,那就是找不到了,英國人心裏已經是難受的要死了。
馮亦池也發現了,可能這些東西真的是找不到了,雖然他們現在都知道,就是藏在租界裏面。
可是你不知道藏在什麽地方,你就算是知道在租界裏面,你依然是找不出來。
馮亦池将這件事情和白川俊夫說了,馮亦池直接告訴白川俊夫,可能是找不到了。
因爲馮亦池不擔心說這句話,這件事情和馮亦池沒有什麽關系,如今找不到和馮亦池也沒有關系。
馮亦池覺得如果當天晚上,發現車子的時候就告訴自己的話,那麽自己可能已經是找到了,而且還将搶走藥品的人給抓住了。
但是就是因爲安意濃沒有告訴自己,讓自己是錯過了一次機會,現在找不到,馮亦池認爲和自己沒有什麽關系。
白川俊夫聽到馮亦池的話,他知道确實是沒有必要找下去了,他們的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必要将所有時間和人力都浪費在這件事情上面。
白川俊夫說道:“将人撤回來,租界的出入頭再把守幾天。”
雖然租界裏面的人可以撤出來,但是白川俊夫覺得藥品應該還在租界裏面,現在的把守隻是不想要藥品這麽容易的出來。
其實就算是現在白川俊夫也不知道,英國人的藥品到底是誰弄走的,他不知道是抗日分子,還是一些見财起意的人。
隻是現在都不重要了,馮亦池已經撤兵了,英國人知道白川俊夫讓馮亦池撤兵之後,他們有些吃驚,但是沒有說什麽。
因爲當時他們想要讓白川俊夫撤兵,白川俊夫不同意,現在白川俊夫撤兵了,他們自然是沒有說什麽了。
而且白川俊夫幫着他們搜查了這麽多天,現在什麽好處都沒有要,他們也不至于跳出來,說自己要給白川俊夫一些好處。
英國人也是有些沮喪,他們和日本人一起搜查的時候都是什麽都沒有發現,現在就剩下他們了,他們覺得可能也不會有發現了。
所以英國人就沒有繼續找下去了,用了和白川俊夫一樣的辦法,将租界的出入口都是封鎖起來。
爲的就是将藥品先封鎖在租界裏面,不讓藥品出去,可能還會有一點機會吧。
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在他們這樣做的時候,藥品已經是開始慢慢的從租界出來了。
因爲答應幫助組織的人已經是開始運送藥品了,他每一次運送幾箱藥品,給上海的各個醫院。
但是其實每一箱裏面的要都比原來要多,而且是多了一倍,在出了租界之後,他們就會将藥品給拿出來。
然後将原本藥品給醫院送去,醫院當然是看不出來了,因爲醫院要的藥品是一點都不少。
所以這樣一來二去,藥品已經是開始慢慢離開租界,離開上海了。
雖然沒有一次性的運送,但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還是将所有的藥品和醫療器械都運送出去了。
被組織在外面的人給接應到,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現在這些安意濃還不知道。
他現在隻是和楊晚坐在一起,吃個晚飯而已,楊晚一邊吃着盤子裏面的西餐,一邊對安意濃問道:“怎麽突然找我?”
楊晚知道,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安意濃一般是不會和自己見面的。
安意濃也不避諱,直接說道:“讓你的上線,幫忙查一個情報,關于日本人的特種兵。”
“日本人的特種兵?”楊晚現在有些疑惑的樣子,安意濃覺得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他們現在不是很清楚。
“對,是在正面戰場上。”安意濃說道。
那些日本人的特種兵,不是在這裏和他們周旋,而是在正面戰場上,已經是取得了一些勝利了。
聽到安意濃的介紹,楊晚意識到這些特種兵有些麻煩,楊晚說道:“是學習西方的嗎?”
“你什麽意思?”安意濃問道。
楊晚看了安意濃的一眼說道:“如果是的話,我們沒有必要跟着日本人學,我們可以直接跟着西方的人學。”
“我們掌握日本人的特種兵的情報,然後我們自己士兵學習西方的那一套,不是更好。”
楊晚覺得你跟着日本人學,還不如直接跟着西方的人學,因爲日本人可能就是跟着西方人學的。
雖然楊晚的辦法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安意濃有些不太看好的說道:“我們現在軍隊的整體實力是不夠的,甚至是裝備我們都沒有,我們就算是學習了西方人訓練特種兵的那一套,我們可能也不能系統的完成。”
安意濃說的話不是在貶低自己的同志,隻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你必須要承認才可以。
而且現在戰鬥一直在繼續,你話費很長時間,很多經曆,很多金錢去培養一個特種兵的話,安意濃覺得對他們來說壓力太大了。
安意濃笑着說道:“gmd或許可以。”
“你就别說風涼話了,雖然我們不可能系統的學習,但是研究一下也是好的。”楊晚說道。
“确實,不過你有辦法弄到嗎?”安意濃問道。
楊晚笑着說道:“你剛才不是說gmd可以嗎?”
聽到楊晚這樣說,安意濃明白了,gmd可能已經是開始訓練自己的特種兵了,而且他們有美國人的支持,他們可能已經是得到了一套系統的訓練方法。
“隻是你們有裝備,有資金,我們什麽都沒有。”安意濃覺得他們現在的差距還是很大的,起碼就紙面上的差距,有些巨大。
“你們不是就喜歡從敵人手裏搶嗎,現在是沒有,搶了日本人的不是就有了。”楊晚笑着說道。
看來安意濃他們組織的那些個性,大家都懂,安意濃說道:“那好,告訴你上線,日本人特種兵情報要,西方人訓練特種兵的那一套我們也要。”
“如果要這麽多東西的話,在電報裏面是說不清的,我們看你們隻能派人和我的上線接頭了。”楊晚說道。
楊晚的意思安意濃明白,電報加密,所以都是一些很簡短的一些話語。
說白了就是三言兩語,長的等多就是家書一封,可是像是安意濃現在要的資料,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就算是寫十封家書,也不見得可以寫清楚,所以現在必須要安排組織的人和楊晚的上線見面了。
不過這件事情安意濃和楊晚都不能擅作主張,安意濃對楊晚說道:“你回去先問問你上線的意思,方便不方便安排人過去和他見面,我回去也要彙報一下。”
“可以,我今天就可以聯系他。”楊晚說道。
因爲楊晚的上線,已經是被貶職過一次了,現在的工作環境,已經是輕松不少了。
所以楊晚和他的聯系也就方便了,今天就可以聯系,安意濃說道:“我也會盡快給你答複的,這樣吧,我們後天在約一下。”
“可以,後天你來報社門口等我。”楊晚說道。
“沒問題。”安意濃也答應下來,兩人吃完飯,安意濃和楊晚就分開了。
這一次需要組織安排人和楊晚的上線接頭,其實說白了,就是認可楊晚上線的身份。
組織這一次安排和楊晚上線接頭的人,就會變成楊晚上線的上線,說白了就是讓楊晚上線和組織從新建立聯系。
組織從新相信楊晚的上線,上線他是組織的同志,有這個前提條件的話,安意濃覺得楊晚的上線,應該是會很樂意的。
因爲他一直想要得到組織的認可,這就是信仰,如果楊晚上線真的是組織的人,他就是有信仰的人。
他的信仰不會因爲他和組織失去了聯系,就沒有了,他的信仰會一直在。
而且他會想要得到組織的再一次認可,這樣他才會有一種找到家,找到組織的感覺。
他才會有一種,自己不是孤軍奮戰的感覺,所以這件事情安意濃隻要組織同意了,那麽楊晚上線這裏,基本上沒有什麽大問題。
不過安意濃沒有時間去和邱剛見面了,而且邱剛也不會經常見面,邱剛的安全性,比安意濃要重要的多。
所以這件事情,安意濃就交給了孫曉龍,讓孫曉龍去和邱剛商讨這件事情,到時候将結果告訴自己就行了。
自己後天還要給楊晚答複,孫曉龍當然是一口答應,說是後天之前,會告訴安意濃結果,安意濃等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