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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安意濃也知道救人最重要,可是怎麽救人,張小蘭在特高課裏面,特高課那群人怎麽可能放人。
自己當時還找特高課課長給自己做靠山,可是誰能想到,特高課課長背後居然還玩了這麽一手。
但是現在想來是很有可能的,因爲當時章芸明都想到了這一個辦法,特高課課長沒有理由想不到。
隻是當時特高課課長一點動作都沒有,所以安意濃根本就沒有懷疑到這一點,而且章芸明跳出來搗亂,将安意濃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所以讓特高課鑽了空子。
這麽長時間,特高課都沒有對自己有什麽動作,隻能說他們沒有掌握自己的證據,不能證明自己有問題。
他們隻是知道了一個張小蘭是張啓年的女兒,但是這不能說明太多問題,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張啓年有問題,自然不能證明張小蘭有問題。
安意濃現在突然很感謝張啓年,張啓年當時死的時候,就是爲了洗脫他們的嫌疑。
張啓年能自己走向死亡,信仰是一方面,但是最重要的恐怕是想要保全張小蘭,這是親情的力量。
所以現在安意濃也要保全張小蘭,安意濃對劉薇說道:“我去特高課要人,他們這樣懷疑我,就不怕下面的人寒心嗎?”
“日本人的德行,下面的人都知道,你這樣沖上去要人,他們有各種借口可以不給你。”劉薇說道,安意濃知道劉薇說的是對的,就直接說張小蘭是張啓年女兒這一條,雖然不能将安意濃怎麽樣,但是不将張小蘭交出來,還是可以的。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安意濃說道:“找白川俊夫。”
安意濃突然想起來了白川俊夫,自己現在對白川俊夫有用,而且孫曉龍的幫派就是籌碼,自己可以和白川俊夫談條件。
并不是不能和日本人談條件,但是你要有足夠的籌碼,如果孫曉龍這個籌碼不夠,安意濃就隻能加上鋤奸隊了。
這個時候安意濃管不了那麽多,他這個時候不想要做一個君子,他隻是想要救張小蘭,他管不了太多的東西。
劉薇聽到安意濃的話,想了一下說道:“白川俊夫和特高課的關系不太好,而且這件事情之後,你就會和特高課斷絕關系,他應該會很開心。”
當然開心了,安意濃來了白川俊夫手下,和特高課特還是藕斷絲連的,雖然他們都是日本人,但是這樣的事情白川俊夫同樣是不想看到的。
這一次的事情,安意濃和特高課課長絕對會一刀兩斷,白川俊夫心裏樂的看見,但是他願意不願意幫忙将張小蘭救出來,那是另一個問題。
安意濃和劉薇都明白這個問題,但是現在事态緊急,等不了了,安意濃說道:“我先去一趟梅機關,你在家裏休息。”
劉薇現在對外說了是癱瘓在家,自然是不能跟着安意濃出去了,她說道:“你做好心理準備,白川俊夫不會那麽輕易松口。”
安意濃出門開車,直接來到梅機關,去見白川俊夫。
白川俊夫看到安意濃過來,說道:“安處長,襲擊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幸苦了。”
“長官,辛苦我不怕,可是我心裏委屈啊。”安意濃眼睛紅紅的喊道,眼睛紅紅的還真的不是安意濃裝的,想起來張小蘭的事情,安意濃心裏就發酸。
白川俊夫對于安意濃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問道:“怎麽了?”
“長官,我爲了帝國,做了多少事情我就不說,有多少人恨我你也看到了,接二連三的被鋤奸隊的人襲擊,要不是我命大,我都死幾次了。”安意濃情緒很激動的喊道。
“安處長,不着急,坐下慢慢說。”白川俊夫還以爲是和馮亦池有關,但是現在看來不是,他很好奇安意濃今天爲何而來。
安意濃沒有坐下,繼續說道:“長官,可是現在有人懷疑我,我都将命給了帝國,給了天皇陛下,可是現在有人懷疑我,懷疑我啊。”
“誰?”白川俊夫問道。
“特高課課長。”安意濃說道。
他?白川俊夫覺得不對,安意濃和特高課課長不是有些聯系嗎,而且當時特高課課長還支持過他,怎麽現在他們兩個鬧翻了。
就在白川俊夫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安意濃已經是将張小蘭的事情說了,他痛心疾首的說道:“我一直以爲她是出國留學了,可是誰曾想,居然關在特高課。長官,你要爲我做主啊,我現在這個心,很涼啊。”
白川俊夫現在聽明白了,特高課的人抓了安意濃的妹妹張小蘭,這個張小蘭是張啓年的女兒,但是張啓年是誰,他還不是很了解。
白川俊夫問道:“你爲什麽要隐瞞張小蘭的身份。”
“長官,當時張啓年死的不明不白,他可能是被人害死的,他得罪的人多了,如果那些人報複怎麽辦,我不能不隐瞞張小蘭的身份啊。”安意濃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爲什麽幫助張啓年?”白川俊夫覺得還是要問一問。
看到白川俊夫不幫着自己救人,現在反而問起自己來,安意濃知道日本人都一個德行。
“張啓年當時給了一筆錢,說是讓我照顧他女兒,而且我也于心不忍啊。”安意濃說道。
于心不忍?
白川俊夫可不覺得安意濃有什麽于心不忍的,說到底還是爲了錢吧,就安意濃這個做事風格,白川俊夫覺得就他可不是一個心軟的人。
而且他明白,現在安意濃是想要自己幫忙救人,這是求自己來了,而且和特高課是打算決裂了。
安意濃願本是想要腳踩兩隻船,可是現在他隻能選擇自己,那麽自己就要好好想一想幫不幫安意濃了。
白川俊夫皺着眉頭說道:“安處長,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的忠誠我看得到,鋤奸隊的人對你的暗殺我也看得到。可是人畢竟在特高課裏面,你想要讓我幫你救人,有些麻煩。”
白川俊夫倒是沒有懷疑安意濃,第一是他不了解張啓年,第二是鋤奸隊對安意濃的暗殺真的是一點假都沒有,白川俊夫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出來。
“長官,我求求你,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安意濃激動的說道,現在如果真的有人能救張小蘭,那麽還真的就是白川俊夫了。
但是白川俊夫爲什麽要幫安意濃,就算是安意濃是自己手下的人,手裏有孫曉龍這樣的人,但是白川俊夫覺得自己可以得到的更多不是嗎?
利益,如果利益達不到白川俊夫的滿意,他爲什麽要幫助安意濃。
“安處長,不是我不想幫忙,隻是這件事情牽涉到特高課,很難。”白川俊夫現在就是在搪塞安意濃。
安意濃知道白川俊夫是什麽意思,不見兔子不撒鷹,安意濃知道自己必須出點血了,他說道:“長官,孫曉龍的幫派每個月的收入很可觀,可以拿出來一部分補貼梅機關的經費。”
不要以爲日本人就經費很充足,而且錢這種東西,沒有一個人會嫌棄它多。
況且孫曉龍幫派一個月的收入,是很可觀的,安意濃願意拿出來一部分已經是很高的誠意了。
說白了就是賄賂,但是這在日本人裏面很常見,利益說白了還是利益。
白川俊夫沒有想到安意濃居然自己提出來了,而且一下子就是這麽多,白川俊夫突然覺得,安意濃對張小蘭很在乎,張小蘭對安意濃是很重要的。
不單單是因爲張小蘭是張啓年的女兒吧,白川俊夫突然覺得安意濃和張小蘭的關系不一般,可能是情人關系。
白川俊夫心裏笑了笑說道:“梅機關的經費很緊張,不能很好的爲帝國效力,也是我心頭的一塊心病。”
緊張嗎?你說緊張當然各種地方都緊張,你說不緊張,能緊張到什麽地方去?
這白川俊夫是吃定了安意濃,因爲他覺得安意濃沒有問題,有問題怎麽可能被鋤奸隊這樣的組織暗殺,那麽簡直是幫了他們日本人的忙。
所以這個時候,白川俊夫想要一些好處,而且他也想要将張小蘭弄出來,這樣安意濃和特高課就真的算是一刀兩斷了,然後安意濃就唯自己所用,不好嗎?
看到白川俊夫獅子大開口,安意濃知道日本人都是喂不飽的狼,他咬着牙說道:“一半。”
聽到這個是數字,白川俊夫終于是滿意了,安意濃隻能對不起孫曉龍他們。
但是孫曉龍會同意安意濃的做法的,所以安意濃現在才敢在這裏和白川俊夫談條件。
日本人真的是不能打交道,一個背地裏調查你,抓你的人。一個當面敲詐你,趁火打劫,這群鬼子不趕出中國去,安意濃覺得天理難容。
“你不要沖動,我會幫你問問。”白川俊夫說道。
不沖動,幫我問問,安意濃喊道:“長官,生死不等人,還請長官放在心上。”
“用你教我怎麽做嗎?”白川俊夫問道。
“屬下不敢。”安意濃低頭說道,然後白川俊夫就讓安意濃離開了,讓他等消息,不要去特高課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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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當時想要将劉薇的孩子打掉,因爲不懷孕有些不太正常,可是懷孕的話,周期太長了,劉薇就沒有辦法寫了,總不能挺着大肚子,沖鋒陷陣吧。
不過大家當時的反應很強烈,所以一晚上改稿二十二章,讓孩子保住了。
張小蘭其實根本就走不了,她會被留下來,但是當時大家不想看虐的,所以就寫主角聰明,識破了章芸明的詭計,讓張小蘭離開。
可是這樣寫,一個人物就寫丢了,後面的情節也丢了。小早川晴子是應該死的,可是也送走了,小早川晴子死了對南野秀一刺激很大,南野秀一棄暗投明,可是也該了棄暗投明的辦法。這個大綱真的是改了一次又一次,改的現在都有點怕了。
這一次大綱要是想改也能改,直接說特高課沒有抓到張小蘭,隻是爲了試探安意濃,但是真的不想改了,再改下去,真的迷茫的不行。
這種書不好寫,作者水平不夠也是一方面,很多地方處理不好心裏都明白。但是這是一個小說,是每天最少更新六千字的小說,一個人的腦子考慮不到的東西很多,希望大家諒解,我盡力寫好每一章,這一次的情節我就不改了,至于擔心張小蘭清白的人,我隻能說很清白。
有些人問,進了特高課兩個月怎麽可能清白,求大家别問了,說了清白就是清白的,記住清白就好大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