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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的女朋友走在街上,然後迎面走過來一個身材嬌好,面容精緻的女人,你多看了一眼,就那麽一眼。
然後基本上接下來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你的女朋友就會問:“是我好看,還是她好看,說實話要真心呦,假話可不算數。”
同志們當面對這樣一道送分題的時候,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大聲的喊道:“你好看,你最好看。”
好了,事情解決了,雖然可能就單純的角度上來講,她可能沒有剛才的女人好看。
但是如果你實話實說的話,我保證你可能會有點慘,一道送分題,被你玩城了送命題。
安意濃剛才的情況和這樣是差不多的,劉薇是不屑于用黑幕獲勝的,可是如果自己男人覺得自己的菜飯就是合胃口,别人都不喜歡他就是喜歡,難道劉薇還會說:“不行,我的菜難吃。”
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但是安意濃卻說自己的飯菜不好吃,劉薇心裏當然難受了。
我可是你妻子啊,雖然我是做了一些妻子不應該做的事情,但是我都盡力補償你了啊。
你爲什麽還要當着一個女人的面,讓我難堪,難道是彰顯你們兩個有一段不爲人知,但是甜甜蜜蜜的過往嗎?
看到安意濃追到車子裏來,劉薇說道:“你追出來什麽,不打算晚上睡在這裏嗎?”
“那我下去了啊。”安意濃作勢要下車。
不過劉薇立馬發動車子,讓安意濃沒有下去的機會了,安意濃靠坐在副駕駛,看着旁邊一臉悶氣的劉薇。
這個時候的劉薇,在安意濃眼裏是帶着煙火氣的,是真的存在的。
“其實挺好吃的,我很喜歡。”安意濃說道。
“沒用,已經晚了,我知道不好吃,但是我會練習的,早晚會比她做的好吃。”劉薇說道。
隻是劉薇的一句話,讓安意濃日後受了不少苦,甜的你要吃,鹹的你還要吃,苦你要吃,酸的你也不能不吃。
雖然說是在楊晚那裏吃飯,但是就吃了兩口,明顯是不行的。
安意濃說道:“先别回去,找個地方吃個飯,而且我坐上行動處處長的位子,我們兩個還沒有慶祝一下。”
“有什麽好慶祝的。”劉薇說道。
“走走走,不去夜總會,找個吃飯的地方。”安意濃說道,現在回去誰做飯?
不用想安意濃也知道是自己,劉薇經曆了剛才的事情怎麽可能做飯,所以安意濃覺得自己還是明智一點在街上吃了就好了。
安意濃和劉薇去吃飯,楊晚在家裏坐立不安,她覺得自己暴露了,安意濃已經是懷疑自己了。
今天安意濃是來和自己攤牌的,楊晚那樣子整安意濃,一方面是想要看安意濃吃癟,還有一方面就是胡攪蠻纏一下。
事情有些超出楊晚的預料了,安意濃坐上了行動處處長的位子,對楊晚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因爲他的地位越高,對組織的幫助越大。
可是安意濃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沒有和自己有過絲毫的商議,自己等于說完全被蒙在鼓裏,蒙的死死的。
所以楊晚心裏已經可以認定自己暴露了,隻是她現在需要上面的指示,看看這件事情要怎麽處理。
在張小蘭回來後,楊晚告訴張小蘭飯菜在鍋裏,自己報社要加班。
張小蘭覺得沒什麽,因爲楊晚的報社是經常要加班趕稿子的,所以她沒有懷疑什麽,隻是讓楊晚多加小心。
安排好了張小蘭,楊晚就出來了,可是她并不是去報社,而是去了一處小洋樓。
這裏就是老鷹當時提供的地方,老邢和王琥也是都在這裏,這裏算是他們新的連絡站。
王琥看到楊晚過來,自然是很熱情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楊晚不廢話說道:“我要使用電台。”
聽到楊晚的話,王琥看着老邢,老邢說道:“你陪她去。”
王琥點點頭就帶着楊晚進去了,老鷹對一旁的老邢問道:“她的上線是誰?”
“不清楚。”老邢說道。
“你也不知道嗎?”老鷹很好奇。
老邢笑着說道:“難道你知道嗎?”
老鷹搖搖頭,老邢繼續說道:“她的電報都是加密的,我們都破不開,不過她确實是自己人,所以我也沒有太多防備她。”
“不會是他的人吧?”老鷹突然說道,雖然沒有說出來名字,但是老邢知道老鷹說的是誰。
老邢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聯系聯系他,問一問。”
“算了,我也不想找罵。”老鷹,一個經驗老道的地下工作者,在上海灘讓日本人都頭疼的人,居然還怕被人罵。
王琥跟着楊晚進去,隻是規矩,他不說話,隻是看着楊晚。
“我可能暴露,他已經懷疑我了。”
“表明身份,搞好關系。”
楊晚從電報室出來的時候,心裏感覺怪怪的,自己上線怎麽讓自己表明身份,搞好關系。
這個很難啊,首先你表明身份,就是擺明了告訴安意濃,你欺騙了他。
然後你欺騙了他,你現在還要和他搞好關系,不是有些難度嗎?
但是電報裏面她隻能知道上面想要她幹什麽,但是她也弄不明白,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可是想一想楊晚還是可以明白一些的,因爲安意濃現在是行動處的處長了,對他們的幫助是很大的。
雖然表明了身份,但是如果關系搞好的話,有什麽事情自己還是可以找他幫忙的。
上面應該也是看重了安意濃現在的身份,所以才會有這樣指示,隻是這個指示讓劉薇變得很被動。
她是想要主動搞好關系的一方,那麽就會處在一個比較被動的地位,她覺得如果安意濃有什麽過分的要求,自己還真的不好不滿足啊。
當然了,她這裏指的被動的要求,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因爲她知道安意濃不是那樣的人。
看到楊晚出來,老邢笑着說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沒事,就是例行彙報一下。”楊晚坐下說道。
王琥坐在了楊晚的旁邊,他反正不管楊晚對自己多麽的冷談,他都是一腔熱血。
四人坐在一起,說的自然也就是工作上的事情,老邢說道:“日本人的武器專家,是秘密來上海的,所以現在找起來很難。”
“主要是不知道長相,男女還是我們猜測是個男人,但是也不能肯定。”王琥說道,他們猜測是一個男人,畢竟這方面是男的居多。
但是你不能這麽絕對,因爲如果真的是一個女人,你找男人,找到死也找不到啊。
楊晚也開口說道:“日本人的武器專家,屬于保護人群,日本人會隐藏他們的身份,所以現在想要在上海灘找他出來,有些難。”
老鷹聽完大家的話,說道:“雖然有些難,可是也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武器專家是從美國回來的,時間大概是兩個月前,我們可以查一查兩個月前的港口記錄,找一找從美國過來的輪船。”
這個消息還是他們千辛萬苦才打聽到的,但是也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起不了大作用。
老邢皺着眉頭說道:“就算是查到了是那一艘船,但是船上那麽多人,我們怎麽可能都找的出來?”
“而且還是兩個月前,那些人早就不知道去什麽地方了,可能融入了上海,也可能離開了。”王琥說道,這個消息有些雞肋,感覺沒有什麽大用。
老鷹說道:“有總比沒有好,讓大家先去調查,不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好吧,我知道了。”老邢說道,确實如此,這個辦法看似不可行,但是你難道有更好的辦法?
聽完這些,楊晚說道:“我會幫忙留意的。”
“有消息通知我們就好。”老邢說道。
看到楊晚要走,王琥說道:“我送你吧。”
“不用。”楊晚還是冷冷的說道,然後就自己離開了,王琥站在門口看着楊晚離去的背影。
老鷹看了老邢一眼說道:“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年輕人的世界,我們老家夥懂什麽,不過亂世中還有一處地方可以寄托思念,我覺得挺好的。”老邢笑着說道,雖然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但是何嘗不是一種很好的情感呢。
老鷹很同意老邢的話,是啊,這亂世之中,你的思念無處寄放啊。
亂世之下,一些很小很簡單的事情,都變成了一種奢求,變成了一種奢侈品,可望而不可及。
王琥對于楊晚的這種冷冰冰的态度早就習慣了,所以他沒有什麽傷心的,看到楊晚走遠了就回來了。
然後看到老邢和老鷹看自己的樣子,王琥說道:“怎麽你們是同情我嗎?還是你們互相同情同情吧,一把年紀了,不容易。”
“臭小子,沒大沒小。”老邢笑着罵道。
雖然王琥的性格直一點,脾氣沖一點,不過爲人是挺不錯的,所以這樣的玩笑無傷大雅。
隻是剛剛離開這裏的楊晚笑不出來,表明身份,搞好關系。
說來容易,可是楊晚現在覺得不是那麽容易,如果安意濃對自己有抗拒心理,這個搞好關系這一步,自己真的是難以完成啊。
但是這是上面的任務啊,上面隻負責給任務,不管你怎麽完成,他們隻要結果,那就是成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