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關幾天,是在自己沒有說清楚,而且是自己不讓劉薇管的,現在自己反過來說劉薇,也是不太合理。
所以章芸明沒有責怪劉薇什麽,隻是聽說安意濃自殺了,章芸明還是有些好笑的說道:“說真的,我還真想不到,安意濃會自殺。”
“我也想不到。”劉薇說道,就安意濃那種人,劉薇怎麽可能覺得他會自殺啊,連自殘一下都不敢,别說自殺了。
但是這一次安意濃還真的就撞牆自殺啊,劉薇是哭笑不得,章芸明也哭笑不得說道:“看來這一次是真的吓到他了,剛才不是醫院打電話過來說人醒了,你下午去看看他,讓他不要太緊張。”
“好。”劉薇說道。
安意濃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不是說安意濃不舒服,是因爲安意濃想不通。
陳家樹告訴自己的話,是劉薇告訴他的,那麽劉薇爲什麽要這樣說,難道不需要替罪羊了,還是自己的驚人之舉,吓到他們了。
可是自己的舉動,除了自己,好像也吓不到任何人了。
安意濃吃了飯之後,就在床上躺着,然後劉薇來了。
“好久不見。”看到劉薇,安意濃說道。
劉薇看着床上的安意濃,将自己在醫院門口,随意買的果籃放在床頭,這個果籃可是一點心意都沒有的。
“怎麽,還自殺不自殺?”劉薇笑着問道。
安意濃脖子一挺說道:“我是以死明志。”
“得了吧,放心吧,沒你的事,養好傷回去該幹什麽幹什麽,一切照舊。”劉薇不耐煩的說道,看到安意濃一臉認真的說什麽以死明志的話,劉薇是真的不信。
安意濃一臉懵逼啊,說道:“到底什麽情況啊?”
“就是你沒有嫌疑啊。”劉薇說道。
“我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嫌疑了,我是說你們不需要我頂罪了?”安意濃問道。
“頂罪?”劉薇開始有些不理解,但是後面就明白了,笑着說道:“真的有罪下來,你頂得住嗎,還頂罪。”
“那你爲什麽關我這麽長時間,明明知道不是我幹的。”安意濃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劉薇無所謂的說道:“處長的意思,你不服氣你就去找處長,我不管。”
“沒有沒有,我服氣服氣,你回去不要在處長面前,說什麽啊。”安意濃配笑着說道,自己現在能出來,安意濃已經是很開心了。
至于章芸明爲什麽關自己,安意濃真的不在乎了,因爲你在乎能怎麽樣?章芸明難道還能給你道歉啊,他既然關你,那自然是想關就關,你能怎麽樣。
看到安意濃這樣子,劉薇就知道安意濃沒事了,說道:“你慢慢養傷,好了就回來,我就不在醫院陪你了,這味道真的難聞。”
說完劉薇就走了,她就是奉命來看看安意濃,知道安意濃不會有事就好了。
雖然劉薇說的不清不楚,但是安意濃多多少少明白了一點,章芸明這是在敲打自己。
不過轉念想回來,安意濃摸着頭上的紗布,嘴裏說道:“我這傷是白挨了啊?”
可不就是白挨了嗎,不過能出來什麽事情都好,安意濃心裏開始擋不住的開心啊。
“陳家樹。”安意濃大喊道。
“怎麽了隊長。”陳家樹從外面進來,安意濃住院期間,就是陳家樹在這裏負責照看了。
安意濃說道:“去給老子買點吃的來,醬牛肉,燒雞,肘子,這段時間嘴巴都淡出鳥來了。”
“隊長,你吃的完嗎?”陳家樹擔心的問道,都是葷的啊,一個素的都沒有。
“你小子那這麽多嘴,吃不完給你啊,還不快去。”安意濃說道。
聽到還有自己的份,陳家樹答應一聲說道:“好嘞隊長,你等着,我快去快回。”
安意濃這段時間在牢裏,吃的那些東西真的是不怎麽樣啊,隻能說餓不死,都不能吃飽,更加不要說吃好了。
今天醒來就吃了一頓飯,還是陳家樹不知道從醫院什麽地方弄來的,味道怪怪的。
現在從劉薇嘴裏知道自己終于安全了,安意濃當然是要放開了吃了,生病了就要吃,邊吃邊補,能吃是福。
很快陳家樹就将東西買回來了,還買了兩瓶酒,安意濃說道:“你小子有眼色。”
陳家樹笑着說道:“謝謝隊長誇獎。”
“傻笑什麽,還不那個凳子坐下,一起吃點。”安意濃笑着說道,心情好,看着陳家樹這張臉,安意濃都開心。
陳家樹坐在凳子上,安意濃坐在床上,吃的就放在床頭櫃上。
兩人是吃一口,喝一杯,陳家樹還弄了一些花生米,總之就是很惬意啊。
“老子不在這段時間,你們幾個沒有亂吧?”安意濃一邊吃一邊問道。
亂了嗎,當然亂了,陳家樹他們都以爲安意濃完蛋了,回不來了。所以他們都是打算回去姜處長那裏了。
不過這些話,陳家樹當然不能說了,說道:“哪裏能啊,兄弟們都相信隊長你一定能逢兇化吉,一定能平安歸來,兄弟們都是翹首以盼啊。”
陳家樹這鬼扯,一口氣說了好幾個成語,但是安意濃不信啊。
樹倒猢狲散,安意濃當然知道陳家樹他們這些人當時的想法了,不過安意濃也不怪他們。
笑着說道:“你小子還給我打馬虎眼,跟着我好好幹,老子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是是是隊長,我當然是跟着你了。”陳家樹喝了不少酒,說話都大舌頭了,安意濃也是吃了不少,但是喝得不多。
就在兩人正開心的時候,護士進來了,看到安意濃他們在喝酒,護士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你們怎麽能喝酒,還有你,怎麽能讓病人喝酒,不知道不能喝酒的嗎?”護士也是潑辣,可能是在醫院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直接将兩人的酒給拿走,連吃的都沒收了。
可是他對着陳家樹喊是沒有什麽用的,陳家樹現在半醉不醉的,安意濃對護士抱歉的說道:“你看看他,丢人啊。”
“還有你,你自己什麽情況你不知道嗎,你自己的身體你不愛惜啊,還喝酒,要不要抽煙啊?”面對護士的質問,安意濃将一個煙頭往自己的枕頭下面塞了塞。
“教訓的是,我一定急着。”安意濃覺得自己還是服軟比較好。
“哼。”護士哼了一聲就離開了,安意濃用腳踢了陳家樹幾下說道:“别裝死了,人都走了。”
可是踢了幾天看到陳家樹還是暈暈乎乎的樣子,安意濃就知道應該是真的有些醉了,安意濃喊道:“出去找地方睡覺,一身酒味,睡在這裏我抽你啊。”
陳家樹搖搖晃晃站起來說道:“對着,你也睡啊。”
“他娘的,我就知道你是裝的。”安意濃對着離開的陳家樹喊道。
陳家樹是醉了,但是沒有醉倒不省人事的地步,剛才護士在這裏他不說話,是不想被罵啊。
天色不早了,陳家樹離開之後,安意濃也是準備休息。
安意濃這裏的環境不錯,是一個單人病房,廁所就在房間裏面,章芸明對他算是不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安撫他受傷的心靈。
起床上個廁所,安意濃也就上床睡覺了,現在安意濃隻是頭會偶爾疼一下,但是不影響走路。
就在安意濃睡的迷迷糊糊之際,他感覺有人在動自己,安意濃的警惕性立馬反應過來,坐起來就向着枕頭底下摸去。
可是沒有摸到槍,之摸到了一個煙頭,安意濃才想起來,自己的槍被劉薇沒收了。
就在安意濃準備喊人的時候,一個黑影将安意濃按在床上,一手捂住安意濃的嘴。
安意濃是喊不能喊,動不能動,因爲這個人力氣很大,而且還有一點,安意濃一用力,他頭疼啊。
就在安意濃覺是誰想要殺自己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安意濃耳邊響起來說道:“恩公别喊,是我孫曉龍,我來救你出去。”
孫曉龍看到安意濃不掙紮了,也是放開安意濃,一把将安意濃拉起來,就背到自己背上說道:“恩公别怕,我背你出去。”
安意濃在被孫曉龍背到門口準備出去的時候,安意濃順手将房間裏面的燈給打開了,突然亮起來的燈讓孫曉龍很緊張。
本來已經打開的房間門,立馬關住,孫曉龍貼着門聽着醫院走廊的聲音,看看是不是有人來了。
安意濃忍不住說道:“屋裏的燈亮了,你緊張外面幹什麽。”
聽到安意濃很說,孫曉龍覺得對,自己太緊張了。
孫曉龍背着安意濃一個轉身,将安意濃的背後撞在門上,孫曉龍自己對着房間裏面喊道:“誰,誰在裏面,給我出來,少給我裝神弄鬼。”
安意濃一邊揉着自己的後背,一邊看着背着自己的孫曉龍,安意濃覺得你才是老天派來的神鬼,懲罰我的吧。
安意濃用手拍了一下孫曉龍的頭說道:“放我下來。”
“危險恩公,你且坐好。”孫曉龍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