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安意濃爆發了驚人的學習天賦,其實說白了就是當時怕死吧。
當時的安意濃還是比較怕死的,所以每一天都是認真的在學習日語,而且學習的那叫一個用功。
如果以後哪個學校告訴學生,考試不及格直接砍頭的話,想來這個學校的及格率是極其高的。
當然了這些都是笑話,但是不是笑話的是安意濃将張啓年的話當真了,你學的好你就死的慢。
爲了多活一段時間,安意濃就開始了瘋狂學習,半年時間他的日語已經是很不錯了。
而且他沒有透露過,甚至是和楊晚他都沒有說,剛開始他還不是很相信楊晚,不想将自己的全部事情告訴她。
這是他們這一行的通病,而且安意濃心裏也明白,楊晚一定也有事情瞞着自己,所以他沒有什麽愧疚的感覺,因爲大家都一樣。
這是一種自我保護,不存在什麽愧疚不愧疚,這也是一種人之常情,楊晚心裏就算明白,也不會問,因爲他們心照不宣。
安意濃隐瞞楊晚的事情是不少,比如張小蘭,比如自己會日語,比如段紅和張啓年的關系。
可是楊晚難道對安意濃隐瞞的少嗎,絕對不會少,可能還會更加的多。
也不能說是隐瞞吧,反正就是這樣,大家心裏明白就好。
聽到日語的問話,安意濃也用日語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想要上個廁所。”
聽到安意濃的日語,那個攔住安意濃的服務員就沒有那麽警惕了,笑着說道:“先生請跟我來,那邊并沒有你需要的東西。”
被帶着到了廁所,安意濃走了進去,心裏也比較無奈,他想要看一看這裏的環境。但是自己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被人攔了下來,看來這裏不能随意的走動啊。
就在安意濃放水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身後的牆抖動了一下,安意濃還聽到了一身驚呼。
提起褲子,走了出去,就看到了一個藝妓倒在走廊上,看不清年紀,但是感覺年紀不大。
“你不要緊吧?”安意濃用日語問道。
藝妓擡着頭,有些請求的看着安意濃,開口說道:“我的腳可能扭了。”
這裏地上不知道誰放了一個圓圓的木棒,這個藝妓明顯是踩到上面才摔倒了,而且這個時候廁所又走出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眼神很怪異,他看看藝妓看看安意濃看看地上的木棒,然後就走掉了。
這個木棒應該就是這個人放在這裏的,他可能是想要上了廁所出來拿走,但是看到木棒摔倒了一個日本藝妓,心裏不想攤上事,所以就跑掉了。
安意濃懶得去追究那個人的責任,更不想知道他爲什麽放一個木棒在這裏,對眼前的藝妓問道:“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看到藝妓有些不好意思說話,安意濃說道:“我扶你起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就在安意濃準備扶藝妓離開的時候,這個藝妓才開口說道:“不好意思,雖然知道很失禮,但是能不能麻煩你扶我進去。”
“進去?”安意濃看了看,這裏進去,就隻能進去廁所啊。
“很失禮,但是拜托了。”藝妓一個勁的鞠躬,就算是坐在地上都是在鞠躬。
她覺得自己這樣很失禮,但是她真的忍不住了,她剛才陪客人在喝酒,而且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好不容易客人走了,她就急急忙忙跑來上廁所,可能是跑的太急了,沒有注意腳下,才踢到了靠放在牆上的木棒,将自己滑倒了。
木棒不是直接扔在地上的,而且靠放在牆上,其實說真的不會造成什麽影響。
但是怪就怪,她跑的太着急了,因爲她真的太想要去廁所了。
現在好了,摔了一跤耽誤了一些時間,現在就更加的想去了。
看到這個樣子,安意濃隻能扶她起來,可是剛扶住她,她就靠在了自己身上,好像身上沒有力氣一樣。
不是沒有力氣,而是她忍得太辛苦了,如果不忍着,可能就尿褲了,丢人啊。
敲了敲門看到裏面沒有人,安意濃才将這個藝妓扶進了女洗手間,然後就退了出去。
就在安意濃的一隻腳剛出去的時候,他就聽到了一股急促的水流聲,安意濃急忙将另一隻腳也弄了出去,可是水流聲還是很刺耳。
“那衣服看着很繁瑣啊,也不知道是怎麽脫的那麽快的。”安意濃心裏無奈的想着,沒有辦法,被逼急了當然快了。
等了一會,裏面的人就扶着牆壁慢慢走了出去,安意濃上去扶住。
上完了廁所,這個藝妓終于顯得正常了,畢竟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沒有幾個人能顯得正常的。
現在舒坦了當然是正常了不少,但是她害羞不害羞安意濃就不知道了,畢竟臉上的妝真的太厚了。
“謝謝先生。”藝妓扶着牆鞠躬說道。
安意濃上去扶着她說道:“不用謝,去什麽地方,我扶你。”
“麻煩了。”藝妓很禮貌的再一次鞠躬,然後被安意濃扶着,送到了她住的地方,在這一路上讓安意濃對這裏的情況,有了一個更多的了解,可是還是不夠。
進入這個藝妓所在的房間,安意濃扶着她坐下,伸手就想要去看她的腳。
這個藝妓害羞的将腳縮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安意濃卻再一次抓住,說道:“我看看要緊不要緊。”
藝妓的氣力當然沒有安意濃的大了,抓住腳踝脫了藝妓的襪子,因爲鞋子就是木屐很好脫掉。
脫掉白色的襪子,就是露出了小小的腳掌,腳趾不是很長短短的,但是上面的指甲白白亮亮的很漂亮。
腳也不是那種瘦瘦的,反而是有一些肉嘟嘟的,很可愛,但是不是胖。
腳被一個陌生男人抓着,藝妓低着頭不敢擡起來,如果不是臉上的妝太後,恐怕這臉都已經紅透了吧。
因爲安意濃看到她的耳朵都紅了,想來臉上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安意濃看着腳踝說道:“不要緊,就是扭了一下,你這裏有酒嗎?”
“有的,在那裏。”藝妓指着桌子上的清酒說道,安意濃搖了搖頭說道:“白酒。”
“也就,在裏面。”藝妓指了指說道。
安意濃過去将酒拿出來,倒在碗裏,然後用打火機點着一張紙扔在裏面,酒就燒了起來。
“有的疼忍着。”安意濃的話剛說完,手就放進了碗裏,然後拿出來就按在了藝妓的腳踝上。
安意濃的手上還帶着火,然後快速的搓動起來,藝妓剛開始有些疼,然後就是感覺火辣辣的。
腳上漸漸的熱了起來,可是她的心裏更加的燥熱,羞澀,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一時間愣住了。
搓了一會,安意濃說道:“好了,淤血已經化開了,休息兩天就好,不是什麽大事。”
“哦,哦……謝謝。”藝妓才反應過來急忙說了一聲謝謝。
“你好我叫小早川晴子,不知道先生?”小早川晴子低聲說道。
“你好我叫安意濃。”安意濃說道。
“中國人?”小早川晴子有些吃驚的說道。
看到她這麽吃驚的樣子,安意濃笑着說道:“對中國人,有問題嗎?”
“不是的,隻是您的日語說的很好,我都沒有聽出來。”小早川晴子急忙解釋說道。
安意濃笑着說道:“我就當作是你對我的誇獎,謝謝你的誇獎我要走了,我的朋友恐怕都等着着急了。”
小早川晴子也知道安意濃應該是這裏的客人,也知道是自己耽誤了安意濃很長時間,急忙說道:“是我麻煩先生了,今天就沒有辦法道謝了,希望有機會可以道謝。”
安意濃很想說不用了,不值一提,他也是看到了順手爲之。
可是轉念一想,安意濃立馬反應過來,說道:“好啊,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小早川晴子看到安意濃真的答應,十分感激的說道:“謝謝,謝謝,我的腳受傷了,這幾天應該都有時間。”
她說要給安意濃道謝不是客氣話,是她真的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謝謝安意濃,因爲他今天幫了自己這麽多。
所以當安意濃給她機會的時候,她是很感激的,因爲她覺得這是安意濃好心。如果安意濃不讓她謝的話,她反而會心裏過意不去,所以現在都是滿心的感激。
“好,既然如此不如就三天以後,你的腳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來接你,我們去外面坐坐。”安意濃笑着說道。
小早川晴子點點頭說道:“好的,不打攪了,我會赴約的。”
安意濃笑了笑就離開了,可是小早川晴子坐在那裏看着自己光着的小腳有些不知所措。
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上廁所,雖然沒有看到,但是她知道都聽到了。
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摸自己的腳,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你說她心裏怎麽能不起波瀾。
但是小早川晴子的教養還是不錯的,雖然她很害怕和安意濃見面,因爲她害羞。
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要謝謝安意濃,所以約了和安意濃見面,今天的事情她必須要當面道謝才能過意的去。
安意濃離開小早川晴子這裏,回到許慧佳這裏,許慧佳看着安意濃問道:“你去什麽地方了,去了這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