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反叛軍走到車門前要通行證,同時其他幾個反叛軍則開始圍着卡車打量,看到車裏的女人和孩子後,不禁紛紛眼睛一亮。
這些可都是好貨色,特别是那些孩子,皮膚嫩,不管男孩女孩,都好使,玩幾次後,轉手賣掉,也能賣個好價錢。
但等這些反叛軍看到後面的那批駱駝後,眼珠子一亮,女人、孩子、似乎都已經不看在眼裏,更多的看重了這批駱駝。
就如上文中所提到的,駱駝在沙漠中就相當于豪車一樣,而這些體型健壯,移動速度極快的三峰駱駝,更是豪車中的豪車。
一名反叛軍不自覺将手落在一匹駱駝的缰繩上,一旁雷不二眉頭一沉,悄悄打出一個響指,便見那匹駱駝似乎得到了什麽指令一樣,擡起蹄子将那名反叛軍踹飛出去。
還不等那名反叛軍被站起來,幾匹駱駝似乎受到驚吓一般,開始往前奔走,将那名反叛軍踩在腳下,巨大的蹄子,一腳下去,就是幾根骨頭,嘎嘎的炸裂聲。
“啊啊啊,畜生,滾開!”
慘叫聲,立即引來其他人注意力,周圍反叛軍迅速圍過來,想要将人救出來,雷不二将目光看看焦騰,示意要不要讓駱駝讓開,但發現焦騰向他搖搖頭,于是就冷眼看着。
這些三峰駱駝的力氣,豈是這些小喽啰能夠撼動的,幾個反叛軍上前拉,反而被拖拽着甩到了一旁,還有些反叛軍差點就被卷入駱駝群裏面,這要是被卷進去,下場估計也絕不會好過。
“啊!救我,救我!”
被踩在蹄下那名反叛軍發生厲聲慘叫,但沒人敢沖到駱駝蹄下面救人,隻能眼睜睜看着他被踩的不成人形,估計是救出來也怕是活不了了。
“該死!你們在幹什麽!”
一名穿着迷彩服的中年男人走出來,冷着臉看着駱駝下那具屍體,他叫趙崔,是這裏百多名反叛軍的小首領。
之前在一旁,早就注意到這批駱駝,此刻走上前,看到被踩死的那名手下,心中不禁沒有憤怒,反而欣喜起來,正發愁沒借口呢,這就送上門來了。
至于這名手下的命,他才不會在乎,這種廢物死了更好,要真換上一些駱駝,怕也是死的物超所值,他巴不得多死幾個才好。
“你們誰是頭,給我出來!”趙催厲聲喝道。
張鈞漫不經心和阿芬走下車,隻見阿芬立即迎上前,拿出一根香煙遞上去,向趙崔道:“原來趙老大,是小弟,小弟!”
“是你啊,哼,你這些駱駝踩死了人,我告訴你,這個人是我小舅子,你看着辦吧。”趙崔說完,周圍反叛軍立即冷着臉将他們全部包圍起來。
阿芬心中一沉,暗罵道:“****的小舅子,你tm的什麽時候取了婆娘,我都不知道?”
當然這話阿芬隻是在心裏說說,真沒敢說出來,隻是趙崔想要的是駱駝,這讓阿芬不禁爲難起來,将目光看向身後的張鈞,不禁眉頭一沉,苦着臉道:“趙老大,這駱駝不是我的,是這位張大哥的。”
聽到阿芬的話後,趙催一愣,随即将目光看向張鈞,這時他才注意到張鈞身上的衣服,心中頓時一跳,心道:“駱駝軍!!”
本以爲是阿芬他們的東西,那麽怎麽欺負都好說,可沒想駱駝軍的人居然也在這裏,不過一想也是,沙漠中除了駱駝軍,還有誰能夠有這麽多駱駝。
可看到張鈞,以及騎在駱駝上的焦騰他們一行人後,趙崔心中不禁膽大起來,這裏是他的地盤,人多勢衆,而且确實踩死了人,他們也占理,再怎麽着,也至少能換上兩匹駱駝吧。
再者他隻是看到了張鈞、焦騰、狐狸三人穿着駱駝軍的衣服,至于雷不二,很直接把自己隐藏在駱駝裏面,沒讓人注意到他,以爲張鈞他們隻有三個人。
“三個人帶着這麽一大批的駱駝,裏面會不會有什麽貓膩?”
想到此趙崔目光打量在張鈞身上,推開阿芬,走到張鈞面前,打量張鈞一眼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呵呵,原來是駱駝軍的兄弟啊,你們三個人就帶着這麽一大批駱駝,有些不尋常啊。”
張鈞眉頭一挑,這一路上他早就想好了對策,向趙崔道:“這批駱駝有問題,要全部處理掉,他們不知道在沙漠吃了什麽東西,開始變的暴躁不聽話,剛才你的人手賤去拉缰繩,結果被踩死,也是活該!”
張鈞說完,拿出高階通行令,冷聲道:“讓你的人給我讓開!”
雖然駱駝軍的橫是出了名的,但趙崔沒想到,張鈞在他的地盤上也敢這麽橫。
如果要是一群駱駝軍了話,趙崔二話不說,不僅要立即放行,還要像是送爺爺送奶奶的噓寒問暖一番才好,但現在隻有三名,三人能夠掀起什麽浪來?敢在他的地盤上耍橫,要是幹掉他們,這批駱駝可都是自己的,趙催想到此,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縷殺氣來。
周圍幾個趙催的親信看到趙崔的神色後,立即将槍口對準張鈞,趙催臉上神情一沉,冷笑道:“人命關天,你那些駱駝踩死的,是我小舅子!閣下不給個說法就要走,說不過去啊。”
“說法!”
張鈞點點頭,目光向焦騰看了一眼,目光短暫的交流後,随即嘴角微微上揚,眯起眼睛,臉上挂起虛笑的嘴臉道:“說的也是啊,那就把那幾個駱駝都給……”
聽到張鈞的話時,趙催心中一喜,認爲張鈞要服軟了,可不等張鈞話說完,便見張鈞眯起的眼中,激射出一道冷酷的殺機,一股本能讓趙催感覺不好,但已經晚了。
“噗!”
張鈞手上的阿努比斯的注視,瞬間劃過趙催喉嚨。
張鈞的突然出手,讓他完全來不及反應,隻是覺得自己喉嚨一涼,随即眼前整個世界都飛旋轉過,似乎從未有過輕盈,待看到站在張鈞面前的自己,卻沒有腦袋,趙催的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張張嘴,卻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撲哧~~”
後頸上噴出滾燙的血,濺在張鈞臉上,周圍所有人都傻了,完全沒有想到張鈞會這麽狠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就敢出手殺人。
就在他們錯楞的一瞬間,焦騰已經從駱駝上跳到半空,随即騰空躍起,一隻腳重重跺在張鈞身邊。
“雷霆踐踏!”
頓時滾滾雷霆從足下爆發出來,讓周圍原本舉着槍對準張鈞的那些反叛軍感覺全身一麻,直接被震飛出去,他們來不及反應,坐在駱駝上的狐狸,飛速拔出腰間左輪。
砰!砰!砰!砰!砰!
六發子彈瞬間貫穿這些反叛軍的腦袋,讓他們在半空中渾身一個抽出,倒在地上後,便已經完全變成了屍體。
強勢的殺伐,讓周圍那些反叛軍根本來不及反應。
這時張鈞冷喝道:“你們!敢拿槍對準我們駱駝軍,是想要造反麽!我不管你們背後是誰,在給你們撐腰,我們駱駝軍的财物,誰敢動,就是死!”
張鈞的厲聲怒吼,配上一臉血迹,讓所有人神色聚變,一個個吞吞口水,紛紛把手上剛剛舉起的槍給放下。
張鈞示意讓焦騰去把這幾個屍體的腦袋都砍下來,用一根繩子綁起來,挂在一頭駱駝上。
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眼神,眉頭一挑,冷聲道:“還不讓路!”
“是!是,讓,這就放行。”
一名小頭目被張鈞目光掃到,臉都綠了,完全被吓破了膽,心道:“難怪都說駱駝軍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今天他們算是踢到了鐵闆上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趙催死了,那麽自己說不定就有機會坐上老大的位置,這一想心中反而感到痛快了許多,有趙崔這個前車之鑒,他還怎麽敢和張鈞這些亡命徒作對,立即讓人打開路障,示意放行。
“張……張大哥,咱們這……這……”阿芬已經傻了,常年在後面運輸物資,深知道這東亞市裏面,趙催是什麽人物。
他死了不要緊,可他背後還有真正的地頭蛇在,趙催死了,估計接下來非要惹出天大的亂子,他一時間不禁慌張了起來。
但張鈞完全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坐回卡車上,向阿芬喊道:“走吧,你還想給這些人收屍麽?”
看到張鈞冷酷的眼神,阿芬頓時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駱駝軍,和駱駝軍這些亡命徒,講道理,說人情,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阿芬立即小跑過去,鑽進卡車裏面,開動車子,緩緩躍過前面關卡,帶着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市區内。
“王哥,這趙老大死了,就這麽完了?”看到張鈞一行人離去的背影,一名反叛軍,向下令放行的那名小頭目問道。
被喚作王哥的那名小頭目聞言,頓時臉色一黑,轉過身一巴掌抽上去,罵道:“混蛋,一群蠢貨,趙催那個家夥,去招惹駱駝軍,是自己找死,活該,你們都是豬腦子麽,誰要去送死,現在就滾蛋,少連累我們。”
被王哥這麽一教訓,其他反叛軍紛紛點頭道:“是是是,王哥說的對,是趙老……不,是趙催這個王八蛋自己找死。”
“嗯,你們幾個去跟着他們,雖然趙催是自己找死,但這事不能這麽完了,我去找李爺,哼!三個駱駝軍就敢這麽嚣張,到時候李爺親自出手,還不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全完蛋。”
王哥的嘴角露出獰笑,心道:“這些駱駝軍的莽夫,殺了趙催,李爺一定會震怒,到時候憑借李爺的實力,讓這些人死的不明不白,怕是連屍體都别想找到。”
另一端,坐在卡車頭裏面的張鈞,翹着腿,閉着眼睛,好像是一副神遊太虛的模樣,完全沒有将自己殺掉趙催的事情放在心裏一樣。
但實際上卻是通過團隊頻道,在團隊頻道中,和焦騰他們解釋起來,這麽大的一批駱駝,很明顯讓他們目标變得很大,這時候他必須扯上駱駝軍的大旗,越是嚣張,才越不會讓人懷疑。
而且張鈞已經感覺到,自己這一次,已經準确的抓到了這個微博世界的主脈絡,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非但不會暴露身份,反而會借着駱駝軍的身份,在反叛軍中如魚得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