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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聲音?”
林沐張望了四周,她是沒發現。準備不再打算找的時候,那個叫聲再次在她身邊傳來,距離很近,就在身邊。這下她是緊張了,慌忙掏出手槍,緊握在手中,小心防備着。
過了挺長時間,久到林沐都快覺得手抽筋了,估計是那個東西也煩了,又是幾聲亂叫,一下竄到空中。
林沐隻覺得腰間褲子一松,慌忙用手往上拽了拽褲子,才發現皮帶沒了,擡起頭一看,正是她的腰帶在空中,接着就看它慢慢變形,這不就是那個皮鞭。
顧不上那個皮鞭怎麽來這的原因,林沐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趕緊把她的皮帶還給她。離開皮帶的褲子實在不舒服,緊靠大腿的把褲腿撐滿,褲腰那卻多出來挺大一節,都怪她胯骨太大。沖着皮鞭叫了聲:“你快回來,好好當個腰帶啊!”
誰知皮鞭似乎是聽懂了一般,本來豎立起來的身體,聽完這話,握鞭的那個頭往旁邊一扭。林沐看着好笑,既然這麽有靈性,用着商量地語氣繼續說道:“那你可以幫我找個可以代替你作用的東西吧?我就不會怪你把我皮帶給弄沒了,拜托了,快去。”皮鞭連連搖頭擺尾,最後叫了兩聲又消失了,徒留林沐站在原地,一手捏着槍、一手提着褲子。
看着它消失了,林沐也沒去深究它去哪了。目光繞着院子轉了一圈,看來那個王文明是沒在家,她都這麽吵鬧了,竟然還沒露頭出來看看。沒等一會兒,隻見那個皮鞭出現了,編尾繞成一個圈,圈着又是一個東西,待它近了,才發現又是一枚戒指。
林沐的注意力倒是沒在那枚戒指上,反而趁着皮鞭靠近,一把抓了它,嘴裏嘿嘿笑道:“終于抓住你了。”
皮鞭感覺到被人抓住,開始了一邊哀叫,一邊在林沐手中左右亂晃,劇烈掙紮。扭動的累了,皮鞭見掙紮似乎沒有用,停止了晃動,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嚎叫都帶有興奮,林沐早被它那尖銳的叫聲,雙眼緊閉、刺得耳膜都好似被捅破,手憑着意識緊緊握住,哪顧得它想要幹什麽。
直到感覺到手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滑滑的,還軟軟的,一個激靈林沐睜開了眼睛,頓時扔掉了它,還把她給吓的直接掉頭,往門外跑了過去。
皮鞭得到自由,已然變成了一條五顔六色的蛇,難怪林沐會這麽怕它。得意地嚎叫了兩聲,在地上扭着s型,還不忘了用尾端勾起掉落在地上的戒指,朝着門外的林沐快速移動過去。
當然,林沐哪能跑過它,哪裏有路就往裏跑,直到跑進一個死胡同,要翻牆麽?擡頭看了這有三個自己高的圍牆,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看這越來越逼近的活靈活現的花蛇,縱使是自己知道它是皮鞭變的,可還是忍不住害怕。
都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那會兒太淘氣了,爬樹掏鳥窩,她是掏錯了,掏成蛇窩,蛇瞬着自己的手,爬到胳膊,眼睜睜地看着它又纏了上去,對着自己吐着紅色信子,後來她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去的。可是那種恐懼感以及蛇纏上來的濕粘感卻是忘不了的,以至于那天過後,夜裏接連幾天不斷夢到蛇,最恐怖的還是夢到過周圍都是一片漆黑,隻有她一個人,她孤零零地站在一抹白布上,白布下面還有其他東西,她所能做的就是一刻不停地努力保持平衡,生怕一個不小心摔倒,就會被白布掀起的一角,下面露出的數百數千條蛇給吞沒。
雖然此刻并未有有蛇群出沒,但是一條也把她逼退到了角落。她想呼救,可是周圍除了她,并未其他人。這是要考驗自己嗎?林沐此刻突然想到了周奇那天夜裏講過的話,狂跳的心,頓時平靜了不少。
眼睛緊盯着它的一舉一動,見它在那似乎嘲笑自己的懦弱,扭着身體還擺出各種姿态,林沐可是沒功夫欣賞,手顫巍巍地從自己空間裏找了半天,才掏出了那把被放進去不久的金色小手槍,盡量讓自己的雙手不用顫抖,對準那條花蛇按下扳機。
“我靠!”
林沐忍不住咒罵了一聲,這手槍竟然沒子彈!又把手槍扔進了随身空間裏,情緒有些低落,當低下頭看到鞋子時,拍了自己一下,竟然忘記了還有這麽一件東西。用心去感受它的存在,就是此時!見花蛇扭動着不自覺往後移了一段距離。
趕緊加速度才對,像是一陣風襲過,跟着林沐不見的還有花蛇,此刻花蛇正盤旋在她的腰間,咧着嘴呢。身子一抖,一人一蛇被摔倒在地,通通發出慘叫。
林沐揉了被摔疼的屁股,又見那條陰魂不散的花蛇,吓的一揮手甩了出去,未想到用力過猛,隻聽到一牆之隔的對面,發出一個哀嚎跟怒罵:“哪個不長眼的小人,亂扔東西,有沒有公德心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沐有些心虛地朝着對面喊道,不過這個麻煩東西扔了,心情總體還是不錯的。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傳了出來,林沐貼近牆壁,仔細辨别着是誰的叫聲,好像是那個男子的聲音。又趴那等了半天,竟然沒有聲音了,不會真出事了吧?
想着林沐便沿着牆邊走出去了,應該就是這邊的牆角。剛要拐進去,一把沙子迎面撲來,立馬閉上雙眼後,後腦勺又被人敲了一棒槌。
等到林沐再次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綁架了,上身連着胳膊綁在一起,然後肚子那是直接綁在石柱上,雙腳也綁在了一起,絲毫沒有空隙,能動的也就隻有頭了。與她在同一個屋子裏的還有四個人,三男,加上她是兩女。幸好嘴巴沒有被堵上,開口問了句已經醒過來的人。
“我怎麽會在這?你們怎麽來到這的?誰綁架的?”
誰知有一個擁有小麥膚色的,剃着平頭的,長相很是陽光的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還講這話!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進來這裏。”
“可我不認識你啊,你會不會認錯人,我知道我是大衆臉。”
“難得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我也記不住,可是你那句對不起的聲音,我做鬼了,也不會忘記的!”想到這,男子有些憤恨。
原來是那個倒黴的兄弟,林沐憋着笑繼續問道:“後來呢?還有那條蛇呢?”
要說林沐此刻爲什麽會一點不害怕,那是因爲她知道有人陪着她,反正有難同當,何況這還有一個更倒黴的墊底呢。
倒黴男子用頭往下點了點,林沐順着他的頭往下看,這不正在他腰間挂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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