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娘此人過去無惡不作,周易在完成任務後,便已經決定這麽做了。
善就是善,惡就是惡!
像葉二娘這種‘無惡不作’且已經作惡多端的人,本來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讓她過了幾天‘一家團圓’的日子,周易已經夠意思了。
“這、是、上神!”
“嗯!”
周易點了點頭,猛地一蹬地,身化流光,沖霄而去,眨眼便不見了蹤迹。
“上神就是上神、”
慕容博昂首看着,情不自禁的感歎道,“神之力量真不是我等凡人可以媲美的。”
“說得是。”
保定帝深以爲然,實力越強,越能清楚的感知到上神的偉岸和強大!
“說來有一事我很是不解。”
“何事?”
“上神跟虛竹非親非故的,爲何對虛竹這麽好、簡直匪夷所思!”
慕容博狐疑道,“難不成是上神見虛竹身世孤苦太可憐?但天下之大,比他可憐的多了去了……這……”
“我說虛竹與上神有緣,你信嗎?”
“……”
“呵呵。你别這幅表情看我。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你兒子。你兒子也是跟上神有緣的人啊……”
……
……
五天後。
擂鼓山。
無崖子當頭,在他的身後是蘇星河、函谷八友等。
他們齊齊朝着周易大禮叩拜,“我等必定謹遵上神旨意,前往襄助段譽,攻略全世界!”
“很好。去吧。”
“是。上神!”
咻!
無崖子一蹬地,整個人般駿馬般狂奔而去,一路疾馳,速度之快,真似脫弦利箭,不過片刻,便把蘇星河等人給遠遠的甩飛了。
蘇星河他們見此,很是無奈,但也不敢多說什麽,把早就準備好的駿馬牽出,一個個策馬西去!
此去,第一站飄渺峰靈鹫宮。
第二站西夏一品堂。
第三站西域星宿派!
第四站吐蕃段譽軍營!
此一去,萬裏迢迢,任務甚重!
蘇星河一行人決定把所有人脈關系都給拉上,神醫薛慕華更是早在一天前就飛鴿傳書各地,讓早前受過他恩德的人開始聯系各路人馬,齊齊往西而去。
這一去,注定風雲起,兵戈舉!
這一去,注定乾坤爲之動蕩、天下爲之震動!
“哈哈哈……”
無崖子高聲長嘯,内心說不出的快活。
身體完全康複不說,修爲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此刻全力狂奔在山林間,輕輕一邁,便是數百、上千米,真的是好不快活!好不自在啊!
快活的他忍不住昂首發出三聲大笑,一時之間,笑聲震得八方回響不斷,緊跟在無崖子身後的蘇星河等人見此,都是一臉欣慰、歡喜!
同時眼神深處還有深埋着的恍惚、尊崇!
打死他們也想不到!
世間有神不說,神竟然還會降臨到他們擂鼓山!
而且深受絕症之苦的無崖子,不過片刻,便被神靈治好!
如今想想,真的是好不夢幻。
“快,師傅不見了!跟上!”
蘇星河心情激蕩,半晌都不得息,偶爾擡頭去看時,卻哪裏還能再捕捉到無崖子的身影,他大驚,忙高聲招呼了徒弟們一聲,馭馬疾行而去。
……
幾天後。
飄渺山,靈鹫宮。
一身青衫,面如冠玉的無崖子站在了山頂。
在他的正對面,立着的是天山童姥。
“師弟,你說得都是真的嗎?”
天山童姥,容色嬌豔,眼波盈盈,很是貌美!
此刻,她原本炯炯而很是淩厲的大眼睛卻飽含着恍惚,“這,這怎麽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
無崖子長歎道,“我本是将死之人,對未來是沒有一點希冀的。若不是上神駕臨。我恐怕撐不了多久,就會如煙雲般無聲無息的逝去,如今上神治好了我,且有機會再見師傅。這等際遇,不說千古難見,也差不多了!”
說到這,無崖子一臉激動,聲音激昂,震蕩的整個山崖都似在顫栗。
“師姐,你童顔依舊,但也一直深受長不大的苦楚。隻要你跟我一起出山,幫助上神攻略了全世界,相信上神到時候一定會看在你出工出力的份上,治好你!”
“如果這是真的……”
天山童姥摸了摸臉,愈發恍惚。
“沒有如果!”
無崖子打斷天山童姥的話,擲地有聲的道,“這就是真的!”
“我相信師弟!”
天山童姥眼中恍惚緩緩散去,整個人變得自信、飛揚了起來,“我這就去召集九天九部成員,以及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
“好。我們吐蕃再見!”
“吐蕃再見!”
……
無崖子翩然遠去,風度卓然,毫不減當年!
天山童姥看着、看着,不禁有些癡了。
但很快,他想到了無崖子口中的那個上神,想到無崖子目帶尊崇、火熱的眼神,她突然很是好奇起來,“上神,年紀十七八,極爲英俊?我真的好想瞧瞧這位上神是到底怎樣一個英俊法?有師弟無崖子英俊、潇灑嗎?”
她想了半晌,突然轉身,作色道,“梅蘭竹菊何在!”
……
……
西夏。
無崖子跟李秋水待了一會後,李秋實面色大變、眼中希冀之光陡然變得極爲濃郁了起來,她大喝,“召集一品堂高手,随我南下!”
……
西域星宿派。
無崖子一掌震碎了丁春秋的筋絡,從外打到裏,再從裏打到外,橫掃星宿派,徹底把星宿派在西域除名。
“若不是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你們都難逃一死。”
無崖子在最後,一把火把星宿派的宮殿群落給燒得幹淨。
他在沖霄的大火中,看向倒了一地的星宿派弟子,看着他們戰戰兢兢、滿是惶恐的模樣,淡淡道,“你們的武功已經被我盡數廢掉、丹田也已經碎了,以後就下山做個平民去吧。若是讓我得知你們還作惡。即便遠在三山九天之外,我也一定會出手斬了你們!”
“不,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丁春秋、星宿派衆弟子都一臉惶恐的跪倒。
無崖子瞥了眼惶惶然、老了許多的丁春秋,暗暗一歎,揮了揮袖子,翩然遠去。
若不是上神有令。
他也不會這般做得。
但上神既然吩咐了。且星宿派的确作惡多端,這般做,已經夠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