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道長加強版道門九腿全部命中在合體大漢身上,尤其是那最後一腳,看的許大樹的無比蛋疼。
合體大漢在承受黃山道長如此猛烈的攻擊後,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筝一般,刹不住的倒飛出去,最後重重落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黃山道長此時也解除了身體上的狀态,恢複了正常。
許大樹拍了個照片發到群裏。
“黃山前輩成功ko對手。“
群内三不戒道長、花仙子道長、南山道長、菊花怪、醉月道士等道友紛紛點贊。
解除狀态了的黃山道長看起來消耗并不是太大,看着公孫海一等人淡淡的說道:“還有誰,想死的話盡管上來。”
聲音不大,卻是震住了在場的衆人。
“前輩,剛才是晚輩有眼無珠,不知前輩能否放過晚輩這一次,晚輩定當銘記在心。”公孫海此時再也沒有剛開始那種風度翩翩和嚣張跋扈的樣子,連忙服軟求饒。
黃山道長聽了後,并沒有說話,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左手毫無征兆出現一張黃符,依舊那個呲的一聲,黃符燒着,公孫海一衆人被吓了一跳,以爲黃山道長又要放什麽大招。
“前輩,有話好好說。”公孫海被吓的連忙求饒。
黃山道長很淡定的将煙對準火焰,吸了一口後說道:“别緊張,就是抽根煙,我隻是沒有帶火而已。”
公孫海那個小心髒差點沒被吓出來。
許大樹在一旁看的是羨慕萬分,何時自己才能像黃山前輩那樣,裝逼的同時又能給敵人這麽大的威懾力。
“那前輩不和晚輩計較了?”公孫海小心翼翼的問道。
黃山道長帥氣的将沒有抽完的煙一彈:“要想我不計較也可以,将那個胖子留下,其餘人可以走了。”
“多謝前輩!”公孫海很幹脆的帶着其他人走了,沒有絲毫猶豫。
許大樹又是三連抓拍。
黃山道長看着那個此時顫抖不停的肥臉大漢,狠狠說道:“胖子你想怎麽死?”
肥臉大漢顫悠悠的走到黃山道長面前,毫不猶豫的跪下求饒:“黃山大爺,冤枉,我也是被逼無奈。”
黃山道長沒有說話,但是許大樹很敏銳的發現黃山道長的右腳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肥臉大漢不知道是不是也發現了,連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黃山大爺,自從您上一次對我的教育,我早就領悟到我做的不對,傷天害理,但是公孫家族的少爺找到我,非逼着我給他辦事,我要是不答應,小命就沒了啊,我也是被逼無奈,求黃山大爺大人有大量在放我一馬吧!”
聽了肥臉大漢的哭求,黃山道長想了想:“要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肥臉大漢一聽有戲,連忙不停的說着好話,什麽黃山大爺功德無量啦,宅心仁厚啦!
聽得許大樹雞皮疙瘩掉落了一地,一旁的小七臉都紅了。
黃山道長頓了頓道:“那就再吃我一腳,至于你會怎麽樣,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說完不在給肥臉大漢求饒的機會,右腳猛地踢出“一庫。”
“啊....”肥臉大漢一聲慘叫,音調由高到低,那肥胖的身軀在黃山道長這一腳下顯得那麽渺小,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看完黃山道長解決一切,許大樹看向一旁還在被捆着的小七問道:“前輩,那他怎麽辦?要不要殺人滅口?”許大樹故意吓唬小七。
聽見許大樹的話,黃山道長看向一旁的小七。
“啊,我暈了,我什麽都不知道。”說完,小七還真兩眼一閉,倒了下去。
黃山道長和許大樹知道小七在演戲,也沒有較真,反正一個小喽啰也沒啥多大作用,黃山道長也就沒在意,帶着許大樹,開着小七那輛車走了。
由于向租車公司租的房車還停在老宅處,黃山道長先開着車帶着許大樹回到了老宅那。
将小七的車子随便一停,黃山道長換了房車将許大樹送回了小區。
小區門口
黃山道長對着許大樹笑道:“大樹小友,問題也幫你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
這兩天過的日子,許大樹感覺比在靈虛身邊過得刺激多了,現在他都有那麽一種沖動,想和黃山道長去闖蕩江湖,到處踩人。
“前輩不在玩倆天了嗎?”許大樹有點不舍,其實他心理很想和黃山道長去踩人。
“不了”黃山道長聞言一笑:“這幾天和大樹小友在一起玩的很開心,但是我還有些事。”
“黃山前輩難道又要去踩人了?“許大樹心裏突然冒出這個念頭,剛準備想在仔細問問黃山前輩,如果是踩人的話,最好能夠帶着他一起,這時黃山道長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無敵是多麽寂寞,無敵是多麽空虛。
“喂,什麽事?”黃山道長接道。
“哦哦,你查到了是吧,給我跟住了,我現在就去。”
“大樹小友,我還有要緊的事情,先走一步了。”黃山道長說完,也不在和許大樹告别什麽的了,油門一踩,車子發出吱吱的響聲,給許大樹留下了一個寂寞的車背影。
許大樹:“.....”
掏出手機給自己和黃山道長已經駛出的房車來了個合影,默默的上傳到群裏配字:“終于完美落幕,黃山前輩就這樣潇灑的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
“好詩!”
群裏道友紛紛點贊。
看着逐漸遠去的房車,許大樹歎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住處。
睡在自己床上,許大樹給靈虛發了一個qq消息:“師傅,黃山前輩已經走了,你啥時候和師兄回來?“
過了好一會,靈虛才回複“黃山真的走了?”
許大樹無語,沒想到自己師伯對黃山前輩這麽害怕,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不過就憑黃山前輩的道門九腿,群裏不怕黃山前輩的還真沒有幾個。
“師伯你難道不看群消息嗎?我都拍了合照,黃山前輩真的走了。”
“那我明天和你師兄就回來。”靈虛回道。
和靈虛聊完後,許大樹躺在床上,這幾天過的雖然有點累,但是還真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