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目的的靈虛道長滿意的帶着許大樹下山了
許大樹永遠忘記不了走的時候,左丘的話,隻見左丘語重心長的對許大樹說道:“徒兒,此次下山多多保重,希望爲師再見到你時,你還是完整的。”
許大樹當時好懸沒有被這話給氣死,不過這老頭說話氣人,許大樹也習慣了,準備了一些換洗的衣服,一部手機,還有那本金瓶梅就随靈虛一起下山了。
山腳下,一輛寶馬停在崎岖的大路上。
“師伯,這是你的車嗎?太炫了。”想着自己即将坐上這輛小轎車上,忽然感覺自己的人生也許沒有那麽坎坷。
靈虛剛想說話,隻見路邊一個草叢裏鑽出一個中年男子,朝向靈虛二人走來,邊走邊說:”剛才差點憋死我,現在舒服多了,這破地方連公共廁所都沒有。“
然後直接忽略二人,上了寶馬揚長而去。
許大樹:“......”
好吧,許大樹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有點天真了,不過旁邊還有一輛國産奇瑞qq,“算了,至少還是小轎車。”許大樹在心裏安慰自己。
剛準備去拉開奇瑞qq的車門,隻見靈虛一個箭步跑在許大樹前面。
“原來車門鎖了啊,師伯想的真周到,特地跑我前面去給我開門。”許大樹想道。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靈虛跑到奇瑞小轎車面前,并沒有許大樹想的那樣拿出車鑰匙,而是跑到奇瑞車的後面。
許大樹走進一看,一輛看上去上了年紀的國産面包車停在後面。
靈虛用力一拉,車門發出吱吱的刺耳聲。
“好了,上車吧!”靈虛對許大樹揮手。
收拾了下心中的心情,深吸一口氣,許大樹決然的上了面包車,使出吃奶的力氣關上車門,車門又發出吱吱的刺耳聲。
許大樹現在隻有一種被坑的那種感覺,而且還是深不見底的那種。
仿佛也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靈虛開着車語重心長的說道:“師侄,世間繁華全是浮雲,切記不要被蒙蔽了雙眼。”
許大樹無言以對。
從左丘所住山的山腳下到城區隻有這一條崎岖的大路能夠到達,而且路程還不近,加上這面包車的腳力,路程還沒有走到一半,天就黑了。
面包車開着那個看起來随時好像都會熄滅的車燈,緩慢行駛在路上,這時路邊突然竄出一個人影,沒有絲毫征兆。
“砰”
“完了,師伯我們好像撞上人了。”許大樹慌忙道。
“哼,那也要看撞得到底是不是人?“靈虛一聲冷哼,停下車,帶着許大樹下了車。
許大樹連忙走到車頭前發現,車前毫無一人,車頭連撞過的痕迹都沒有。
“見鬼了,剛才明明我看見撞上人了的。”許大樹疑惑道。
一旁的靈虛道長,看了看四周,淡淡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就是見鬼了。”
“啊!”聽見靈虛的話,許大樹一聲大叫,連忙跑到靈虛身旁:“師伯,你可不要吓我。”
“瞧你這點出息,這麽點膽量,虧你還是茅山術士。”靈虛看了一眼許大樹,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瓶眼藥水。
“師伯你這是幹什麽?”許大樹不解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靈虛将眼藥水在自己左右眼睛各滴一滴,随後又給許大樹滴了兩滴。
“你看那棵樹“靈虛指着旁邊的一棵樹,許大樹順着靈虛指的方向望去,借着車燈,許大樹發現一個白衣人吊在那棵樹上,白衣人面部紫青,倆個眼珠挂在胸前,舌頭吐出,頭發披散至肩膀,兩隻已經沒有眼珠的眼眶内此時正往外流着血。
雖然眼珠已經不在眼眶内,但是許大樹隻感覺白衣人此時正盯着自己,不由心裏發毛。
“看見了吧!這是一個吊死鬼,死後由巨大的怨氣而所化,如果今天是普通人遇見,估計會被他吸取精氣而死。”左丘對許大樹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許大樹連忙從身上掏出那本金瓶梅。
“你掏書幹嘛?”靈虛被許大樹掏書的舉動給弄得懵逼了,幸虧天黑看不見書的名字,不然靈虛更加看不懂許大樹了。
許大樹一邊翻書,一邊說道:”這我師父給我的畢生絕學,這個吊死鬼我在書上看到過,我看看解決辦法。“
靈虛滿腦黑線,無語道:“等你看好,估計早就被弄死了,你忘記師伯是幹什麽的了嗎?看師伯怎麽收了他。”
說完,許大樹隻聽見“唰”的一聲,擡頭看去。
靈虛一連幾個後空翻,翻到吊死鬼所在的樹下。
“師伯帥!“許大樹呐喊道。
俗話說:“帥不過三秒、”
“咯吱”
“哎呦,我的腰。”靈虛一直手連忙掐着腰,一臉痛苦的樣子。
許大樹:“.......”
忍着扭腰的疼痛,靈虛不知從哪變出一張符紙,“哧溜”一聲,符紙燒着了,靈虛将燒着的符紙貼于樹根,隻見符紙上的火順着樹身向吊死鬼的方向燒去。
“呀!”吊死鬼一聲慘叫,從樹上向下面的靈虛飛撲過去,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來的好!”靈虛一聲大喝,從懷裏掏出一個八卦鏡,對着就要飛到自己面前的吊死鬼一照,一束金光至八卦鏡中射出,照射在吊死鬼身上。
“啊!”吊死鬼被擊落在地,隻見被金光照射到的地方正在被一種無名之火燃燒,向外擴散,沒一會便化爲了黑煙,消失不見。
“搞定收工!”靈虛将八卦鏡收回,帥氣的站着那。
“好了。”許大樹滿意的說道。
“什麽好了?”靈虛看向許大樹,按照他的想法,此處許大樹應該有掌聲才對。
“我剛才已經把師伯你捉鬼的畫面用手機全部錄了下來。”許大樹笑道:“我怕以後會忘記,有時間好好在溫習下。”
靈虛一臉苦笑道:”你還真是好學啊!“
随後捂着腰,一崴一崴的上了車。
“大樹啊,剛才師伯扭了腰這事,你可千萬不要和你師父說啊,你也知道師伯年紀大了,有點小意外是正常的。”靈虛一臉穩重的說道。
“放心吧!師伯,我誰都不會說的。”許大樹哪裏不知道靈虛心裏的想法,當即答應道。
聽了許大樹的話,靈虛才一臉滿意的開着車,繼續向城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