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才剛剛升起,晶瑩的露珠挂滿了枝頭,山上的空氣格外的清新。
許大樹今天起來的很早,因爲昨晚左丘老頭告訴他今天會有一個客人過來,讓許大樹早晨準備好各種食材,中午的飯桌上要大露一手。
許大樹緊張的準備着。
“大樹,準備的咋樣了,中午了記得一定要給師傅長長面子。”左丘道長的聲音傳來。
“差不多了。”許大樹正在清理剛殺的雞,聽見左丘的聲音,一擡頭一下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依舊是那副被發油染得發亮的大背頭,隻不過左丘今天穿了一件嶄新的道袍,道袍雖然顔色單一,但是精緻的布料卻又展現出另類的光澤,隻不過許大樹在左丘道袍的右上胸口處發現了一個三葉草的牌子,許大樹發現雖然左丘穿的是簡簡單單的布鞋,但是卻又另藏玄機,鞋幫邊一個個大大的對号圖形,耐克,一切皆有可能。
“老頭,你今天穿的有點隆重啊!”許大樹說道。
“爲師今天這一身還可以吧!你動作麻溜點,客人一會就要來了,爲師先進屋在撸一把。”說完一臉得意的留給了許大樹一個潇灑的背影。
許大樹忙了一上午,累得和死狗一樣,終于把所有食材準備完畢。
“砰砰砰!”
道觀的大門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剛在屋子裏休息的許大樹連忙去開門。
開門一看,一身西裝,穿着正式但是卻背着一個書包的老頭正笑着看着自己。
“你是?許大樹疑惑的問道。
“我是來找你師傅的!”老頭笑道。
“哦!請進,請進。”許大樹連忙把老頭請進道觀。
左丘道長所在的道觀并不是以往的那種,說白了就是和普通人家的住房差不多,前面是大門,中間是院子,後面是兩間正屋。
老頭被許大樹請進屋子後,打量着房子的布局咂咂嘴道:“左丘這老道住的不咋地啊!“
許大樹剛想接話,不知道什麽時候什麽時候左丘走了出來,看着眼前的老頭不滿道:“我這叫堅守道心,你以爲誰都像你這個糟老頭一樣,喜歡外界的繁華喧嚣。”
“說的好。”許大樹内心在爲左丘呐喊,沒想到老頭竟然能夠以如此圓潤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不足,雖然自己住的确實不咋地,但是自己無事發發牢騷還可以,被别人嘲諷許大樹就忍不了了。
聽見了左丘的話,陌生老頭沒有在意,淡淡的說道:“這麽多年了,你左丘依然還是死要面子。”
“哼。”左丘沒有理會陌生老頭的話,對着一旁的許大樹說道:“這位就是你師傅我的朋友,清虛派的長老靈虛,也就是群裏的那個狂刀道長,一個道貌岸然的老頭,“
“靈虛前輩好!”許大樹禮貌的問好。
“恩,相必你就是許大樹,大樹小友了吧!”靈虛笑道:“你這個師傅啊,别人不了解,我了解,爲人小氣的很還很懶,你做他徒弟苦了你了。”
“額,不苦,不苦,師傅對我聽挺好的。”許大樹雖然心裏在呐喊:“前輩你說的太對了,知己啊!”但是看到一旁的左丘對自己瞪着眼睛,許大樹哪裏敢說什麽作死的話。
“靈虛老道,你不要太過分。”左丘被靈虛的話給氣的吹胡子瞪眼。
靈虛卻仿佛習慣了一樣,對着許大樹招招手:“小友來,我和你說說你師父年輕時候的故事啊!記得那一次。。。”
“靈虛老頭,你到底要怎麽樣,陳年舊事了能不能不要提了”仿佛是被抓中了軟肋,左丘的語氣頓時緩和了下來。
“都大中午了,還不做飯,你就這樣對待我這個客人的?“靈虛沒有理會左丘的話,徑直往正屋走去,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徒弟還不去做飯。”左丘對許大樹使了使眼色,随後跟了上去。
雖然很好奇究竟什麽事能夠讓自己師傅服軟,不過許大樹還是聽話的跑去了廚房,準備飯菜。
在左丘這麽多年的鍛煉下,許大樹的廚藝很不錯,不一會四菜一湯就上到了飯桌。
飯桌上,靈虛津津有味的品嘗每一個菜肴,不時的點評道:“這個不錯,可以可以,大樹小友你的廚藝很不錯,什麽時候不想幹道士了,我讓我徒弟給你介紹個廚師當當,工資絕對不低。”
許大樹不敢亂說話,深怕踩中炸彈,無奈隻有幹笑,然後低頭吃飯。
隻見一旁的左丘聽到這句話後,不屑道:“區區個廚師就想勾引我徒弟跳槽。”
“我說的廚師是我徒弟開的五星級酒店的廚師,月薪不低于10000”
“你!”左丘差點沒有被靈虛這句話給氣的噎死。
酒足飯飽之後,許大樹在一旁收拾桌子,靈虛滿意的坐在椅子上剔着牙。
“靈虛老頭,飯也吃好了,總該告訴我你來我這的目的了吧!”左丘問道。
聽見左丘的話,靈虛一改之前的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嚴肅道:“這次來找你,确實有正事。”
“說吧,什麽事。”左丘喝了一口茶水。
“道門大賽要開始了”靈虛一臉鄭重,眉宇隻見還有一絲焦慮。
“你的意思要我去參賽?”左丘也不淡定了。
“恩。”靈虛重重的點了點頭。
左丘仿佛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喊道:“我不去,我就知道你來就沒什麽好事,又要看我出醜是不是?”
左丘的一聲大喊把一旁的許大樹吓了一跳。
道門大賽是每三年就會舉辦一次的茅山道士之間的比試,互相切磋道術,交流心得,好吧這隻是官方說話,說白了就是去搶風頭,增面子,隻不過上一次的比賽,左丘因爲一些事被無情的嘲笑了一番,草、這件事成爲了左丘心中那永遠也抹不了的傷疤。
“我說左丘老兒,你怎麽就和一隻鹹魚一樣,一點抱負也沒有呢?你就沒有想過一鳴驚人,你以爲我想去啊,去年我不也是和你一塊被嘲笑了。”靈虛大叫道。
“這個。。。。”左丘有點不好意思了,上一次确實是自己連累靈虛了。
左丘在座位旁來回走動,過了一會,仿佛心中下了什麽重大決定:”好,要我去也不是沒有辦法,咱倆solo,赢了我就去。“
“solo就solo,誰怕誰”靈虛眼睛一亮,随即如同變戲法一樣,從背的包裏拿出一本筆記本,還有機械鍵盤,鼠标,得意道:“早知道你會來這個點子。”
這一幕把一旁的許大樹都給看懵逼了。
“哼。”左丘一聲冷哼:“那就搞起,跟我來吧,大樹你來給我當裁判,防止這個老家夥耍賴。“
于是乎,一場道門界的撸啊撸比賽正式開始。
“德瑪西亞,哈哈,靈虛老頭你不行了吧!”
“一杆長槍出鞘,随後槍出如龍,左丘老頭,看我爆你菊花。”
“你**耍賴,說好的solo,靈虛老頭你怎麽殺小龍。”
“你又沒說不給,哈哈。”
二人激烈的戰鬥看的許大樹在一旁心驚膽戰,最終的結果左丘輸了,輸的原因就連許大樹就很想罵他,你說一個德瑪不自量力的出單挑大龍,結果被大龍幾下給噴死,然後被靈虛道長偷家給偷完,這種豬一樣的隊友,唉!
“左丘老兒,這下沒話說了吧!”靈虛得意道。
“我說到做到。”左丘看着一旁許大樹:“這次的道門比賽,你也參加,爲了彌補你的實戰經驗不足,今天你和你師伯一起下山,張張見識,爲師還要準備一番。”
說完,就走到靈虛道長的旁邊,低頭在靈虛耳邊小聲說了什麽,然後就發現靈虛兩眼發光的看着許大樹,讓許大樹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我知道了師傅。”雖說總感覺這倆個老頭都不怎麽靠譜,但是能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許大樹還是蠻期待的。
許大樹精彩道士生活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