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因爲他滅燈進入睡眠,大家自然以爲他已經睡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入睡,剛剛送走那些年輕人後,他順便去了下這家的茅房,便發現了一些異狀。
對于他這種遊曆于江湖間的人,自然首先考慮的便是自己在外的安全,所以在靠近這家的時候,順手便在周圍布置了一些東西。可是,在他檢查這些布置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的東西被人動過了。
他是知道自己布置的這些東西的威力的,被人動過之後,對方居然沒有留下痕迹,這讓彭柏全本能的警惕了起來。他首先想到了昨晚那個人,一個可以遊離在自己陣外,而且發現自己意圖的人,顯然也是個中高手。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彭柏全心裏幾乎敢肯定,這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
雖然從來沒有自傲過自己的本領,但是彭柏全知道自己的這身本事,不是普通人可以項背的。但是彭柏全更加不會輕視一些有着奇能的人,既然自己可以這樣,是不是别人也會像自己一樣,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彭柏全在江湖上多年,自然不想自己在陰溝裏翻船。
當然他也不能妄自菲薄,雖然沒有打聽過駱冉這個人,因爲他怕驚動駱冉。畢竟像具有這種能力的人,一般都會比較敏感,他不想把自己先處于險境。他想在這家多待幾天,因爲可以通過這些人了解到一些東西。尤其自己這次的行動,已經獲得了極大的收獲,結果就在近前,他自然不想就此放棄。
說起來彭柏全還是很驚訝的,本來自己來到這裏是爲了一個逝去的故人,沒有想到在後山意外的發現了一個陣法。看那手法和布局,彭柏全還以爲是以前的人留下的,順手便利用了起來。此時看來這也不是偶爾,那個陣法當是那個人布置的,他發現了自己在他陣法上的布置,已經注意到了自己。
被對方盯着的感覺真的不好,彭柏全自然知道這一點。看到對方敏銳的感知之後,他主動的從後山退了下來,本來隐藏在水渠的涵洞裏面,沒有想到意外的碰到路過的沈素。沈素這素心陰女的體質,讓他自然有些意外和驚喜。因爲他修行的東西,如果可以靠近這種體質的人,可以快速的平衡身體裏的抵抗。
于是他出現在沈素的面前,雖然因爲意外的出現讓沈素驚訝,但是随手露出了幾手小把戲,還是果然震撼了沈素。對于經常在江湖上混的人來說,要穩住沈素這種女子,彭柏全還是有十足把握的。何況在這個時代裏,還很少有心計的人出現在鄉裏,這個時代的鄉裏幾乎還是夜不閉戶的。
心裏雖然沒有别的想法,但是随着看到自己的布置讓人發現,也讓彭柏全警惕了起來。心裏尋思着自己的布置,坐在那沙發上居然便有些心血沸騰起來。隻見那右手血管下還在快速的蠕動着,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裏面不斷的遊動一樣。
晚上雙園家的兄弟們再次見證了彭柏全的奇迹,最後這家人徹底的對他崇拜起來,主動留他住在了家裏。沈素本來不敢開口挽留,最後婆婆一奶奶發話,家裏最好的房間就是沈素的卧室,要不沈素帶孩子去細園那邊住,把卧室騰出來給彭柏全住。
彭柏全對這些并不計較,自然沒有讓這家人這麽做,但是可以挨近沈素這具素心陰女體質,卻是有極大好處的。可是因爲暫時要住在村子裏,他還是選擇了客套。不但讓這家人不要太客氣,還客氣的說自己在沙發上就可以了。
一奶奶這個好客的老人那裏會同意,最後看到彭柏全沉下去的神色,隻好任彭柏全選擇了。待到這些親戚的少年退去,便搬來了被褥給彭柏全。不過老人還是說沈素帶着孩子,怕晚上太吵到彭柏全休息,便把細園叫過來陪沈素,這種心思彭柏全就當沒有看到,對于能夠靜靜的休息就已經滿足了。
可是現在彭柏全忽然在心裏有種躁動的感覺,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彭柏全卻隐隐猜到是感應。自己在後山的布置被人觸動了,彭柏全雖然沒有這種感知能力,但是隐隐便猜測到了。本來想起身出去,但是坐在沙發上看到那房門,彭柏全心裏忽然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來。
腦海裏居然浮現出沈素那含羞的神色,無可否認的是,沈素确實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是一個年輕的,已經剛剛熟透了的少婦。想到她那性感的唇形,還有那銷魂的眼神,彭柏全居然感覺到自己劣根不安分了起來。雖然常年在外行走,甚至修行了一些特殊的能力,但是彭柏全認爲自己不是一個壞人。
可是在這個寒冷的冬夜,在一間空曠的房間裏,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産生了一股強烈的旖旎。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但是心裏火熱的感覺沒有消失,腦海裏甚至産生了一股模糊的想法。
看着窗外那模糊的月色,彭柏全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管似乎在躁動,本來隻有右手的血管在蠕動,此刻好像感覺到好像渾身的血液要沸騰了。盯着那扇木門,彭柏全感覺自己就要站起來。他能夠聽到裏面的呼吸聲。敏銳的感知讓他知道細園和小孩已經睡了,而那個漂亮的少婦還在床上輾轉反側。
沈素确實沒有睡,她睡不着。雖然天氣很冷,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她就是睡不着。她的腦海裏不時浮現彭柏全的身影,有他赤着上身,運足了勁氣,任憑少年拿着刀在自己身上砍;也有他看着自己的時候,那鷹眼一般的眼神,似乎帶着一股令自己悸動的神采。
想到這裏的時候,沈素心裏有股羞澀的感覺,但是她感覺到自己心裏有些發熱,然後甚至感覺到了一些别的東西。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她有些愣愣的看着樓闆,即使已經很是疲勞,卻還是睡不着。
忽然,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偏頭看到已經熟睡的小姑子和孩子,她忍不住擡頭看向了門,因爲她隐隐感覺到了一陣腳步聲。她以爲自己聽錯了,可是馬上又聽到了那腳步聲離開了門邊,她瞬間便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快了。不知道爲什麽,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聽到那腳步聲離開,她感覺自己心裏居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就在她心裏有些黯然的時候,沒有想到令他再次心動的是,那個腳步聲居然再次的走到了門邊,甚至沈素還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沈素呆住了,一時間心裏既是害怕,不知道爲什麽又有一些隐隐的期待。看到門外沒有聲音,隻有那個急促的呼吸聲,她終于輕輕的掀開了被子,小心的走了過去。
雖然穿着貼身的衣物,可是冬夜的溫度還是極低,沈素忍不住抱着了自己的身子。她不敢走的太快,不但怕驚醒細園和孩子,也怕驚動門外那個人。沈素心裏亂糟糟的,那人爲什麽還不睡?他到門邊是想幹什麽?他要找自己嗎?他找自己想幹嘛?
這個時候的門闆極薄,沈素果然感覺到了那呼吸聲,他真的站在門外。不知道爲什麽,神差鬼使的沈素居然輕輕拉開了門栓。
彭柏全确實就站在門外,他心裏想着什麽沒有人知道。但是再次走近門邊的時候,他手裏多了一根指長的細香,他剛剛要把香點燃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屋裏輕輕的腳步聲。彭柏全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十多二十年的練習,他的聽覺比一般人強上幾倍,自然聽的清清楚楚的。
沒錯屋裏有人到了門邊,雖然期待着是沈素,但是彭柏全更知道屋裏有細園。就在彭柏全糾結的時候,他居然聽到門栓輕輕的拉開了。他心裏瞬間激動了起來,然後門輕輕的輕輕的慢慢拉開,屋裏的人居然不想驚動别人,這讓彭柏全瞬間便更加激動了起來。
雖然是在黑夜裏,當看到沈素穿着一身貼身的衣物站在自己面前,彭柏全幾乎便不能克制。但是彭柏全還是站着沒動,因爲聞到沈素身上的清香,他感覺到自己的劣根放肆的張狂了起來。
沈素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便輕輕的邁步出來,而且還輕輕的動手拉門。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沈素,彭柏全幾乎便要張手抱着她,但是他還是極力的克制自己。直到沈素回過頭來,張嘴低聲幾乎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問道:“彭師傅,你怎麽啦!這麽晚還不睡呢!”
彭柏全首次感覺到自己喉幹舌燥,放肆的看着微光下沈素那高挺的胸部,還有那貼身衣物勾勒出來的曲線。幾乎有些稀裏糊塗的回道:“你怎麽也還不睡?”他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可能是适應了黑暗中的光線,看到靠近自己的彭柏全,沈素瞬間便渾身發軟了起來。原來彭柏全那怒張的劣根幾乎貼近了自己,沈素不是個少女,而是一個深通人事的少婦,不由羞得低下了頭去。
看着沈素這個樣子,彭柏全早已經忍耐不住,一把便張手抱着了她。沈素嘤的一身便軟了,感覺到彭柏全那火燙的身體,還有那緊緊頂住自己的東西,她哪裏有半絲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