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嬌兒和獲新兩隻敵對的軍隊合起夥來對付多多他們,多多現在開始動搖了,她感覺自己錯了,當初應該聽小道士無題的,不管他們羅刹的事情,離開這裏就好了。
她懷裏抱着那個籃子,真心的不知道用什麽來對付這千軍萬馬。
這時水晶球裏的無名在她袖子裏喊了起來,告訴多多,在袖子裏還有玉玺呢。
水晶球裏的無名可是爲多多解了圍,多多這才想起,自己可不是什麽寶貝也沒有的。
多多一伸手,從袖子裏取出那個小木匣子,獲新不知道那小木匣子裏是什麽,可是念嬌兒知道啊,那還是她讓宮女給多多取的匣子呢。
念嬌兒忙示意士兵們向後退,那些女兵本來也不想對多多怎麽樣啊,現在見主将讓她們退,她們幹脆退着逃了。
這一下子可是一發不可收拾了,念嬌兒再想叫住那些士兵,哪裏還有人聽她的,真如大海退潮一般,直向後湧去。
獲新一看來了精神了,這可是難得的大好時機,她一揮手,她的那些博士兵們直向前追去。
多多一看也急了,她來可是爲了那些小動物們,這個獲新一把火,燒死了多少生命,多多乞能放過她。
可是,這人也太多了,她要是想将那些士兵都捉了來,那又怎麽可能,她打開那小木匣子,取出了玉玺,隻對着獲新打去,一片光華映在了獲新的頭頂,她是怎麽跑也跑不出那片光華去。
多多一舉籃子,喊了聲:“進來。”
獲新還真是乖巧,就随着那道光華進到籃子裏去了。
多多看着籃子裏縮小的獲新,心裏想着,不知道能不能将她收進那個金蓮藕去,可是金蓮藕卻紋絲不動,多多搖了搖頭,既然如此,收在哪裏都好吧。
玉玺将獲新收在籃子裏,也就回到了多多的手中,多多用那玉玺指着獲新問她虎符在哪裏,讓她快點交出來。
獲新卻哈哈地大笑起來,她就是不說虎符在哪裏。
多多将玉玺放回了匣子裏,伸出一根手指将獲新按在籃子中翻了起來。
她這可是有點不象話了,可是多多她急啊,虎符要是不找出來,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士兵參加到這場毫無意義的戰争中來。
任憑多多怎麽翻,也沒能将虎符翻出來,看着在籃子裏掙紮着的獲新,多多不得不放棄了。
多多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擡眼着着那些已經跑得所剩無幾的士兵,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知道虎符的下落,但是,那都是些小兵,她們知道的可能性太小了。
那些士兵也在看着她,都向後躲着,唯恐她再将那個玉玺拿出來,将他們也收進籃子去。
修羅小王子哈棱托一指離他最近的那個女兵:“你,過來。”
那個女兵看着修羅小王子,惶恐地走了過來。
修羅小王子用他那低沉的聲音問:“虎符在哪裏?”
那個女兵怯怯地看着修羅小王子,搖了搖頭。
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從籃子傳來:“不許告訴他。”
獲新還在那裏掙紮着,她的心裏這個不平衡啊,直氣得她在籃子裏跺腳。
那個女兵撲通一下就跪下了,對着修羅小王子和多多哭了起來:“我們本來是保護王宮的,不知道怎麽的,獲将軍帶着個虎符來找我們頭領,說這是命令,有了虎符,頭領不敢不跟着獲将軍走,我們對女王可是沒有二心的。”
多多看着那個女兵,她說謊說得也太明顯了吧,這是把她當成白癡了嗎。
小道士無題用寶劍一指那個女兵:“你再瞪着眼睛說瞎話,信不信我宰了你。”
那個女兵吓得向後一躲,嘴裏還說着:“本來就是嘛,獲将軍隻說要攻打羅刹南國,沒說要反對女王殿下。”
多多兩隻眼睛也瞪圓了:“本王就在這裏,你們還要殺要砍的,現在竟然說對本王沒有二心,你這是三心嗎?”
那個女兵看了看多多,低下頭去,小聲地嘀咕着:“獲将軍把我們家鄉都派了人去,如果我們不跟随她,我們家鄉的親人可就都要死了。”
什麽,這樣的法子也能想得出來,可是這怎麽可能啊,他們的家鄉那得多少人啊,就是讓他們殺,那也是得一陣子,何況要看守着呢。
多多一舉手裏的小木匣子:“你再亂說,看我不收了你在這籃子裏。”
那個女兵吓得直向後躲:“不是亂說的,殿下問問别人,這事兒是都知道的,她在跟随而來的羅刹各部都布下了陰冥陣法,現在我們家鄉的人都不能離開自己的故土,如果我們誰不聽從她的吩咐,那家裏的人就别想活了。”
多多擡眼看了看那些女兵,那些女兵都低下了頭去,看來,這個女兵說得還真是實話。
多多轉過臉來看着修羅小王子,一臉茫然地問了句:“陰冥陣法?”
不等修羅小王子回答,籃子裏的獲新就喊開了:“你怎麽會不知道陰冥陣法,那可是你教給我們的啊,你、你、你不是女王,你是什麽人?”
獲新的喊聲讓近前的那個女兵也慌了,她擡眼看着多多,一臉的疑惑。
多多伸出一根手指将獲新卷在了水草裏,她沒有想到,獲新一進了水草,竟然聽不到她的喊聲了。
這水草還有這樣的功能,多多也是醉了。
修羅小王子看着那水草裏的獲新,微笑了起來“在荷花池裏,被關進水牢的,不管是誰,都向水草裏躲避有毒的金蓮藕,可是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在水草裏溶化掉。”
修羅小王子那低沉的聲音是那樣的平靜,可水草裏那位可是急了,那水草一個勁地搖晃着。
多多奇怪地看了看那水草,又看了看修羅小王子,她沒有想到,能解開金蓮藕之毒的水草,又是殺人的工具。
小道士無題一把着水草提了起來,使勁地抖了抖,獲新從水草裏掉了下來,她那嘴裏還不幹不淨地亂喊着。
無題用手一指:“你快點兒說,虎符在哪裏,要不就讓你在這水草裏溶化掉算了,快點啊,我們還要急着去修羅國呢,沒工夫在這跟你磨蹭。”
獲新看到無題那惡狠狠地目光,她不再亂喊亂叫了。
多多擡眼看了看已經跑得無影無蹤的士兵們,有些擔心念嬌兒的處境,不由得将那水草又提了起來,向獲新身上蓋去。
獲新見多多一點情面也不講,也不得不求饒了:“虎符在我的大帳裏,我怕出來打仗弄丢了,沒有帶在身上。”
多多一聽,完,還得到她的軍營大帳去,看來要想得到這虎符可是難了。
小道士無題将手一揮:“算了,他們羅刹國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好了,什麽虎符不虎符的,随便能解決的幫他們解決,這樣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弄去。”
修羅小王子看看多多,多多從他那深邃的眸子裏看到了許多的不放心。
虎符在外,那得惹出多少禍來啊,隻看這獲新,一個小小的宮女,就招集了這麽多的士兵,連久經沙場的念嬌兒都不是她的對手,可見羅刹國岌岌可危啊。
“趁她們都在外打仗,我們去他們的軍營。”
這是多多想出的最好的主意了,也算是趁人之危了吧,可是不管他那些了,先找到虎符再說。
多多讓這些沒有跑着去追念嬌兒隊伍的士兵們帶路,她和無題,修羅小王子坐在了小白老虎的背上,向獲新的軍營走去。
當然,那個獲新隻能裹在水草裏了,她可是出來,那嗓門,還不壞了事。
那些士兵猶豫不決地在前面走着,多多就知道他們是在害怕那個什麽陰冥陣法。
她帶搭不理地問着修羅小王子,那個陰冥陣法到底是個什麽陣,可不可以破解。
修羅小王子卻将眼睛一瞪,不耐煩地說:“陛下怎麽就都忘記了,那可是陛下的得意之作啊,那不就是用拘來的魂魄布置成星羅之形,隻要魂魄主人的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将活着的都纏住,讓他們寝食不安,直到死去,又被拘來,聽從主人的吩咐。”
多多聽着心裏直發毛,這個怎麽聽上去跟《生化危機》裏的僵屍一差不多啊。
修羅小王子說什麽,是拘來的魂魄,隻要是魂魄就好辦了,多多看了看籃子裏的金蓮藕,嘴角一動,淡淡地笑了。
“你還笑,那可是很厲害的陣啊,陛下。”
修羅小王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裏的金蓮藕,嘴角一動,也微微地笑了。
一旁的無題瞟了他們兩個一眼:“你們就得意吧,鬼魂對你們來說是算不了什麽,可是别忘記他們的主人是誰,千萬别讓那個惡毒的主人逃了,要不得又死多少。”
小道士無題還怕他們說得不夠明白,又給獲新加了一道保險,這回獲新是沒得救了,連她自己的士兵都在看着她,這也算是衆叛親離了。
羅刹士兵是可以飛的,小白老虎也是會飛的,這樣走起來很快就看到獲新的軍營了。
那些士兵到了營前,對着守在營門外的士兵打了個招呼就要進去。
偏偏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士兵盯着多多喊了聲:“這不是女王殿下嗎。”
(本章完)